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這麼可愛的徵九郎下毒手,不管是誰都不能原諒。
“你們能出去一下嗎?”赤司突然開口。用的雖然是疑問句,但卻是命令的口氣。
奇蹟的世代或擔心或同情的看了眼徵九郎,很快的就全部都退出了保健室。等眾人離開之後,赤司一步一步慢慢的靠近徵九郎,那強大的氣場甚至壓得徵九郎有些透不過氣。
好可怕,現在的徵十郎真的好可怕。
徵九郎莫名的就想要逃離這裡。
“你這些傷是怎麼回事?”赤司雙手撐著床,將徵九郎困在雙手間,冷冷道,“哥哥,你是不是該給我一個解釋?”
☆、11赤司的怒火
“你這些傷是怎麼回事?”赤司雙手撐著床,將徵九郎困在他雙手間,冷冷道,“哥哥,你是不是該給我一個解釋?”
徵九郎低著頭,即使察覺到徵十郎因他的態度更加生氣,他也沒有回答。
“我再提醒你一次!”灰崎的聲音在耳邊迴響,“你要是敢把今天的事情告訴赤司或者是其他任何人,我就會去教育委員會舉報你的暴力行為。呵呵,哈哈哈哈…”
不能說!徵九郎一次又一次的提醒自己。不能因自己的過錯讓徵十郎他們禁賽。這樣的事情,在他還沒有成為徵九郎的時候就經歷過。那是全國大賽的決賽前夕,某個看籃球社不順眼的不良故意挑釁了籃球社脾氣比較暴躁的前輩,引發暴力事件。結果他們被勒令不許參加全國大賽,而那挑釁的不良卻只是被警告以及在家關了一個星期的禁閉。
徵九郎不會忘記當時隊員們的失落和對那個引發暴力事件的前輩的責備,後來那前輩因無法忍受心中強大的負疚感以及隊員們的冷漠,最終選擇了退出籃球隊。
徵九郎不想球隊被禁賽,他也不想看到涼太他們失落的表情,更不想被徵十郎討厭和責備。比起現在的恐怖,他更害怕面對那一切。
“對不起!”儘管覺得現在的赤司非常可怕,徵九郎還是抓著他的手,赤色的瞳孔可憐兮兮的看著赤司,他抽了抽鼻子,壓抑著快要哭出來的聲音跟赤司道歉,“徵十郎,對不起。”
赤司的雙眸又暗了暗,臉色也陰晴不定。徵九郎臉上的傷看起來格外的刺眼,他反抓著徵九郎的手臂,順勢將對方壓在自己身下,臉靠向徵九郎,厲聲道,“哥哥,別再考驗我的耐性!我應該說過,我需要的是解釋!為什麼你會變成這樣?”
赤司靠得實在太近,徵九郎只覺得心臟撲通撲通跳個不停。明明是一模一樣的臉,感覺卻完全的陌生。徵九郎覺得自己像是要被赤司一口吞下,他的弟弟讓人無法違抗。
“徵十郎…”徵九郎顫抖的叫著赤司的名字,他只覺得呼吸想被人緊緊勒住一樣,那無形的壓迫感讓他屈服,讓他想要坦白一切,“我…”
不行,不能說!
腦海中的另外一個聲音又再次警告著自己,徵九郎用幾乎將嘴唇咬破的力氣再度咬著自己的唇,即使被赤司的氣場嚇得像小貓一樣發抖,卻始終不願意解釋一句。
赤司與徵九郎對視許久,他的哥哥看起來軟弱,眼神卻格外的堅定。哼,真是在沒有必要的地方固執的可笑啊。
“哥哥。”赤司抬手按住徵九郎受傷的臉,那裡本來就腫得像拳頭一樣大,被赤司這麼一用力,更是疼的眼淚都要流出來,“這是你最後的機會,告訴我原因!忤逆我的話,就算是哥哥我也不會饒恕。”
“徵十郎,疼!”赤司的態度讓徵九郎覺得委屈,他抽了抽鼻子,聲音也帶著些許壓抑著的哭腔,“沒,沒什麼理由,只是走路的時候不小心從樓梯上摔了下來而已。”
徵九郎抽了抽鼻子,他的眼神閃爍不定。他總是直率的將自己的想法表現出來,每次說謊耳朵就會發紅。赤司一眼就看穿了徵九郎的謊言,他的臉色比剛才更加陰沉,已經可以用恐怖和難看來形容。
他的哥哥還真是大膽,不僅忤逆他,甚至還對他說謊。
“從樓梯上摔了下來嗎?”赤司的聲音帶著冷冷的笑意,他站起身和徵九郎保持了一段距離後,面無表情道,“哥哥,我非常好奇到底要怎麼摔才能摔出這樣的傷?哥哥要不要親自示範給我看?”
雖說是疑問句的口吻,赤司用的卻是命令的語氣。
徵九郎小臉瞬間就慘白一片,他知道自己惹徵十郎生氣了,但他沒想到徵十郎竟會提出這樣過分的要求。他明明那麼喜歡徵十郎…徵九郎越想越委屈,眼淚有些不受控制一滴一滴的落下。但他不敢哭出聲音,他怕現在這樣狼狽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