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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那個時候,小櫻並不明白,鳴人為什麼會說佐助所做的一切,他都能夠理解。

為什麼能夠理解?又理解了什麼?

直到這一次再見,小櫻才突然發現,或許自己是真的錯過了很多真相。比如,當年一心殺死自己大哥為宇智波一族復仇的少年,為什麼在鼬死後又加入了曉?即使不願意回到木葉,也沒有加入曉的理由啊?而那最後與木葉的對立又緣起為何呢?

一路追趕著他走到最後,一心想要回到記憶中的第七班,卻從來不曾真的探究過他所做的一切究竟是因為什麼?是因為什麼樣的原因,他才會走出那樣決絕的一條路?

時光流轉,自己早已不是曾經的自己,鳴人也不再是當年的吊車尾,而佐助,也已經在他們彼此看不見的世界裡成長為另一番模樣,既然我們都已經長大,既然我們都又經歷過很多事,又怎麼可能回到原本的最初,記憶中的最初?

很多年來,我一直執著於原本的第七班,執著於曾經的過往,執著於讓你回到木葉,總以為,只要帶回你,一切就回到了最初。可是,怎麼可能呢?即使你從來不曾離開過,即使我們一直在一起,我們仍然會長大,仍然不可能永遠像那時一樣無憂無慮。那麼,一直以來,我所執著的又是什麼呢?

我們只是想著要你回來,卻從來也沒能給過你一條可以回來的路。我們只是想著你變得墮落,冷酷,可是卻從來沒有探究過使你改變的原因?那會是怎樣一種心殤,才能將一個人改變如斯?那該是怎樣一段不能釋懷的悲傷,才會讓你不惜與整個忍界為敵?

我們從來不曾明白過。

口口聲聲叫嚷著“同伴”,卻無時無刻不在阻止你想走的路;口口聲聲說著“羈絆”,卻從來不曾理解過你的想法;口口聲聲喊著要帶回你,可是真的帶回了你,卻連最基本的保護都做不到。

一直以為,是我們的追隨在不斷落空,一直以為,是我們的感情不斷地被無視,一直以為,是不停遠離、不斷墮落的你,在一次又一次的傷害,全心全意思念著、追隨著你的我們,一直以為,是我們付出的感情得不到回應,一直以來,我都是這麼認為的。

直到這一刻,我才明白了,我們始終無法留住你的原因。

自以為全心全意為你的我們,在面臨你和其他事物的選擇的時候,永遠都不能像鷹小隊那樣,沒有一絲猶豫地站在你身旁。不論面對的是什麼,哪怕是與全世界為敵,也毫不猶豫。

我們,自以為掌握著“大義”的我們,自以為全心待你的我們,卻總是在不明白真相之前,在不明白你的真實想法之前,就出手阻止你,總是在阻止你,反過來卻在要求你與我們並肩,這不是太可笑了麼?

突然想起很久很久以前,在佐助離開村子的那個夜晚,自己在出村的必經之路上攔住他,那個時候,留不下他的自己曾經哭著表白,哭著乞求,哭著說願意放下一切跟他離開,願意為他背棄所有。

到頭來,也不過是空話一場。

那個時候,他在自己耳邊輕輕的說“謝謝你,小櫻。”

其實,他什麼都明白,其實,他從一開始就比自己和鳴人更清醒。原來,沒能明白的一直都是他們自己。或許從那個時候起,他們就已經永遠錯失了和少年並肩的資格。

小櫻閉上眼睛,任淚水在臉上不停地流下。

事到如今,還能再說什麼呢?

睜開眼睛就看到那邊漸漸不支的鼬和鷹小隊,小櫻的眼神慢慢流露出一種堅定。

那個叫香磷的女孩兒畢竟不是專業的醫療忍者,然而,她春野櫻可是五代目火影的弟子,頂尖的醫療忍者。

然而,就在小櫻剛要邁步的瞬間,變故突生。

螺旋丸對千鳥。

不管是多年前還是多年後,不管鳴人和佐助各自成長得已經多麼強大,各自已經擁有了多少新的忍術或是絕招,總會演變為這樣的對決,彷彿一種逃不開的宿命。

然而,看似相同的開始,卻早已改變了結局。

螺旋丸並沒有能夠對上千鳥,佐助在最後一秒硬生生改變了路線,在自己捱上螺旋丸的同時,狠狠擊上鳴人的腹部,佐助在最後收回了千鳥,只是狠狠地一掌開啟了鳴人而已。

身子向後飛出,鳴人詫異地瞪大了眼睛。佐助是故意的,故意使出千鳥,引誘自己條件反射一般的拿出螺旋丸與之對決,然後藉此擺脫兩個人的纏鬥。

可是,隨著鳴人自身實力的提高,螺旋丸的威力也在增強,剛才那一下是結結實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