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佐助對腦海裡的寶石低聲道:
“如果和鳴人告訴他我的真實身份的話……結果會怎麼樣?”
這話說完,黑暗空間裡懸浮的那顆寶石項鍊忽而發出了光亮。
而光亮是
……黑色的
嘖!
看見這顏色,佐助皺緊眉,握起拳。
他多麼希望鳴人曉得自己的真身,讓兩個人回到過去的關係!
他多麼希望擁抱鳴人,親吻他,告訴他自己的思念,說自己以後不會離開他!
為什麼要阻止他呢?!
然而,鳴人就在自己眼前,他如何能夠不嘗試告訴他自己是誰呢?
他急切希望撫慰他的痛苦。
“不管了,就算是被禁止的,我也試一試。這也算是實驗的一種吧。看看在你的反對下,我執意做了某件事的話,會帶來什麼後果。”
這話語似乎帶了挑釁的味道。
那寶石聽見了,一時也停下了發光,只是靜靜地懸浮。
然而,這不是妥協,更像是在為佐助的固執冷笑,也似乎想要看好戲一樣。
可佐助已經鐵了心,也不顧忌了。
他決定馬上去找鳴人,說出真相。
只是,鳴人現在在哪裡呢?
想到這裡,佐助先回了一趟鳴人家裡,卻沒發現他,他有些疑惑。
看眼時鐘,六點半了,他只會去找火影的話,需要去那麼久嗎?
難道……
想到這,站在屋頂上的佐助不自覺地看向某個方向。
“莫非他去那裡了……?”
***
“啊,到了。”
看了一眼面前的建築,鳴人站住了腳。
再看門牌,上面寫著宇智波佐助。
對的,鳴人和寧次分開後,來到了佐助的家裡。
說來,佐助的家原本在宇智波一族的聚集地,幾年前宇智波一族遭到滅門後,那一片地區便被封閉了,所有門上貼了封條,任何人不能隨便入內,由此佐助也搬了出來。
當然,很多人以為佐助搬出是木葉高層的指使,可事實上不是如此。
三代曾經說過,佐助願意也可以繼續住在原本的家裡。但是家族人全部死亡後,這片區域成為了佐助心頭的巨大陰影,每次走過那裡的街道,他都會聽見誰在哭喊,還不及他回憶父母的死狀他已然難以承受,於是他選擇搬了出來,在外頭租了一套兩層半的公寓。
而以上的真相,都是佐助自己親口告訴鳴人的。他也是唯一一次和自己以外的人承認,他沒有想象的那麼堅強,是個膽小鬼,自己的確是因為承受不了痛苦的記憶才離開家族老宅的。鳴人曾經為此覺得很難過,卻也積極地鼓勵他,讓他要打起精神來。
那麼,雖然遭到了巨大變故,可因有宇智波一族的遺產,佐助的境地還是比鳴人好很多的。即便是和鳴人家是一樣的兩層半屋子,可他屋子要比鳴人的要大許多,一樓有花園,二樓有大陽臺,裝修精緻,地段也好。正是如此,佐助家的房租比鳴人的貴許多。
很早前除了遺產外,還有木葉福利機構的支援,佐助自然可以安然享受這樣的房屋,然而離開木葉後,一來佐助將賬戶轉移走了,二來,福利社也停止了對房屋經費的供應,房租的壓力可想而知。
但是不過不管怎麼說,三四個月沒日沒夜的努力,鳴人還是頑強地讓它好好地留下來了。
站在樓下,望著這熟悉的房子,鳴人露出大大的笑。他自認為這是了不起的業績。
然而笑了許久,他眼裡凝聚的不僅是夕陽在窗臺上反照的光,還有暮色一般飄渺的思念。
他總覺得那暗色的玻璃窗背後還站著一個人,他會突然回頭看見他,然後和往常一下推開窗戶,走來陽臺,耍酷一般低頭看他。
可惜,佐助的影子在他眼前恍恍惚惚,卻終究是假的。
鳴人有些難過,但是他沒有洩氣。
他很快地進屋,並且第一件事便是從一樓到頂樓認認真真地檢視住房的情況。
從玄關到廚房,從洗浴室到陽臺,他要檢查有沒有人來過的痕跡。
“佐助!”
他嘗試呼喚他,企圖聽見他的回答。然而遺憾的是,沒有。
可他不放棄,甚至從床底到倉庫,每一處都不放過地尋找。
但是找了大約半小時後,他眼裡有些失落
沒有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