寺‘做客’的許仙?”
“那禿驢一向標榜正義,愛惜羽毛,許仙肉體凡胎,他不會動許仙一根指頭。”佘青不明白泠為什麼要問這些。
“既無性命之厄,你又何必如此著急?白姑娘現在是關心則亂,你同她將事情的緩急輕重說一遍,她肯定能夠理解——”
泠的話還沒說完,只見一道白虹貫天,徑往金山寺方向而去。方才聽著泠的話,若有所思的佘青臉色發白,來不及告辭,當即化作青色長虹,追了上去。
“唉,人間自是有情痴,此恨不關風與月~”泠裝模作樣地搖頭嘆氣:“放任法海再這麼自以為是下去,江南一地,怕是要變成無邊苦海,你說是不是呢,濟顛大師?”
“阿彌陀佛,放不下的又何止法海師兄一人呢?”出現在不遠處的濟公,拿破扇的扇柄颳了刮頭皮:“小施主難道會袖手旁觀,眼睜睜看著此地生靈塗炭?”
“自是不忍本地蒼生遭劫,”泠衝他眨眨眼:“不過金山寺的話,天意不可違那~”
楊戩忽地搶過話頭:“和尚有事,同我商量也罷,抓著吾兒喋喋不休,你是何意?”
“莫不是打算欺負我家寶寶年幼?”瑤姬挑眉冷笑:“想要哄騙於他?”
雖然不知瑤姬的身份,但濟公只見楊戩和泠對她的態度親熱中透著尊敬,便清楚這仙子的來歷怕是更為不凡:“貧僧不敢。”
“一個破戒僧,豈有不敢為之事?”
“女施主此言差矣,酒肉雖是穿腸而過,佛祖卻在心中安坐~”
“哈!”不屑的哂笑聲,表明她之態度,瑤姬懶得與濟顛囉嗦,直截了當地問道:“你現身,為所求?”
“阻止。”
“阻止何人,何事?”
“阻止入迷障之人,阻止滔天水患之難。”
泠哼了一聲:“若想要阻止,在最開始就阻攔那個又犯嗔戒又動殺心的法海足矣,拖拖拉拉到現在,是打算把罪名都推到蛇妖身上嗎?真是令人覺得不快!”他心裡突然冒出一絲失望,原來後世傳奇的活佛濟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