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繼續向下緩緩覆上樓至光裸的玉體,來在纖腰之際,卻將舌尖舔進樓至一枚火臍欲吐的妙處,樓至素來不知自己此處恁般嬌弱敏感,因嚶嚀了一聲,伸手推拒著王跡道:“此處不可……”
誰知王跡聽聞樓至嬌音之中溢滿了情潮,便知他此處有些得趣,遂食髓知味地舔吻起來,樓至此時伸出雙手將蔥管也似的丹寇玉指穿插王跡的髮絲之間,卻是推也不是按也不是兩端為難起來,因搖動螓首口中嬌啼了幾聲,身子向上胡亂篩擺了幾下,花道一熱敗下陣來。
王跡埋首妻子玉體之際,忽覺錦被之中一陣濃郁的曇花香氣散逸而出,便知樓至早已洩了,因得意一笑,伸手摩挲上他一雙**,卻探得那黑色蕾絲的褻褲尚在,伸手一探早就溼透了,卻因此物惹火,捨不得剝落下來,因將褻褲剝在一邊並不脫下,只讓樓至露出整個花心而已。
樓至此時雖然隔著錦被瞧不見丈夫的動作,心中早已明瞭他將自己的內褲剝在一旁,芳心十分羞澀,又不好嚷的,少不得依了他,因順從地向兩邊分開大腿,方便丈夫褻玩的動作。
王跡在黑暗之中,忽覺樓至竟主動分開一雙**,心中還道他是主動求歡,因十分把持不住,俯身便埋首在那英雄冢內亂嗅起來。樓至不知他為何倏忽起意,只是事已至此,也只得恩准此事,因扭動纖腰助他更為方便地分花拂柳起來,王跡見狀越發得意起來,因伸手扳住樓至的一雙**向兩邊分開,一面嗅著他花心之中的曇花香氣,一面十分纏綿地與他下面的一對兒花唇接吻。
樓至恍惚之間覺得丈夫竟將自己一對花唇當做檀口一般地吮吻交接起來,不由羞得滿面紅暈,因口中漸漸洋溢位嬌音軟語,誰知兀自得趣之際,卻聽得外間門欞響動起來,樓至心下一驚,連忙一揚手將床上的簾子打下,一面嘟起唇瓣吹熄了榻案上僅剩的一盞燈燭花火。
樓至剛剛收拾妥當,但聽得外間一個女子柔婉的聲音說聲“回事”,仔細分辯之下,原是巫陽女官,樓至心中暗道不妙,一面穩住心神道:“何事?”巫陽女官見樓至並未恩准自己進入內間,心中倒有些疑惑,因低聲回稟道:“方才奴婢陪著太子殿下在偏殿哄他睡了,因見娘娘房中燈燭未息,因此上來打聽可有添減之處,卻在外間門口隱約聽聞娘娘似是夢囈之語,想是魘住了?”
樓至聞言,便知自己閨閣不檢,竟給一個奴婢看出了端倪,不禁心下有些愧疚之意,一面伸手暗暗推了推王跡的肩膀教他抽身,一面口內笑道:“我自己竟不知道,許是給夢魘纏住了也未可知呢。”
那巫陽女官聽聞此言,倒是懸起心來,只因今日給樓至察覺了自己一片痴心妄想,誰知他竟有如此心胸度量,並不曾遷怒自己,反而微露閨意小懲大誡,好教自己知難而退,因心中十分感激他此番訓誡情誼,又著實敬愛他絕色人品,心中打定主意,為了心上之人照顧好這位如花美眷,如今聽聞樓至遭遇夢魘,心中因有些擔憂道:“娘娘若是給噩夢魘住了,倒是件可大可小的事,萬一連日來睡不安穩動了胎氣,往近裡說只怕耽誤了聖上萬壽佳節,往遠處打算豈不是傷了兩位小親王的元氣,不如讓奴婢在內間門欞之處守護著,外間再派幾個妥當的宮娥綵女上夜陪伴娘娘,想是再戾氣的夢魘到底畏懼生氣不敢前來饒了娘娘清夢。”
樓至聽聞此言,因心中著實為難起來,暗暗地在錦被之中推了王跡兩把,誰知王跡見他意欲抽身,仗著兩人正在蜜意之際,卻色膽包天地將舌尖探入樓至一對花唇之中,將內中一顆含苞待放的花蒂捲入口中吮吻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老吉,過了。。。過了。。。
第百八十六回
盪悠悠芳魂豔魄;雨潺潺簾外闌珊
樓至因要提防著外間的巫陽女官,身子緊繃著早已到了極限,如今不曾料到王跡竟然色膽包天當著別人的面這般褻玩自己的玉體,因狠命將銀牙要的咯咯作響,方才隱忍了口中的嬌音,一面伸手在錦被之中狠狠擰了王跡的肩頭一把,因將息了片刻道;“我近日孕中多思;很不耐煩上夜的差事,你們各自安寢便罷;左右此處是朝廷家廟,旁人如何敢來侵犯的,我夜間若有要人服侍的地方,再去傳喚你們也不麻煩。”
巫陽女官聞言,心知樓至原本性子蕭疏不慣奢華,如今來在家廟之中,越發一應儀仗能免則免,當下也不理論,因答應了幾個是字捲簾去了。
樓至側耳傾聽那巫陽女官退下,方鬆了一口氣,因低低的聲音責備道:“你也太淘氣了,萬一鬧出來,就算你不顧臉面性命,叫我們母子如何在宮中做人呢……”卻見王跡從錦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