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缺乏相關經驗的自己在慌亂之下,還真是束手無策。
作為意外之喜的是,他還在對方身上賺了不少分數呢。
“是啊,我也對他們刮目相看了。”健次滿腹感慨地承認道:“本以為只是一群高傲的傢伙,卻出乎意料的熱心助人嘛。”
阿樹一臉便秘,摸著下巴自言自語道:“我怎麼就覺得這個形容詞放在他們頭上很違和……”
對redsuns好感大盛的幾人根本不願搭理他這酸溜溜的話語。
連行事一向公正的店長立花都忍不住贊同地點頭:“要不是有路過的高橋啟介將池谷送醫,又好心地墊付了醫藥費,他的情況只怕會比現在的要危急得多。等池谷平安醒來了,要好好跟他們致謝才對。”
拓海含混地應著:“嗯。”
他也很愧疚於先前存在的那些彆扭小心思——說到底,理虧的該是自己才對,不光是兔子形態時得了涼介先生的解圍,還迫不得已地偷了對方一套造價不菲的衣服……
“現在啊,我看著他們的背影,只覺得無比的高大。要說以前只是在雜誌上閃耀的一個遙遠的符號和明星,現在就體會到了他們高尚的人格和助人為樂的古道熱腸。”健次這麼感慨著,忽然像發現了新大陸一樣,驚呼道:“拓海你怎麼臉紅了?”
阿樹也跟湊上來仔細觀察:“對哦,真的好紅啊。”
拓海支支吾吾地道:“……呃,沒什麼啊。”
他也說不清楚,為什麼只要跟高橋涼介那人近距離接觸,即使對方表現得再平易近人,他就是耐不住地緊張。
阿樹把佈滿青春痘的胖臉皺成一團,顯然是不滿足於這樣的答案。
立花卻‘咦’了一聲,脫口而出道:“文太也認識赤城白彗星?”
掃把星的名號真有這麼響亮嗎?
“嗯,據說是剛認識的。”拓海對具體情況也不甚瞭解,未能充分滿足他的八卦心態:“池谷前輩的情況如何?”
健次的臉色灰暗下來:“他的人還好,因為綁了安全帶沒什麼大礙,醫生說應該主要是皮外傷,就是看起來嚴重,還有就是部分頸骨關節可能有些許錯位,目前急需確定下他的昏迷究竟是失血過多還是腦子裡有淤血的緣故。”
“那就好。”拓海得了這個確切的訊息後總算鬆了口氣,問道:“前輩好端端的怎麼會出車禍呢。”
“他啊,你們也知道是個非常好強的人。”健次無奈地埋怨道:“他嘴上寬慰隊裡的人說‘實力差太多了,我們比不過redsuns也很正常,不要有太大壓力’,背地裡卻一直在拼命練車,通宵達旦地跑秋名,今晚大概是睡眠不足導致精神恍惚才出的事。”
拓海愣愣的:“啊。”
他送豆腐的時候碰巧沒有遇到過池谷的s13,所以對這點一無所覺。
健次疲憊地打了個哈欠,繼續道:“他連我也瞞著,不然早該勸他了。不過這次事後,他肯定會遭受很嚴重的打擊,因為心愛的s13在這次禍事中毀了大半了。”
阿樹忙問:“s13還能修嗎?”
健次嘆氣:“能是能,但絕無可能趕得上週六的交流戰。算啦,反正不管誰上,都贏不了高橋他們的。”
拓海想的卻是,這倒也不算件壞事。
不是妄自菲薄,池谷前輩與四驅兄弟的實力相差太大,能勝利的可能性本來就無限接近於零,現在不過是打擊提前了些、鬧得慘烈了些罷了。
阿樹又開始淚眼婆娑了:“前輩好可憐……嗚嗚嗚,他真是太值得尊敬了……誓死捍衛秋名車手的尊嚴……”
“好了好了,阿樹你別哭了。”被阿樹毫無美感可言的哭相給雷得頭皮發麻,健次臉皮抽搐地說:“現在也很晚了,你們明天還要上學就先回去吧,明天再來。”
拓海點頭:“嗯,那前輩你呢?”
“我是已經參加工作的人,偶爾熬熬夜也無所謂。不呆在這裡守著那個笨蛋出來就實在不放心啊。”健次大大咧咧地聳了聳肩。
阿樹忙說:“那我也——”
“好,那明天見。”
立花店長不由分說地把企圖賴著不走的阿樹給拖著走了。
次日下午,恰好上班輪空的他們一放學就結伴趕到了x醫院,問詢過後,卻被告知‘昨晚在急救室的人被轉移到縣中心的高橋醫院了。’
只得再輾轉一道。
正值高峰期,他們在公交上擠得死去活來,阿樹嘟嘟囔囔的很不滿,宗旨就是抱怨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