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就忍不住買了這麼多,也很傷腦筋。”
“那不是剛好,”佐助瞥了一眼那堆東西,“反正這個傢伙吃多少都不會覺得膩。我看,他巴不得自己一個人吃光那些呢。”
鼬眯眼看著佐助,無比溫柔:“吶佐助,其實我很願意和你分享這些甜品的。”
佐助一愣:“誰、誰要吃那些東西啊!”
看著自家弟弟兼戀人憋紅的一張臉,鼬心情愉悅地拿起一塊兒甜品送到嘴裡。
無意中看見那邊的重吾似乎是鬆了一口氣的樣子,水月轉頭看看滿足的吃著那些的鼬,突然就明白了。
原來鼬之於重吾,就像是佐助之於香磷和自己。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竟然有了這種變化呢?
除去剛剛意識到的那一瞬,其實仔細想來,水月並不覺得奇怪。
重吾是一個很溫柔的人,只是身體裡的咒印卻使得他會在不可預知的時刻變得嗜血而狂躁,曾幾何時,有多少個村莊和城鎮被他血洗,又有多少無辜的人死在那份無法抑制的殘暴之下。
每當重吾“醒來”,面對著自己滿手的血腥和遍地的屍體,站在廢墟之中,那會是怎樣一種心情?對於溫柔而善良的重吾來說,那會是怎樣一種心情?水月是想象不出的。
最初相處的時候,對於重吾在兩種狀態下的表現,水月真的覺得非常無力加無語,怎麼一個人可以人格分裂到這種匪夷所思的地步?!用“判若兩人”根本不足以表達這種反差。
所以,水月才真正理解了,為什麼重吾自願被關進大蛇丸的基地,為什麼重吾甘願永遠被鎖在那樣暗無天日的地方。
重吾是一個很好的人,可是,他天生的力量卻成了他不可跨越的阻礙,那個時候的重吾,註定了得不到一絲溫暖,即使他很渴望,哪怕只有一點點,對於重吾來說,也像是上天的恩賜。
遇到君麻呂,跟隨佐助,或許對重吾來說都是人生中的一次轉折和重生的契機。
遇上宇智波鼬,親眼看著他的種種作為,他為之付出的那一切,雖然並不是對於重吾自己,然而,那份震撼,那份感動,對於重吾來說,或許那就是他心中最深處的嚮往和夢之所在。
如果一開始聽著那些關於鼬的真相和鼬為佐助所作的一切的時候只是好感,那麼,水月猜想,當看著鼬為佐助和香磷之間的隔閡疏導的時候,當鼬細心的主動為重吾的咒印提出那個解決的方案的時候,當鼬眼帶笑意地對著重吾說“你是自由的了,像其他人一樣啊。”的時候,也許就已經註定了重吾的“彌足深陷”了。
嘛,我們三個人還真是徹底敗給那對兄弟了啊。
不過……
轉頭看到重吾望著那兩個人露出的微笑,水月也不禁露出了自己鋸齒狀的白牙。
這樣也沒什麼不好吶。
忍者,只有擁有了自己想要守護的重要的人或事的時候,才會變得強大。
……
……
水月嘴裡叼著吸管,抬頭看看外邊漸黑的天色:“香磷那個暴力女到底在搞什麼鬼啊,這麼晚了連個影子都沒回來?”
佐助蹙眉。
重吾介面道:“我去附近看看好了。”
此時,門口突然急速奔進來一個身影。
“喂,香磷,我說你……”
水月剛想開口就被打斷:“鼬桑已經回去了?”
“你這是……”
水月的話再次被打斷,女孩兒直接轉向佐助,一臉凝重:“鼬桑復活的事和他現在的行蹤已經暴露了。我今天在外邊已經聽到好幾撥忍者提起了。”
水月張大了嘴:“什……”
佐助立刻起身衝向門外,三個人一愣也趕緊跟出去。就在他們衝出門外的瞬間,遠處村子的方向火光幾乎照亮了黑暗的夜空。
第39章 第三十九章
鼬停在村子門前大口大口喘著粗氣,入目所及全是火光一片,然而卻聽不見一絲聲音,哭泣或是慘叫,什麼都沒有,世界在這樣一個角落裡安靜成死寂的一片。靜夜的火光裡,原本祥和平靜的村莊仿若一座巨大的墳墓,壓抑到窒息。
心一點點的沉了下去,無止境的墜落、墜落……
冰冷的感覺從心臟核心的一點開始,一點點的擴散,沿著全身的神經、血液蔓延至四肢百骸,寒冷滲入骨髓,鼬禁不住微微顫抖。
幾乎是用盡了全身的氣力,鼬才終於勉強邁動腳步,慢慢走進曾經熟悉無比的村莊。
兩旁的房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