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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部分

曹植與曹丕在其中做了什麼?

今晚是朱鑠自作主張麼?

還是說,是曹丕要他來的?

……但曹操不想說話了。

一切一切,他已不願深究。

他命人將朱鑠關押進牢,只揮退眾人,然後站到窗邊,看著窗外。

夜已經很深了,天幕稠的像難以化開的墨。與之強烈對比的是庭中未曾融化的白雪,沉沉壓在樹枝上。

曹操想到了昔日郭嘉說的那一番話。

“主公還記得袁紹與劉表麼?”

袁紹與劉表,這兩個對手他當然記得了。

他們的兒子,令他印象深刻啊。

為了一個位置爭得你死我活甚至連天下大勢都看不清,嗤,也真是沒用的可以。

——那麼,曹植與曹丕呢。

作者有話要說:完了… …。。。我果然還是適合一個月一更麼。。Orz,最近在存新坑。。不存3W字堅決不發!於是我覺得再也見不到新坑的面世了。。。。

最後有點倉促,因為要下線了,先這樣下次更的時候再改一改潤色一下吧0 0

☆、92

雪已落盡了。第二日的天色,異常晴朗。

曹丕找到司馬懿時;他又在釣魚。事實上但凡休沐日;但凡不訪友不歸家,司馬懿必要抽出一段時間來釣魚。而曹丕雖然跟隨他垂釣過很多次;但在如此寒冷冬天裡,卻還是第一次。

是以曹丕站在一旁看了片刻;問道,“冬日嚴寒,先生當真能釣上魚麼。”

司馬懿淡道,“只要江水裡有魚,只要想釣魚,就總有方法可以釣到魚。”

語罷;他的魚竿猛地一彎。他彎了彎唇角,猛然收竿。

一條肥美的大魚被“啪”地一聲甩到岸上。司馬懿施施然取出魚鉤,魚卻還在不停掙扎著用尾巴拍打地面,直至拍出一個不小的雪坑,方才沒了力氣。

曹丕閉眼,露出一個無力的微笑:“原來先生已知曉昨日晚間發生的事了。”

司馬懿嘆了口氣。

曹丕沉默不語。

半晌,司馬懿重新將魚餌甩入湖裡:“此事非朱爍一人之錯,臣與子文都疏忽了。”

曹丕苦笑道:“我雖憤怒,然而此事與先生沒有絲毫關係,先生何必自責。”

司馬懿搖了搖頭。

先前他覺得,郭嘉此人心思深沉,難以揣摩。值得肯定的是,像他這樣的聰明人,絕不會在曹操面前偏向於誰。

然而這也僅是表面罷了。

聰明人的一句話,通常可以引申出很多種意思。雖然除了曹操,誰也不知郭嘉說了什麼,但從昨夜曹植的這一個圈套來看,多半是偏向曹丕、卻又埋下什麼隱患的話。

抑或是曹操心中本屬意曹丕,因郭嘉一番話,則為之動搖。

這些東西,司馬懿本應猜到的。但他卻沒有猜到。也許是安逸太久了使得他的腦子不好使了,也許是他打心底就沒有將曹植放在眼裡。

不管怎說,錯都已鑄成。這麼一鬧,就算曹操依然屬意曹丕,短時間內大約是不會立世子了,而他也該重新估算對方的實力了。

曹丕也嘆了一口氣。

他在司馬懿身邊坐下,心中還有些惶然。

很多年前曹昂在戰場上去世,他就已知曉,將來曹操的位置必非他莫屬。哪怕後來有神童一般的曹衝,哪怕曹植後來詭異的崛起,都從未讓他有一絲一毫的懷疑。

但是今日,曹丕心中居然有些懼怕。

因為曹操的表情,實在是太平靜了。

早上他與曹植曹璋一同侍奉曹操,曹操的神態,動作,與往常沒有絲毫的差別。甚至連眼神,也是充滿了最近才有的溫暖和慈愛。

莫名令曹丕覺得可怕。

司馬懿側頭凝視他。

身旁青年穿著並不算單薄的衣服,明明有暖和的陽光,他的臉居然有些蒼白。

他便緩緩抬手,覆到曹丕的手上面。他的手泛著些微的冷意,一如他的表情一樣有些令人不忍。司馬懿斂了眸,輕聲道:“既然郭嘉不願為丕公子所用,不如請教賈詡賈大人。”

此事還縈繞在曹丕心間揮之不去時,南方又傳來了一個壞訊息。

建安二十年十一月,孫權聞曹操大病,親率十萬大軍親征合肥。不久,曹操命張遼、李典、樂進等將率一萬兵馬與孫權一戰。並予張遼一封信函,囑張遼等人倘若孫權攻破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