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動手只怕有什麼緣由在裡頭。
“冒犯了閣下很不好意思。”陸巍然鬆開手,放開了張簡齋的胳膊,“只是我想知道,為什麼這姑娘還沒死,你卻偏偏要騙我們,說她死了?”
“你胡說什麼!”張簡齋的臉上頓時被氣的通紅,“你說這樣的話,可是在質疑老朽的為人!”
“沒死?”楚留香也是一愣,隨即便想到不久之前那人在擁翠山莊裡輕而易舉地就治好李觀魚的事情,不由地大吃一驚,“這是怎麼回事?”
“竟然連香帥也信不過我?!”張簡齋簡直就是怒髮衝冠。
楚留香連忙搖頭,“倒不是這樣,只是我相信我的朋友,他是絕對不會隨便亂說的。”
“你簡直是不可理喻。”張簡齋幾乎氣的要跳起來戳他了。
陸巍然聽到這話,忍不住地笑了起來,他搖了搖頭說道,“這姑娘的確沒死,至於她為什麼會躺在這裡,還一副死了的模樣……”他轉過頭來看著張簡齋,一字一頓地說道,“這是因為那姑娘吃了假死之藥,而這種對身體無害的假死之藥,這世上若不是最一流的醫生,可是配不出來的啊。”
張簡齋頓時倒吸了口氣,一直以來,他對自己的醫術都感到十分的自信,可是現在,他的得意之作竟然被一個看起來才不過二十出頭的男子一語道破。
他哪裡知道,他就算是那假死藥做的再精美,在系統的面前照樣一眼就能被人識破。陸巍然剛進這屋就看到那邊的姑娘腦袋上頂著“左明珠”三個大字,而那底下明晃晃的一個“假死”BUFF掛在那裡,讓他想當沒看到都難。
“閣下到底是什麼人?”張簡齋也冷靜了下來,竟是虛心求教般地說道。
“不敢當,在下不過區區一名明教弟子而已。”陸巍然朝他拱手,自信地說道。早在之前的時候,他就帶著些許自暴自棄的想法,為了吸引來那些找茬的好讓他發洩怒火而換上了那身潔白的燭天套裝,這一說話,頓時能感到一股濃郁的異域風情迎面而來。
“明教?這是什麼門派?”張簡齋從未聽過明教的名字,不由有些求助地看向一邊的楚留香。
楚留香忍不住地摸了摸鼻子,“簡齋先生,現在該說的,似乎不是阿然的來歷,而是這左家小姐吧?”
張簡齋咳嗽了一聲,“這事兒說來話長……不然香帥你先以內力護住左二爺的心脈,免得真出了什麼問題才好。”
左輕侯也是楚留香的朋友,他自然是不會放著不管,伸手抵住左輕侯胸口,將自己的內力源源不斷地輸了過去。好一會兒才放下手來,他的內息在體內流轉了幾圈便站了起來,朝著張簡齋問道,“現在可說了吧?”
張簡齋有些尷尬地笑笑,“倒是不知道香帥功力更進一步,讓老朽有些見笑了。”
楚留香卻是沒有回答,心裡有些微妙的彆扭浮了上來。
他的功力有沒有進步他自己最清楚,雖說有著香帥的稱號,可他即使到現在也是從未放鬆過武學上的修煉的,更不用說在他見識過那些如石觀音之流的強人之後了。可是若是有哪一門武功能讓修煉的人一日千里,這武功高手也未免太好尋了一些。
楚留香自己已經師承江湖上最為強大的門派,武功到他這年紀卻已經是在江湖上數一數二的高手,但是內力一事,即便是天資絕頂又有後天師門提攜的他也只能老老實實地日積月累。
可是在上次,他跟陸巍然做了那事情之後,他的內力卻像是突破了某個禁錮,竟然一日千里起來!更為讓他吃驚的是,他的內息自那以後,竟然帶上了幾分以前從未有過的熱力。
那熱力帶給他的好處還不止這些,自從他發現自己的內息裡多了一股溫熱之後,楚留香就發現,自己的內力回覆速度竟是以前的數倍。
這些變化若是換一種方式到來,只怕楚留香會高興不迭,可是透過這羞人的法子獲得,卻讓他煩躁得差點連自己的手腳都不知道該怎麼擺放了。
這次偶遇陸巍然,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竟會鬼迷心竅地叫上對方跟自己一道去吃那鱸魚膾。
“咳,事情是這樣的。”看到兩人的臉色都不太好,張簡齋只好老老實實地說道,“左家小姐姻緣多舛,便想法子讓我來幫上一忙。”
他將那幾個人為情所困的人所想出來的辦法說了出來,“……便是演上一齣戲,讓兩方信了她們的移魂之事,也好讓她們正正當當地出嫁……”
陸巍然無奈地搖頭,“怎麼能想出這樣的點子來,姑且不說日後萬一被拆穿該怎麼辦,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