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唇早已被自己舔成了一個圓洞,因方才初次洩身,動人的餘韻仍在,那兩朵花唇早已成熟飽滿春花怒放,一如蚌精戲珠一般,吐出內中一枚花蒂,底下的花道也漸漸開放了,兀自一收一縮地邀約著丈夫的佔有攻刺。
誰知那蘊果諦魂移過燭龍細看之時,原忘了那燭九陰的體脂最是燭照通幽的,此番樓至甫一洩出花漿,正是花道盛放之際,藉著那燭火卻能隱約窺見內中精妙構造,但見花壁之上豔粉嬌嫩的肌膚還在不停蠕動,若是男子置身其間,豈不是恍若昇仙一般的舒服受用。
蘊果諦魂瞧見了這等美景如何自持,因喘息著調笑道:“我此番要臊你,你可心服口服麼?”樓至甫一給丈夫舔得洩了,正在含羞帶怯之際,忽聽得他這般糟蹋放肆之言,雖然心中恨他不知憐惜,床笫之間不知怎的,聽了這樣露骨的情話,反而越發敏感羞澀起來,那原本已經稍微平復的餘韻復又喧囂起來,直將花道刺得又動情地收縮了兩下。
蘊果諦魂見狀笑道:“你不說話,底下的愛物倒替你肯了,少不得此番就賞你一頓殺威棒,也要整頓夫綱,叫你知道些長幼尊卑。”
樓至聽聞此言,因含羞雌伏在丈夫身下,卻又有些期待他此番動作起來,恍惚之中只覺蘊果將那髒東西緩慢而堅定地頂入了自家花道之中,久曠之女如今得了這樣恩寵,恰似渴龍得水一般,雖然心中依舊端莊迴避,那花道之中的媚肉如何等得?早已繾綣綿密地吮吸起來,箍住棒身挽斷羅衣,不肯放那愛郎離開自己的玉體。
蘊果諦魂見了樓至此番情濃如斯,因低啞的聲音笑道:“早知如此,我又何必隱忍到今日,倒教你獨守空閨許久,好可憐見的,今兒說不得鞠躬盡瘁,到底也要服侍娘娘得趣一回。”
樓至原本床笫之間十分羞澀靦腆,只是一旦洩身,到底是成婚多年的閨閣態度,又與尋常新婦不同,因伸手撐住了雕花籠的橫撐,口中嬌嗔道:“何必多費口舌,旁的不用說了,狠入便是。”那蘊果諦魂等不得一句吩咐,因說聲謹遵懿旨,狠命一入,卻是孌在妻子一段百轉柔腸之中。
作者有話要說:燉肉之一~
第二百四十八回
水晶簾難脫床笫;承恩澤久在樊籠
樓至此番腹背受敵,卻是唬了一跳;因花容失色地扭動著嬌軀道:“蘊果,你做什麼,如何糟蹋於我?”蘊果諦魂聞言喘息著笑道:“疼你都來不及的,如何糟蹋你來?”
樓至因雖然給人困在雕花籠中動彈不得;玉體之中感觸卻是越發明朗清晰起來;因奮力地扭動著嬌軀迴避丈夫的攻刺;一面失聲嬌啼道:“你前番是將何物來作踐人的?”
蘊果諦魂見妻子反抗烈性;因一面伸手箍住了他的纖腰,一面半坐在樓至的圓臀之上攻刺起來笑道:“朕是真龍天子;常言道龍蛇一家;卿豈不知龍性最淫,天生兩根塵炳,如今與卿卿玉體兼美之處可巧廝配得,怎麼反倒不樂意了?”
樓至此番哪有心思聽得他調笑,如今兩洞受辱,竟都是灼熱攻刺之物,雖然信任丈夫絕不會勾結外人前來糟蹋自己,只是此番觸感溫熱真實,卻又不想是假的,身陷樊籠一片漆黑之際,只覺身後竟有兩個男子輪流作踐糟蹋自己一般,因忍不住這般屈辱心酸,卻是觸動了當日冷宮之事,伏在箱櫃之中的鋪蓋上滾下淚來。
蘊果諦魂一面攻刺著妻子的百轉柔腸,十分得趣之際,忽見身下的玉體輕顫起來,似是哀哀哭泣之聲,因連忙停下動作,伸手將那櫃門開了,動作輕柔地將妻子的嬌軀抱了出來,翻轉過來一瞧,但見樓至滿面嬌嗔,早已珠璣四溢,因十分憐惜地吻著他香腮之上的淚痕道:“梓童睜眼瞧瞧,我可有夥同了外人來作踐你麼?”
樓至聽聞此言,因微睜妙目偷眼觀瞧之際,但見身上只有丈夫一人,哪來的什麼賊子?因咦了一聲,低頭一瞧,卻見蘊果諦魂的髒東西正孌在自家蜜菊之內,上頭的花道之中,卻是前兒夫妻兩人共寢調笑之際見過的胭脂膠,因羞得滿面紅暈,卻漸漸止住了淚痕道:“你也太淘氣了,咱們又不是沒有一起住過的,明知道我怕黑,還要這樣作踐人麼。”
蘊果諦魂方才不過因為妻子俯身在箱櫃之中尋找寢衣,因見了露在外邊的纖腰翹臀,不由十分動火,方才忍不住前去戲妻一回,又見那雕花籠第二格里可巧放著當日那件胭脂膠的男型,遂想出這個法子哄他一回,誰知卻唐突了自己這位嬌滴滴的渾家,因心下十分不捨,將樓至的嬌軀抱在懷裡哄著他道:“可是唬著了?別怕,哥哥在這裡。”
樓至原本滿心委屈羞澀之意,如今見丈夫依舊像當日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