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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部分

,當日樓至面目焦灼,似是意在引開自己,莫非當真與人竟在冷宮之中私相授受偷期密約,自己當日中途曾因軍國大事被迫離開半個時辰,其間卻有小黃門盜取玉璽的典故,想來定然有人從中作手,好教自己迴轉不得,當日自己將妻子半裸嬌軀玉體橫陳在那冷宮之地,想來豈不是便宜那姦夫。

蘊果諦魂想到此處,眉間硃砂血光大盛,殺心已起,那古陵逝煙見狀,唬得魂飛天外,連忙俯身再拜道:“這不過是奴才胡亂猜測,想來娘娘舉止端莊為人正派,絕不至此。”蘊果諦魂聞言卻是心中暗道,自己在此事上從未懷疑過樓至人品如何,他與那天之厲再續前緣,不過是因緣際會,決不至於立刻就會移情別戀琵琶別抱,如今他對自己避寵,理應不是一般風月故事,只怕那天之厲竟有什麼話對他說過,多半是將兩人往日一段婚姻告知樓至,妻子素來心軟,想必聽聞兩人往日種種恩情,自然心中存了些憐惜之意,加之近日記憶逐漸回溯,兩廂夾擊之下,竟將對待自己的心思,漸漸轉到那戰雲之主的身上也未可知……

蘊果諦魂想到此處,雖然心中爭競之意大盛,只是他素知樓至為人,斷然不是強取豪奪便可以改變心意,此番少不得需要以柔情感化,教他顧念舊情,方能挽回嬌妻心意,且喜他腹中懷有自己的孩兒,此番避寵佛鄉之中只為確定自家心意,短短時日之內絕不至與自己生份,既然如此,倒不如以攻為守,想當年妻子下嫁自己五年左右的光景,方才恩准圓房,卻也皆因平日自己不言不語,一味付出之故,此番只要讓他稍微領略自己委屈為難之處,倒可有把握引導妻子克己復禮,安於內室重回自己懷抱之中。

蘊果諦魂想到此處,因打定主意笑道:“朕並沒有怪你,內相是朕的近丞,此番何必見外,當年父皇不待見朕,凡事都是內相對朕指示教訓,你我雖然名為主僕,便叫你一聲啟蒙恩師也使得。”古陵逝煙雖然久在御前,深知帝王之術只在喜怒無常,方可叫文武兩班內外臣僚心生畏懼,只是自己身在潛邸服侍蘊果諦魂多年,這情份卻是不假的,因見他此番溫顏軟語,心中卻也有些感念,口中連連謙稱“不敢”,卻聽得蘊果諦魂笑道:“你我主僕二人經歷多少風波,方能有今日光景,可惜當年未曾與皇后交心,他竟不知此番驚心動魄之事,想我夫妻二人雖然同甘,卻未曾共苦,也是一件憾事。”

那大宗師何等聰明之人,聽聞蘊果諦魂此番說辭,心中早已揣測了聖意,因點頭道:“此番娘娘奉旨在家廟修行,想必卻有些百無聊賴,這些故事,倒正好為娘娘解悶分憂。”蘊果諦魂見他應答上道,因撫著古陵逝煙的肩膀笑道:“這件差事辦好了,便是你的丹書鐵券。”

作者有話要說:題解:果子,我有些怕你了。。。

第百七十回

飛天舞領銜小戲;劍布衣口無遮攔

卻說樓至因帶了劍布衣與宮無後二人進駐天佛原鄉之中,只因皇后身份前來修行祈福,單是儀仗物品,便綿延數里之長,其間一應管轄排程,皆賴佛鄉住持觀世法運籌帷幄,等到樓至幾人在家廟之中安頓好了;倒把個觀世法忙得焦頭爛額。樓至見因自己鬧彆扭;倒攪得師弟不得安生修行,心中很是過意不去;晚課已畢,便親自在自家禪房之中的小灶上煮了當日師弟們最喜歡的菜粥,因命宮無後將暖爐盛了給觀世法送去夜宵,又特地囑咐他不必前來謝恩等語,自己也與劍布衣同著愛子質辛一起用了晚膳。

那質辛因當日紅潮之禍衝撞了樓至,已經有幾日未曾與母后親近,如今奉旨伴駕在家廟之中修行,又連日無須上學的,心中豈不願意,席間倒也十分雀躍,又纏著樓至餵飯,又要劍布衣給他談講當日戰雲地界許多掌故,一番糾纏下來,倒將樓至纏得,竟漸漸拋卻了心中煩悶,專心逗弄起愛子來。一時吃畢了晚膳,因前面樓至貼身的宮娥前來通稟,說聖上擔心娘娘在家廟之中進膳不香甜,因遣人送來宮中新制的幾樣點心佐茶。樓至見狀,心中卻和軟了幾分,因傳旨叫來人進來服侍,不想卻是朱寒。

樓至因見狀笑道:“卻忘了帶你前來,如今越發不用回去當差了,既然此番來到佛鄉,便跟著你應名師父學些道理,修行心術,豈不比宮裡更能修身養性麼?”朱寒聞言回稟道:“聖上因將娘娘身邊沒幾個得力的人,因派我過來,一則敬奉點心,二則留下給娘娘使喚,不想聖上與娘娘真是一體同心,竟想到一起去了。”樓至聽聞此言臉上一紅,卻又不忍嗔怪,只得命他留下,就安排在宮無後的禪房居住。

一旁質辛卻是淘氣,原本用了一碗半的菜粥,小肚子已經撐得渾圓,見了宮裡新制的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