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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拓海暈乎乎地回到家,已經是比賽結束後的半小時了。
他全憑條件反射地平安開著86回來,恍恍惚惚地停好車,一轉身,就看到一臺嶄新的斯巴魯大大方方地停在了自家門口。
他盯著深藍色的車身,隱約感到有什麼不太對勁,可生鏽的腦子好半天才轉動起來:“?”
“你回來了啊。”文太正坐在臺階上看報紙,見自家傻兒子回來了,也只是漫不經心地抬了抬頭:“怎麼那麼久?”
“呃……沒,沒什麼。”
文太不過是隨口一問,卻把拓海重又弄得緊張無比。
他支支吾吾地飄到了門口,又準備步伐飄忽地潛進去——“等等,誒,那部impreza是怎麼回事?”
“我還想問你呢,去比個賽都滾一身草。”文太皺眉。
那純白色t恤衫的整個背部都稀稀疏疏地遍佈了翠綠色的草屑。
拓海的眼神心虛地飛向了地面,面色漲紅地鬼扯道:“……呃,都是阿樹亂推我啊。”
“總之你自己負責洗掉。哦,對了。”文太不太感興趣地起身,拍拍褲子上沾的灰:“你有空去自己辦理一下手續,檔案都擺在客廳的桌子上。86以後歸你了。”
拓海:“哈?”
“這臺impreza涼介那小子送的,”顯然在別地試跑過,文太頗滿意地挑挑眉:“調得也很用心,以後我再想辦法補錢給他好了。不管怎樣,這車我很喜歡,所以86是你的了——不要讓我重複一遍。”
作者有話要說:上部完,下一章將直接切到d計劃。
昨天我好倒黴啊……
先是拔野草時不小心被玫瑰扎到,然後我自己用針挑不出來,讓媽媽幫忙挑,她也挑不出。
我去找藥房,他們叫我去找醫生。
等了2個半小時後,才見到醫生,她又用針挑得我疼得眼淚汪汪,還是弄不出來。
然後她給我陸陸續續地打了6針麻醉劑……把我的手指直接割開了半個指的深度,又用紗布不停地擦。
最後她一臉抱歉地告訴我,不知道拿出來了沒有,因為血流得太厲害了,連她也看不到= =
更慘的是,整個切割的過程足足持續了12分鐘,途中麻醉劑失效了,疼得我死去活來,她在指尖的切割位置的隔壁直接給我注射那該死的麻醉劑,差點把我疼暈。
一回家就吃了幾片止痛藥,現在那裡縫了2針,明天得去拆線。
在這麼悲哀的情況下,這周的榜單任務居然是2w5……要死了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