著斧頭,就會讓戚綿恨看著很“舒服”?
這些話他當然只是想想而已,問出來就不是傅紅雪了。
就好像是個很聽話的小孩子,所有高明不高明的惡作劇只是在腦子裡想想,從來沒實施過。
戚綿恨靠在窗前,看著院子裡的傅紅雪。
戚綿恨看得入神,他覺得傅紅雪劈柴的動作純熟優美。
他的記憶中,那個人從來沒劈過柴,甚至沒有幹過一件跟“家”有關的活。
不過是殺人,或者是彈琴,或者是吟詩,或者下棋。
簡直是個不食人間煙火的神。
或者是一個不食人間煙火的鬼。
所以看著現在的傅紅雪,他也會想,如果就這樣下去,其實也不錯。
可是他知道不可能。
有些事情,明明已知道不可能,為什麼還要做一些妄想?
高軒然
葉開滿意地看著這一桌菜,他覺得自己的努力成果還不錯。
所謂的不錯,就是介於能吃和不能吃之間的那條界限。
青菜蛋花湯,紅燒雞肉,辣椒爆茄子。
葉開以他的名聲擔保,這些都是能吃的。
所以,不錯。
可秋香月無論怎麼勸說也不動筷子,她甚至一點反應也沒有。
葉開嘆口氣,給她盛了碗湯。
“不管怎麼說,你都要吃東西,如果餓死了,就真的什麼都結束了。”
秋香月端著微燙的湯碗,打了個寒噤,好像全身走失的溫度又回來了,她的眼淚終於掉落,大顆大顆地落進湯碗裡。
葉開乾咳一聲,扭頭道:“我去給你倒碗水。”
說著,他有點像逃命一般地躥出屋。
以前的葉開肯定不是這樣。
如果是以前,他會抱住這個可憐的姑娘,好好給她溫暖和安慰。
可是現在不行。
自從他抱過傅紅雪後,一想起這些事情就覺得不行,好像自己在做對不起傅紅雪的事。
想到傅紅雪,葉開的心中又泛起那股既苦澀又甜蜜的感覺。
雖然不知道傅紅雪現在如何,但葉開相信他一定會平安回來。
這世界上還沒有什麼人能難倒他們兩個人。
他在院子裡呆立了一會兒,回過神踉踉蹌蹌地進屋。
跨進門的一刻他才想起:自己似乎……忘了倒水?
這想法只是一閃而過,葉開便怔住了。
秋香月趴在桌子上,似乎已經睡著。
而她對面,一個白衣青年正在挑三揀四地翻弄著桌子上的菜。
“獵一?!”葉開失聲道。
獵一沒理他,將一筷子茄子放進口中,咀嚼幾下,又皺皺眉。
“我說,葉開,如果你打算以後就保持這種水平的話,還是別給傅紅雪做飯了,免得被嫌棄。”
葉開瞪著眼前這個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