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此前為了讓鳴人回到身邊,他和鼬鬧翻,兩兄弟來不及重逢便再度結仇。後來由於太珍惜他這個弟弟,鼬便先勸鳴人與朋友回木葉,企圖與佐助和氣地化解矛盾。誰想木葉已經遭到了敵人的控制。後來,鳴人回到村裡便被禁錮。甚至被封鎖了查克拉的穴道,變得毫無抵抗力,最後遭到強‘‘暴。
雖然鼬之後將他救了出來,可鳴人已經充滿傷痕。
如果不是他不成熟地和鼬死磕到底,鳴人也不會被送走。
如果不是他最早放棄了鳴人,鳴人也不會遭遇這種磨難。
所以,那一刻鳴人對佐助的笑,讓佐助的心都碎了。
更讓他心碎的原因是,他曉得,鳴人笑不是因為這件事對他傷害不夠大,也不是因為他特別不在乎。而是因為鳴人理解佐助的脾氣。
他知道他暴烈和不成熟的性子。他害怕他出事,怕他去報仇,所以他勉強受盡痛苦的自己對佐助笑,只是為了告訴佐助,自己還好。
這個場景久久地凝固了。
凝固在佐助的記憶裡,在佐助的夢裡。
他睜著雙眼,望著眼前的鳴人,紅了眼圈。
“砰砰砰!砰砰砰!”
就在夢還進行時,突然耳邊傳來了非常吵的敲門聲。吵到叫人就算勉強自己不要去管也無法忽略它的地步。
本來流浪了那麼久,連橋洞都睡過,佐助是不會被雜音騷擾到的。
可惜夢裡情景太痛苦,他潛意識的自我保護系統讓他極快地脫離了夢境控制。
只是,好不容易才又夢見了鳴人,他如何肯醒?他煩躁萬分,拼死抓著夢境的尾巴,企圖再看一眼鳴人,便又翻個身,想要繼續睡,可惜鳴人隨著他的笑消失在了微薄的夢裡,毫無蹤跡了。
“可惡……夭壽短命的傢伙。”
抓抓自己的頭髮,佐助低嘖一聲,不得已睜開了眼。
這句罵人的話是他曾經在橋洞裡的一個洞友口中常唸的詞。和那些人呆了一陣,他也學會了。
一抬頭,對上刺眼的陽光,他陷入了僵直裡。
有那麼個瞬間,他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處於何地,幹什麼。
他只記得自己好像又沒找到鳴人棺木的下落。
好像在某個不知名的地方流浪。
也許是個旅館,也許是誰廢舊的房屋。
算了,一會兒找個地方吃飽飯,繼續上路就好了。
樓下還是敲門聲,那麼吵。
佐助卻不管,他只是搜著自己的腰間包,打算找到一根菸來先抽抽,平靜一下自己的煩躁。想著鳴人可能被鼬帶去了哪裡,今天要去哪裡找他。
可誰想這時,樓下傳來了大喊大叫的聲音。
“你終於開門了,漩渦鳴人!!”
“對不起對不起,睡晚了,哈哈。”
“還笑呢,電費打算什麼時候交?還有水費??”
“過幾天就交,拜託再通融一下嘛,這位大哥。”
聽見這個聲音,才咬著煙的佐助猛然坐起。
鳴人?
鳴人的聲音?
起身的時候,他甚至不小心撞到了身邊堆得老高的空啤酒罐子,那些罐子滾了一地,乒乒乓乓的。而看著那些罐子,佐助的記憶開始一點一點地恢復。
這時候他記起來這裡是什麼地方了,也記起來了一些事。
對了,昨天他和薩安娜打架,然後因為看了她的紅寶石項鍊而穿越了。
然後他回到了木葉村,看見了十三歲的鳴人,來到了他家裡。
對了,這裡是六年前的鳴人的家裡!
想到這裡,佐助叼著煙傻在原地。
原來他不是睡在橋洞裡,而是睡在鳴人家。
再低頭,他看見了擺在身邊的甜點和茶罐子,還有一條遮蓋在身上的涼被。這一切,是鳴人的。
看到這一切,佐助心中再度激動。
他回到了木葉,回到了鳴人死前的日子。
而這時,樓下繼續喊叫。
“我說過多少次了??你再不交,我就去和火影大人說了!”
“別啊,我是真的會交。但是就是遲幾天而已。而且你們也停了我的電和水,我完全現在沒在用了它們……”
“屁啦!我砍了人一刀,人家來找我算賬,我說我現在也沒在砍你了,於是這事就這樣算了?你願意嗎?”
“喂喂,這位大哥,這完全不一樣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