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牙前輩,你來了。”
見男子過來,兩人立刻站好行禮,對方只是豪放地擺擺手,示意不要拘束。
而聽見這稱呼,黑髮少年睜大了眼。
牙前輩……?!
這個十八歲的男人是牙?
是那個本來應該比自己只大幾天的牙?!
“你是,犬冢牙?”
他極其懷疑地問,可對方聽見,卻顯得很是吃驚地道:
“哦,你認識我嗎,小鬼頭?”
作者有話要說:twt我不是故意遲更新的,不是的不是的
☆、62身份不辨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裡是一家冷飲店。坐在一張桌子上;少年佐助雙手託著下巴,疑惑地望著眼前一整排的人,這群人裡頭,有男有女有胖有瘦;甚至身份他都很熟悉;幾乎沒有一個不認識的;可是這些人的面貌遠遠不是他所認識的那樣。
猶如剛才那個大號的犬冢牙一般;他眼前這些人也都比他記憶裡大了一號。
“真是不敢相信,但是沒有錯的,這個是佐助的錢包。”一個粉頭髮的女子拿起放在桌子上的錢包,又是感傷又是喜悅地道。
正所謂女大十八變;那個曾經任性刁蠻的粉頭髮女孩,現在也出落地亭亭玉立了;和她不熟悉的話,幾乎認不出她的。可是她的基本特徵還是沒變,寬額頭、長劉海、碧色眼睛,還有習慣穿的紅色忍者服,毫無疑問,她是春野櫻,和少年佐助記憶裡的一樣。
只是她的性格變得老成很多,不像小時候那麼咋咋呼呼的。
並且,她口中說這個錢包是“佐助”的,這一點很可疑。首先,少年曉得正牌的佐助就坐在這裡,也就是他自己。其次,他知道這個錢包是八王子歸月的。
然而,所有人都認為她是春野櫻,一聽過粉發女子的話,眾人眼裡滿是懷念和哀傷。
“沒想到他回來了呢。還以為就此消失了。”一個西瓜皮頭的身著草綠色忍者服的男子如此道。這個人,少年佐助聽人叫他“小李”,也就是他認識的那個十二歲的動不動就把“熱血”和“青春”掛在嘴邊的傢伙。
“是啊,都走了三四年了。最近那群傢伙又有新的動向了,可是真正強勁的忍者卻都不在村子裡。”一個金色頭髮的女子如此道。她有琥珀色的眼睛,人都叫她“井野”。
“喂,小鬼,我問你,佐助把錢包給你後,人去了哪裡?”說這話的是一個胖子,他有一頭棕紅色的頭髮,常年用一個疑似內x褲的護額罩著頭髮,臉上還習慣畫上魚捲圖案。這傢伙據說是秋道丁次。
聽見這胖子問自己話,少年佐助只是掃視他們,不言不語。
因為他還沒弄明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按理說,不管是什麼緣故現在情況變得這麼古怪了,可只要他們認識宇智波佐助的話,應該也認識自己才對。可是在他們看來,他是一個完全陌生的存在。這個太蹊蹺了。
然而,不管究竟情況如何,他們是什麼,自己在什麼地方,冷靜和鎮定是最重要的。如此想過,少年佐助倒也沒有慌張,更沒有害怕。
並且他想,既然錢包是八王子歸月的,而他們說錢包是“佐助”的,那麼也就是說,八王子歸月在他們眼裡等同於19歲的宇智波佐助。姑且不說那個和自己的五官沒有半點相像的傢伙為什麼會被他們認作是佐助的,可為了讓事情順利發展下去,讓自己瞭解更多情況,他決定假裝認為八王子歸月就是19歲的自己,而他只是一個意外的小跟班。
於是,想過這些,少年佐助很淡定地道:“你們口中的‘佐助’,他去了附近的一座山祭拜故人去了。”
“一座山?佐助去了什麼山?”一個扎著丸子頭的白衣女子疑惑地問。她自然不用說,就是20歲的天天了。
而不愧是少年佐助,那種冷靜的勁兒是一般人沒有的。見這些人的問題一個一個不斷,全是關於那個被叫做自己的傢伙的,他也不懊惱,反而怡然自得地道:“他說他要去祭拜他的戀人。”
這話不說還好,說過後所有人都沉默下來,他們睜大雙眼,露出恍然大悟之色,輕聲道:“難怪了難怪了,如果是那樣就對了。說來他的冥壽才剛剛過了不久。”
話落,冷飲店裡的氣氛突然沉重起來,每個人都面色怪異,吃烤肉的也不吃了,喝冷飲的也不喝了,甚至有人紅了眼圈開始嘆氣。
少年佐助被這副氣氛弄得很不舒服。或者說,從他心底裡有一種同樣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