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
樓至見狀,因深恐外頭當值的女官轉進來,連忙推開丈夫,將自家衣襟掩了道:“仔細外頭有人,越發每個算計了。”回身見蘊果有些失落地歪在鳳床之上,一時之間復又心軟,因沒奈何,伸手扯了他的汗巾子道:“方才太醫囑咐了,月內畏懼風寒,我怕冷,咱們去曇花香車,那裡和暖些。”
因說著臉上早已染了閨意,蘊果諦魂見狀,因滿眼笑意起身,任由妻子拉扯著他的汗巾子進了曇花車中,甫一上車,兩人都有些按捺不住,因十分纏綿地吻在一起。
魚龍相戲了一陣,樓至意欲抽身往小套間裡面的牙床上去,誰知蘊果諦魂卻是等不得,因將妻子的玉體託舉起來,抱坐在外面的梳妝檯上,一面輕吻著他的香肩秀頸一面笑問道:“平日裡都是如何梳妝的?”
樓至聞言,嬌喘著道:“我從來不喜歡妝奩之物的……這些不過是……打造之時應景之用,嗯……”
蘊果見狀,因一面伸手在他的酥胸之上打轉研磨,一手卻來在妝臺之上的首飾盒中摸索著,因摸出一對紅寶石的耳墜子,託於掌上細看了一回笑道:“這不是宮裡的東西。”
樓至沉醉之際,聽聞此言不知何意,因微睜妙目定睛觀瞧,蹙起眉頭想了一回道:“是了,這是好幾年前,在盟主府中住著的時候你送我的東西,有一年什麼節的我還帶過一回呢,你倒忘了。”
蘊果聞言點頭道:“我說瞧著眼熟呢,只是你最近才穿耳的,那時候如何戴起來倒忘了。”樓至聞言,因伸手在丈夫手中接了那墜子,捏開上面純金的暗釦道:“方才還說我記性差,這會兒就現世報了。”
蘊果諦魂見狀細看時,卻見那耳墜子上面原有暗釦,捏開之後便可以夾在柔嫩的耳珠之上,權當穿耳之意,又不見血光的,因取在手上笑道:“端的愛物。”
樓至聞言不解其意,卻見蘊果諦魂將他按在梳妝檯上坐好了,因手持了那金釦子,往那椒乳之上的寶珠一夾,但聽得樓至嚶嚀一聲,酥胸之上早已奶香四溢,那乳白的奶汁滴答在紅寶石上,竟似琥珀光彩,一望十分**。
樓至見狀紅了臉含嗔道:“還不與我解了,恁般疼痛。”蘊果諦魂聞言,竟俯身銜了他胸上的寶珠舔吻了幾下道:“黃金最是柔軟活血之物,雖然有些拘束,卻不傷害柔嫩肌膚,卿且為我忍耐則個,好教為夫賞你此番閨意。”
樓至聞言沒個奈何,待要掙扎起來,又怕他動粗直接孌入,甫一誕育過孩兒的花道如何便能承恩,因只得忍住痠軟閨意給他觀賞一番罷了。
蘊果諦魂見妻子不再掙扎,因又剝了他一邊的肩帶,一視同仁地將另外一隻耳墜子夾在他胸前的珠璣之上。
樓至此時兩端受制,那耳墜子又是純金寶石打造之物,頗有些沉重,因綴得兩團椒乳沉甸甸的,身子稍微一動,便淘氣地跳動起來,那耳墜子之上的黃金墜飾隨身輕擺,奏出叮咚之聲,竟如天籟一般。
蘊果諦魂見狀,因滿意地端詳起了一會兒方笑道:“卿且為我歌舞一番如何?”樓至聞言臉上登時一紅,啐了一口道:“我還沒問你這些花樣兒都是哪裡學來的,你見我不理論,倒越發上來了。”
蘊果見妻子惱羞成怒,因也不敢十分作踐,連忙賠笑道:“這話沒得叫人冤枉,你也不仔細想一想,若是我在外面有了旁人,又何必這麼眼饞肚飽的每天每夜勒掯你呢。”
樓至聞言方沒了言語,因伸手意欲將寶珠之上的束縛解了,卻給蘊果諦魂捉住一雙鵰花玉腕笑道:“使不得,我還沒看夠呢。”
因說著,有些猴急地褪了褲子,掏出那根龍鞭來笑道:“今兒是月內第一天,斷然不能合房,只是離臨盆還有一個月,你就將我攆出去住了,如今好容易玉體大動一回也使得,好歹賞我些甜頭罷。”
樓至聽聞此言,因心中埋怨丈夫不知心疼自己,幾個時辰之前尚在生離死別之際,如今甫一痊癒了,就這般急不可耐起來。
蘊果諦魂與他成婚十幾年,一見樓至眉心微蹙,便知他會錯了自己的意思,因上前溫柔地摟住妻子,在他耳邊柔聲說道:
“方才你知我心裡多慌張麼,及至此番觸及你溫熱肌膚,方才知道有驚無險,總要將你摟在懷裡看看你的閨意,聽你幾聲嬌啼,我才能安心睡下,此番是我任性了,咱們這就安置吧。”
樓至原本心中埋怨丈夫不知進退,如今聽聞此言,方知他的心意,卻是有些出乎自己意料之外,因忍不住撲哧一笑道:“我還當你是多麼英雄了得、頂天立地的男兒,誰知方才不過生產有些不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