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白蘭看了看那流血的傷口,再看了看西末冒著細汗的臉,小臉滿是愧疚的蹭了過去,“爸爸,痛不痛啊?”
“不痛,乖,不要哭,這點小傷對爸爸來講是小菜一碟啦!”西末伸手擦掉小臉上不停往下掉的水珠兒,一邊忍著疼痛安慰他。
銀色的小腦袋埋在父親懷裡,紫色的眼睛在西末看不見的地方黯淡了下去。
“蘭蘭,轉過身去,我沒叫你不要轉過頭來。”西末坐直身體,將白蘭的身體掰過去。小孩子聽話的不再詢問為什麼,只是咬著嘴唇看著車外疾馳而過的風景。
西末掏出隨身攜帶的小刀,一咬牙,將小腿裡的子彈挖了出來,血肉被挖出,疼到極致,一張臉白的幾乎透明。連坐在駕駛座上的日比野也不忍心再往後面看。
如果不在傷口自動修復前將子彈弄出來,到時候就會被埋在肉裡,更加麻煩。
幾經波折,終於在傷口修復完成之後回到了家。
失血過多造成頭部暈眩還沒消退,西末只好在日比野的攙扶下進了家門。
“怎麼回事?”零志站在玄關附近看著門口臉色複雜的三人。
將白蘭送回了自己的房間,西末對零志坦白了白蘭的事情。
“白蘭的背景有可能不簡單,至於為什麼會被追殺,我想應該是上次幼稚園那件事洩露了他的長相,眼角下那個倒三角雖不至於那麼快暴漏身份,但是他放出了死氣之炎就是問題了。”
“誰會對一個才四歲的小孩子動手?”西末簡直無法理解!
“他能在一歲的時候被人炸掉飛機謀殺,為什麼不能在四歲的時候被人追殺,只有一個可能,他的存在對想殺他的人構成了威脅,而且極有可能還是繼承這種方面的事。不過,想殺他的人這麼快動手,那也說明,他真正的親人已經知道他的存在了,西末,你準備怎麼做呢?”零志把玩著手裡的子彈,挑眉看著臉色愈來愈陰沉的同族,“而且,對方派出的還是殺手界第一名的里包恩,只被他打中了左腿你簡直就是上帝的寵兒!”
那個戴帽子的男人是殺手界的NO。1?
“荔枝,你為什麼對這種事情知道的這麼清楚?”
很快,零志就給出了答案。
他們家還有一個大大的地下室,而真正讓西末震驚卻是地下室裡各式各樣的槍支彈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