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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修遠偏著頭瞟了呂布一眼:“在想侯爺到底有多美味。”

呂布強勁有力的腰有力一旋,小腹處的腰帶立時便斷了:“要知道味道的話,就自己嚐嚐好了。”修遠修長的手指靈活的遊弋在呂布腰間,滿足的從他形狀美好的腹肌上滑過,五指一屈順勢捏住呂布身下的硬物:“原來侯爺比我更想吃。”

呂布最脆弱的地方被修遠隨意捏在手裡,臉上也毫無異色,語氣反而越發爽朗起來:“那是自然,我無時無刻不想和你合到一處去。”

修遠手下一個用力,就感覺呂布的那東西突突跳了好幾下:“侯爺現在還想要麼?”

呂布猝不及防疼的倒吸一口冷氣,卻依舊癱在地上沒有任何動作:“只要是清河給的,我什麼都要。”

修遠心裡一暖,雙手覆在呂布腿間,輕柔的滑動,自己白皙的側臉緊緊貼在呂布胸膛上聽他鼓鼓的心音:“舒服麼?”明明簡短至極的詞句,卻透出和修遠的清朗凜冽全然相反的氣質來。

呂布十指曲張,緊緊摳住地上的草皮,喉嚨深處的喘/息也漸漸粗重起來。修遠見狀,燦然一笑,手底的動作愈發熟練起來:“侯爺不想說點什麼麼?”

呂布茫然的張開眼,覺得修遠眼前放大的側臉漂亮的讓人心驚:“清河,你真好看。”

修遠眸光大亮,腿腳也無意識的死死纏在呂布腿上:“侯爺也越來越威猛了。”

彷彿要證明修遠的話一樣,呂布腿間猛然有一股大力湧出,修遠的手幾乎都把握不住,瞬間就滿手粘膩。呂布正想開口再說些什麼,就察覺到有人過來了,忙不跌立起身來把修遠擁進懷裡,還順勢把的手暗在自己胸前精壯的肌肉上。

“主人,曹營的軍師似乎被什麼人擄走了。”呂布剛做完這一切就有幾個黑衣人從樹上跳下來半跪在修遠身前回話,即便看到他和呂布姿勢怪異也神色不動分毫。

呂布冷著臉點點頭,再開口時聲音裡已經多了一絲戾氣:“你們先行回城裡去加強戒備,此事不得洩露。”微風一掃,地上哪裡還有半個黑衣人的影子。

修遠苦著臉看著自己和呂布身上散落的穢/物,情緒也有些低落:“先找個地方去洗洗吧,至於其他的還是等張遼的傷勢穩定下來再考慮。”

呂布點點頭,抱著修遠飛到馬背上徑自走了。

曹魏大營裡張頜虛弱的半躺在軟塌上,一臉震驚的看著夏侯惇木訥的側臉:“什麼?軍師被人擄走了?”

夏侯惇無奈的點點頭:“我原本是想去接替曹彰給軍師守夜,卻發現軍師的房門被什麼人用內力直接破壞了,床邊也有些散亂的痕跡。而曹彰房裡還有半桶水和他今天白天穿過的衣物,很顯然歹人是趁子文沐浴更衣的時候把軍師擄走了。”

張頜沉默了半響搖頭嘆氣:“元讓,這麼多年,你怎麼還是如此迷糊。你覺得以曹彰的個性會莫名其妙的丟下軍師去沐浴更衣麼?練武之人本就不拘小節,更何況曹彰那樣的高手,不過是內息執行一個周天不管是什麼穢物,都乾淨了吧。”

“張將軍的意思是?”

“曹彰應該和來人纏鬥了一會兒,但不敵對方武功才被除了衣物扔在房間裡。”

“可是以子文的武功,何人有如此本事?”夏侯惇話說了一半就尷尬的沉默下來,好一會兒才發出疑問:“莫非是呂奉先?”

張頜皺了皺眉,吃力的從軟塌上直起上半身:“不管是誰,此事都不宜聲張,你趕快讓在營地外找人計程車兵們都撤回來,若是一個不小心被有心人看到,恐怕會節外生枝出了什麼變故,至於救軍師回來,就只能等明天再想辦法了。好在,夏侯淵將軍還沒回洛陽去覆命,我想以他的輕功應該不難發現什麼蛛絲馬跡。”

夏侯惇後知後覺的拍了拍腦袋:“其實族弟到現在還沒清醒,似乎是中了什麼迷/藥。”

張頜虛弱朝夏侯惇伸出手臂,夏侯惇連忙小心的把他扶起來靠在自己肩上:“儁乂,辛苦你了。”

張頜不動神色的斜了夏侯惇一眼:“這種時候說什麼廢話,快帶我去看看淵弟。”

“的確是某種高明的迷/藥,不過為何你一直和夏侯淵在一起,卻只有他一箇中毒?”張頜素來心思縝密,很快就發現了疑點。

“莫非是因為他從洛陽千里奔襲而來,內力不濟?”夏侯惇察覺到自己肩上的張頜正在微微發抖,立刻用手臂把他整個人都環住,努力讓自己腦袋轉得更快。

“怎麼可能,若是僅僅因為內力不濟的原因,那為何軍師房前的那幾個巡守的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