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神眯起雙眼;說:“泰國的治安果然不好。”
相田麗子看佐藤銘一眼,對火神說:“剛剛那幫人在說XX 餐廳的小巷裡死了五個人,而且有可能是涂坤下的手。”指著前面那家店說:“就是那家。”
佐藤銘點點頭,跟火神說:“剛剛那幫人說那五個人全部是被割斷了喉嚨死的,而且時間就在剛剛不久。很有可能是涂坤的人下的手。”
火神大我邪氣的笑笑:“喲,膽子還真不小。”
相田麗子雙手抱胸,點頭,“嗯,剛剛那些人也是這麼說的。”
火神伸出小指掏耳朵,“不管他涂坤幹什麼,都跟我沒關係,走,看人妖表演去。”
相田麗子瞪眼,“火神你該不會是因為黑子想看,所以才這麼說的吧。”
火神一把拉過黑子攬在懷裡,笑得十分欠揍,“的確是如此,最重要的是,黑子他想見識一下真正的人妖。”眼珠子不懷好意的在相田麗子的胸前掃來掃去。
黑子看著火神的眼睛,提醒他:“火神君,不要盯著女士的胸部看來看去,很不禮貌。”
佐藤銘終於忍不住側首低笑。
相田麗子終於回過味來了,立即毛髮倒豎,指著火神齜牙大罵,拔腿追上去。
火神哈哈大笑,拉著黑子飛奔。
盯著那隻被火神緊緊握住的自己的右手,黑子哲也不自覺的反握住他的,很用力的握住。火神的手掌很乾燥,而且熱乎乎的,熨燙得黑子的心隱隱作痛。在那白茫茫的一片當中品嚐到甜蜜的味道,很想就此沉淪下去,可剛向前邁開一步,又被身後那股力量給拽住,強迫他看清現實,謹記自己的使命。
奔跑在火神的身側,盯著他飛揚狂肆的笑著的側臉,黑子的心一點點下沉,像是流失了所有的血液,虛弱無力,已經完全不知道要怎麼辦,只能憑著火神那股牽引的力量,引導著他向前奔跑。
可是,路的盡頭會是充滿綺麗風光的景緻嗎?
還是一直在等待他們其中一個的……
死亡?!
曼谷一傢俱樂部的豪華房間內,涂坤正壓在一名美少年身上馳騁,那孩子赤、裸的身體上佈滿鞭痕和牙印,因為疼痛而哭叫不止,卻得不到始作俑者絲毫的憐惜,反被狠狠轉過身體連扇了四五巴掌,直到嘴角滲出鮮血。
涂坤一邊狠狠的幹著那孩子,一邊邪邪的笑,“叫啊,再使勁兒叫,越慘烈越好。”
那孩子卻再沒力氣喊叫了,眼瞳渙散,漸漸失去了知覺。
涂坤氣得揪住那孩子的頭髮提起他的頭使勁兒甩來甩去,怒罵道:“真他媽的不經操,這樣就混過去了,媽的。”
正在這時,突然響起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涂坤吐了一口吐沫,從昏過去的美少年身上起身,圍上浴巾走出臥室去到外面的客廳,開啟門一看,原來是他的手下。
這名手下神色不安,甚至有些凝重:“老大,派出去的幾個人全死了。”
涂坤臉色一變,一把拽住那人的衣領拽他進屋,順手關上房門,回身盯住他,低聲質問:“全死了?怎麼死的?”
那人摸摸衣領,畏懼的向後退了退,說:“就在今天中午的時候,全部被破了喉嚨,一招致命。”
涂坤眼神兇惡,想了想,問:“當時火神那幫人在哪兒?”
“這,我不知道。”
“哼,那幾個人是我派去抓火神身邊的小男寵的,他們才剛行動就被殺了,不會這麼巧的。看來,火神身邊那小孩子是個不簡單的人物,我之前倒是小看了他。”
“那,我們就這麼算了嗎?”
涂坤眯眼,“算了?殺了我涂坤的人還能逍遙自在,哪有這麼便宜的事。”
“那我多叫幾個兄弟,找他們算賬去。”
涂坤聞言反手一耳光揮過去,將那名手下打得一個趔趄,“你豬腦子啊,我派人偷偷摸摸去抓火神的小情人來威脅他,結果派去的人反被他們給殺了,你說我能光明正大的去找他算賬嗎?”
“對、對不起!”
“哼,我管他是火神的小情人殺了我的人,還是他身邊的保鏢殺的,這口氣老子能嚥下去就不是涂坤!”
在泰國待了差不多一週,這期間,火神並沒有主動約涂坤見面,更沒有去拜見他,只是帶著黑子到處遊玩,諸如普吉島、曼谷等等一系列的著名景點幾乎被他們看了一半。
旅途中,一行人都玩得十分盡興,尤其是黑子,興致高昂,尤其是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