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在御花園中消磨,你說好不好?”
質辛聞言拍手笑道:“還是媽媽疼惜孩兒,這幾日在上書房中略有一星半點兒的不是,緞師父就要打的,把孩兒的膽子都嚇破了,如今只要能消磨一天孩兒就謝天謝地啦。”
樓至聞言,因十分心疼地摩挲著質辛的小腦袋,一面又命人傳飯,母子二人便在樓至閨閣之中消磨了一整天,直到晚上蘊果諦魂下朝回來方派遣宮無後將他接回偏殿安置。
卻說次日清晨,樓至因打發了蘊果諦魂上朝之後,便按品大妝起來,選取了一套正紅色的禮服,戴了綴滿寶石的垂珠鳳冠,面上卻清清爽爽的脂粉未施,打發質辛用過早膳,帶了他坐上鳳輦,一同往上書房而來。
那緞君衡起的絕早,已經與十九郎在上書房內準備多時了,誰知苦等質辛不來,外間卻穿下鳳諭,說是中宮皇后親臨,緞君衡與十九郎對視了一眼,因猜不出樓至此行何意,只得降階相迎,伏地行了國禮。
樓至抱著質辛落了鳳輦,連忙命人攙扶起來,低頭向質辛說道:“你去給師父請安,就說‘家慈本應對先生施禮,只是礙於國體身份不能權宜,請準學生代為施禮’”。
質辛因答應了一聲,正要上前施禮,緞君衡連忙笑著挽住他道:“娘娘如此厚愛,折煞晚學。”樓至見他並不稱臣,因心中多了高看之意,點了點頭道:“我昨兒聽他說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