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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但有一點赤司很清楚,在他還“在意”他的哥哥前,他不會將哥哥讓給任何人。

黃瀨看著赤司的眼神比剛才更加凌厲,看來他似乎給自己招惹了一個不得了的“情敵”。黃瀨是個聰明人,從他第一眼看到赤司的時候他就明白,和赤司作對是非常不明智的行為。即使僥倖能贏過赤司,自己也一定會損失慘重。所以平時他都不會違背赤司的命令,反正他們心裡都清楚,赤司並不是無理取鬧的人。

可這次不一樣,即使一開始就知道這一定是一場惡鬥,黃瀨也不容許自己退讓半分。他黃瀨涼太喜歡的人,不管用什麼方法都一定要得到。

“小赤司,你對小徵…”

“這是不對的!”黃瀨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徵九郎打斷,徵九郎似乎已經從剛才的親吻中回過神,他眼底的迷茫也一起消失。他小跑到赤司面前,一臉認真的看著赤司道,“徵十郎,我是你哥哥,我們是兄弟。兄弟是不能相戀,那是禁忌,是不對的,是會被懲罰…”

赤司和黃瀨聽到徵九郎說出這樣的話都驚疑的看著他。

自車禍後,徵九郎除了籃球外,腦袋裡根本不會考慮其他事情。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不喜歡,這是他野獸一樣直白的思考模式。像剛剛的“禁忌”“不對”“懲罰”這些根本不像是會從他口中說出的話。

赤司壓制著心中的怒火,冷靜的看著他道:“哥哥,這些話是誰跟你說的?”

對赤司來說,這個世界上根本沒有什麼是“不對”,他更不怕所謂的“懲罰”,“禁忌”在他眼中就更是無稽之談。他只要想做,就一定能做。

可徵九郎拒絕的態度還是令赤司很不舒服。

徵九郎有些害怕現在這個樣子的赤司,他不自覺的往後退了退。他這下意識的動作讓赤司的臉色更加陰沉。

“教…教練跟我說的。”徵九郎被赤司的氣勢給壓制住,他老實答道。

那其實是一年前的事情,他之所以記得這麼清楚是因為那是徵九郎第一次看到自己敬愛的教練失控。他從小就跟在教練身邊,教練一直都很溫柔,而且從來都不喝酒。可那一天他才訓練回來就看到教練喝得醉醺醺的躺在沙發上,周圍全部都是空了的啤酒罐。

徵九郎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他只知道教練看起來很難過。他想要安慰教練,可教練卻突然抱住他哭了起來。那是徵九郎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看到教練哭。

教練一邊哭一邊語無倫次道:“哈哈,這是我的報應,報應啊…”

徵九郎想問他發生了什麼,可教練像完全聽不到他的話一樣,只是不停的自言自語:“我早該知道,兄弟相戀是禁忌,是不可以的,我卻還要一意孤行。這就是觸犯禁忌的懲罰啊…”

那整個晚上,教練一遍又一遍的重複著這些話。雖然第二天教練又變回了徵九郎熟悉的那個教練,可教練的那些話卻深深的刻在了徵九郎的腦海中。

雖然不知道徵九郎口中的“教練”指的是誰,可黃瀨卻很想跟他道謝。對虧了那個教練,他似乎在無形之中又領先了赤司。

“吶,吶,小徵。”黃瀨無視赤司冰冷的視線,他像只期待主人誇讚的大型犬一樣看著徵九郎,看似純良卻懷著“卑鄙”的目的的開口,“我和小赤司都吻過小徵,那小徵更喜歡誰的吻呢?”

黃瀨在逼徵九郎的同時也再逼迫自己和赤司。

這是一場“戰鬥”,他們誰都沒有退路。

赤司並沒有阻止,他也想知道徵九郎的答案。如果徵九郎的那個答案不能讓他滿意…赤司沒有再繼續往下想。

徵九郎用手指碰了碰嘴唇,這上面殘留著赤司的氣息。那種幾乎快要溺死的感覺現在還如影隨形,徵九郎喜歡赤司,但他害怕赤司剛才的那個親吻。

“真的要說嗎?”徵九郎看了眼赤司,小聲的問道,聲音裡帶著些許的哀求。即使再遲鈍,徵九郎也明白,他要是把實話說出口赤司一定會生氣。

“當然!”黃瀨猛的點頭,他按捺住心中的急切,儘量溫柔的勸說道,“我和小赤司都想知道,所以小徵你快點說吧。”

“我知道了。”

徵九郎不想看到黃瀨失望的眼神,他用力的吸了口氣,身體不自覺的又離赤司一段距離之後,才輕聲道:“我…我更喜歡涼太的吻。”

涼太的吻很溫柔,心裡感覺甜甜的,比他吃過的任何糖都要甜。

黃瀨再次綻放出一個讓人炫目的笑,如果身體能動,他現在早就衝過去把徵九郎舉起來了,“小徵,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