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初承恩澤,一時之間花水未至,花道之中給人活生生頂入,倒有些緊緻疼痛起來,因蹙起眉頭進退維谷。
蘊果諦魂見了妻子兩難的媚態,因附在他耳邊道:“你且玩玩自己的花蒂,往日我玩你此處,自然花水汩汩而出盡透席下。”樓至聞言臊了道:“你即會說,怎的不知為我從容?”蘊果諦魂笑道:“今兒是我的萬壽節,連前朝我也罷了,後宮之中卻這般勞動龍體,你這皇后當得到好。”
樓至聞言,知他不過耍賴看自己指掌之趣,此番卡的不上不下,卻也不是辦法,因少不得將蔥管伸入**之間,只是戴著那金鑲玉的護甲,倒不十分便宜,意欲取下,又知蘊果諦魂喜歡此物,必然不依的,也只得將那金玉之物撥開一對兒花唇,探得內中一顆芳心花蒂打轉按摩起來,卻是比平日自家溫潤玉指按在上面別有意趣,那又硬又冷之物將花房上的一顆相思豆刺激得未幾飽滿充盈起來,倒像是自己借了外物之力自瀆玉體一般,因心中羞澀,花道之中感應主人心意,果然瓊漿迸射玉液橫流,澆得蘊果諦魂孌在內中的陽鋒倒十分受用,因口中調笑道:“此物比你那角先生如何?”
樓至聞言,臊得滿面紅暈,因口中嬌嗔道:“少混說,誰用過那勞什子了……”蘊果聞言大笑道:“這可給我對出謊來了,既不曾用過,如何便知我所指何物呢?”樓至聞言紅了臉道:“你還敢說呢,當日我進宮之時,你曾派遣數度婚婭使者前來送聘的,內中便有一箱那下流東西,我因初次見了不認得,還巴巴的去問過無後那孩子,倒把他臊得滿臉通紅,支吾了半日,才大略回明白了,你叫我在奴才跟前沒了臉,自己還好意思提起呢……”
蘊果諦魂聽聞這段公案,忍不住大笑起來,倒把樓至笑得不好意思,因連連揮著粉拳在他肩頭招呼,蘊果諦魂方止住笑意道:“你這孩子也太老實了,哪個少婦閨中沒有此物,孩兒都有了三個,卻不認識這個物件。”樓至聞言道:“當日無後曾對我講起,這……這下作東西原是歷代皇后進宮必備之物,我因好奇問他,皇后母儀天下,必要端莊賢淑的好,怎的倒要將這些東西送去中宮糟蹋人呢?無後因對我講到,只因歷代帝王無不三宮六院的,一時雨露不能兼顧,若是尋常妃子倒也罷了,只是皇后身負誕育嫡長子之責,平日即便皇帝不來,閨門之外多有宮娥綵女把守看護,決不能做出紅杏出牆的勾當,往日也有中宮因為不得寵,守不住的,便悄悄投繯自盡了,或有與皇室宗親、乃至戲班教習勾搭成奸之事,後宮鬧到前朝,珠鏈無數人家的,因此後宮定了這條規矩,只怕中宮不安於室,便要先將此物賜給皇后,夜深如今之際凡心偶熾之時,倒也可解燃眉之急……”說到此處,因嬌音纖細羞臊難當,伏在丈夫懷中沒了言語。
蘊果諦魂聞言笑道:“既然你深知此物的來歷,往日為什麼不用呢?”樓至聞言抬眼把他一瞧,沒好氣道:“混說什麼。自從進宮至今,除非我在佛鄉之中倒還清靜,你哪一夜不是要勒掯我一兩次的,我倒是想用那下流東西,你又何嘗容我一點兒空了……”
蘊果諦魂見樓至燕好之際,卻比平日裡端莊賢淑母儀天下之時別有一番嬌憨態度,因心中一動道:“這卻無妨,來日咱們且試試,卿的玉體原本兼美,倒比別人多出一個妙處來,正好受用……”樓至未等他說完,早已羞得頰帶瑰意,伸手掩在他唇邊不讓他再說此番淫詞豔曲。
夫妻兩個調笑了一回,因樓至腰身有些痠軟了,漸漸跪坐不住,因含羞道:“將這蓮花寶座撤去吧,內間備了妝奩衾枕的……”蘊果聞言笑道:“使得,你且放鬆了身子,我扶住卿的玉體抽身。”
樓至聞言點頭,因放鬆花道等待蘊果諦魂抽身而出,誰知他去伸出一雙鐵壁,牢牢箍住妻子的纖腰,捧了他的雪臀狠狠向下一按,但聽得樓至嬌呼了一聲,那塵炳濁物早已盡根而入,直將那頂端的陽鋒都孌進了花宮之中,樓至如何受得此番刺激,早給這一頂,便頂得花唇輕吻花道緊縮著洩了出來,因一雙藕臂緊緊抱住蘊果諦魂,那戴著金鑲玉的指甲狠命在他背上一刮,卻是刮出了幾道血痕,腰身一軟癱在蘊果諦魂懷中。
蘊果見自己一擊即中,卻也顧不得妻子能否承恩,如今久違風流綿密之處故地重遊,因少了憐香惜玉之情,多了直搗黃龍快意,將自家飛龍在天之勢頂入海水江洋之中,做個神龍探海的架勢。樓至因此番不堪承恩,身子又使不上力氣,只得將那指甲抓在丈夫背上,卻因抓出幾道血痕,倒叫蘊果諦魂更為動火,因緊緊抱住妻子的雪臀直上直下大動起來。
樓至給他頂得雙眼翻白漸漸不能支援,又怕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