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由於這男人方才某種特殊的忍術的作用,他的穴道無法生成查克拉,更不能給他提供任何的力量,任由他怎麼掙扎都是枉然。
“不要,混蛋!”
鳴人大聲喊著,對著黑影拳打腳踢。掙扎中,叮叮噹噹的鈴鐺聲也雜亂地在房間裡響起。這些雜音交錯間,某些混亂的記憶猶如舊影片一般在鳴人腦海裡播放起來。
【放開我!!】
鳴人的耳邊傳來了另一種喊叫聲,那也是他的聲音,可說話人卻好像正在變聲期,年紀更大一些。而伴隨著喊叫聲,鳴人看見了一間很大很華美的房間,同時地,他在腦海裡看見了另外一個自己。
那個他大約有十四五歲,因為五官長開了一些而更為俊俏好看,也成熟許多。可此時不是悠閒有趣地打量對方的時刻,因為有某件很可怕的事情正在發生。
鳴人看見那個十四歲的自己此時被一個男人蠻橫地抱起,隨後被丟到了床上。那個自己憤怒且驚恐,企圖爬開,可不知為何,他喪失了行動力,只能緩慢地在地上用手肘爬動,而對方見了得意一笑,隨即將他翻身過來,亂扯他的衣服,趁他難以掙扎之際,跪在他雙腿間,抱住衣衫凌亂的他開始為所欲為。
【畜生,禽獸,放開我!】
那個自己那樣喊叫著,甚至帶著哭腔,可對方只是得意地笑著,肆意親吻和侮辱他,並不停手。
看見這情景,鳴人震駭了。
他不明白這噩夢一樣的場景是怎麼回事,可是他從心底嚐到了恐懼味道,並且,一種被深深被人傷害的感覺刺入他的心尖,甚至,他的眼淚也掉落下來。
他聽見腦海中,那個男人抱著他逞著獸‘‘欲的同時低聲道:
【只要帶著這些鈴鐺,你就逃不了了,這一輩子都是我的人了。別想跑了。】
鳴人一時紅了眼。他顫抖地道:
“你,混蛋,你是什麼人?!”
而對方並不理會他,只是哈哈地笑;抱緊無力的他繼續取樂。
見這場景,鳴人睜大藍色的眼睛,呼吸變得急促起來。
隨後不知道算不算幸運,這段記憶嘎然在他腦海裡停止。
可記憶停止不代表此時發生的事情也停止。他眼前那個壓著他的黑影還在糾纏他,鳴人很驚恐。
“不,不要碰我!!”
感覺到男子親吻自己的脖頸,鳴人側開頭,大聲喊叫,可他的力量此時顯得如此微弱,難以抵抗。隨後那個男人變成一團陰影徹底地籠罩住他,他陷入黑暗當中,痛苦到幾乎窒息。
直到突然一道鮮紅的光亮在這個空間亮起。
這光亮出現得非常突然,卻也很及時,讓黑暗被打破。
之後,不及鳴人看清,那個壓住他的黑影卻被一刀劈開,瞬間消失。
那刀影如此亮,在夜裡劃出一道雪色,猶如貫日白虹,鳴人躺在地上,怔怔地望著拿刀的人,腦海裡一片空白。
來人揹著月光,身影顯得很俊俏。驅趕了黑影后,他著急地問:
“鳴人,你怎麼樣?!”
聽見這關切的話,鳴人的雙眼滑下淚來。
他見他輪廓和佐助很相似,緊忙問:
“佐助?你是佐助嗎?”
說完,他上前抱住來人,淚水洶湧。然而,等藉著月光,看清來救他看他人的臉,和佐助不同的時候,鳴人愣住了。
“你不是佐助。”
聽見這話,來人的眼裡露出矛盾之色,卻還是點頭。
而鳴人隨即朝著黑暗的空間,雙眼有些空洞地道
“為什麼,佐助沒來呢?……佐助,他去哪裡了?”
聽見這話,來人眼裡露出心痛,還是溫和地道:“他……很快就會來的。”
可鳴人只是呆愣地道
“我想見他……你知道他在哪裡嗎?”
來人聽見愣住了。他顫抖地摸著鳴人的頭髮,道:“很快就可以見到他的。”
“是嗎?”
鳴人臉上還掛著眼淚,卻露出了一個笑。隨後,他似乎用盡了所有力氣一般,身體一軟暈倒了過去。
見到這情況,來人緊忙抱住他。
安靜幾秒,他心中非常不是滋味。
“鳴人,對不起。都是我的錯,竟然讓你夢見這件事。對不起,當時我來晚了。”
說到這裡,他咬緊牙,再也說不下去。
而須臾間,兩個人的身上突然發出一道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