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出了一道道的菜,只想是不是有什麼特別的秘方在裡頭,便閉上嘴沒有說話。
“算了,這桌子菜就歸你了。”陸巍然搖搖頭,“回頭再幫香帥準備一桌百味宴吧。”
“唔,你還叫他香帥?”張簡齋有些好奇地問道。
“不叫香帥,莫非你要讓我學胡鐵花叫他臭蟲?”陸巍然覺得這問題有些微妙,“我可叫不出什麼阿香之類的小名來。”
“咳。”張簡齋忍不住地咳嗽起來,他想了一下那場面,有些想要自戳雙目的衝動。“我還是老老實實吃飯吧,說起來你到底是怎麼做菜的?”
陸巍然笑了笑,轉過身去看著某個方向,“喲,回來了啊。”
“似乎聽到有人在提我的名字,便忍不住地朝這邊走了過來。”楚留香不知何時便出現在了院子裡,“而且這一桌子菜看起來真不錯。”
“哦,香帥你可有口福了,這一大桌子菜可都是小陸親手做的,味道非常好哦。”張簡齋點點頭笑著說道,“說起來,香帥你怎麼看起來有些狼狽的樣子?”
“這居然是阿然做的?”楚留香小小地吃了一驚,也不客氣地拿過筷子夾起一個剛出路的四喜丸子吃了起來,“真是美味。”他說著,眼睛就是一亮,隨即又露出有些無奈的表情來,“我今天的遭遇,也著實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他嘆了口氣,將手裡的香粉盒子拿了出來,“這東西倒是拿了回來,可是卻碰上了不可思議的人。”
楚留香一邊吃飯,一邊說道,“簡齋先生可知道,薛衣人有個叫薛笑人的弟弟?”
“原來是他,那倒的確是個相當奇妙的人物。”張簡齋點了點頭,“薛笑人雖然是薛衣人的弟弟,但是很早的時候就不知道為什麼發了瘋,忽然就拔劍將自己的妻子殺了,然後就變成了一個只有十幾歲智力的瘋子。”
“薛衣人也有心想要醫治自己的弟弟,也請我去看過他,但是就算是我也不清楚他到底得了什麼毛病。”張簡齋說到這裡的時候,忍不住地皺起眉來,“不過這人會出現這裡,只怕薛家是真的想要跟施家結親了。”
“薛笑人忽然之間瘋了?”陸巍然倒是聽的津津有味,他在江湖上呆的時間並不久,知道的事情也少,忽然能聽到這些傳聞,便也是覺得十分開心的。
“是啊,連個原因也不知道。”那兩人吃飯的速度非常快,你爭我奪之下,一桌菜很快就見了底。
陸巍然想了想,“會不會是裝瘋?”
楚留香頓了下,有些奇怪地看著他,“為什麼你會這麼想?”
“因為你看啊,他不是忽然就瘋了麼?”陸巍然想了想說道,“除了吃錯藥了之外,就只有裝的才有可能在一夜之間瘋掉。”
“我倒是覺得不太像。”楚留香皺起眉來,“而且你還忘記了一個走火入魔的可能性,更何況他若是裝出這模樣來,有什麼用意呢。”
“喂喂喂,你們不是應該討論怎麼去跟左二爺說那‘施茵’的事情麼,別亂岔話題啊。”張簡齋敲了敲桌子。
“說的也是。”楚留香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
又跟兩人說了一會此去遇到的事情,楚留香這才有些無奈地走去擲杯山莊的客堂,將自己的所見所聞說給了左輕侯聽。
“怎麼會這樣,我可憐的珠兒!”左輕侯痛哭出聲,但是毫無疑問的,他也已經承認了現在的左明珠,其實已經是那施茵的事情。
而另一邊,左明珠也幾乎真的將自己當成了施茵,一晚上沒好好睡覺的結果便是臉色蒼白,雙眼佈滿血絲,一副心灰意冷的模樣。
陸巍然給她送早飯過去的時候,看她這副模樣,便忍不住地感嘆了一下對方的表演實在出色。
他的任務裡有一個,就所以要幫她跟自己所愛的人結婚。
就在他們倆相顧無言的時候,忽然聽到外面傳來一聲巨響,接著就有各式各樣、亂七八糟的聲音響了起來,有摔瓶子、打罐子的聲音,有石頭擲在屋頂上、屋瓦被打碎的聲音,其中還夾雜一大群人叱喝怒罵的聲音。
陸巍然看到那姑娘的眼中閃過一絲的惶恐,但是又迅速地隱沒了下去,反而做出一副非常高興的模樣來。他挑了挑眉,只是安慰那少女好好休息,便走到了外面。
一走到外頭,他便聽到一個頗為尖銳的聲音叫道,“左輕侯,還我的女兒來!”
陸巍然之前聽楚留香說起那兩名女子的時候,便覺得十分有趣,如今親眼一見,倒真是瞭解過來什麼叫潑婦。那兩名女子帶著一大群的地皮無賴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