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上的私物……”衛無私聞言,竟不知樓至言下之意,只因他尚未娶妻,原不知閨閣情趣。
樓至卻不曾想到這衛無私原是個呆頭鵝,因將話說到這個份兒上,他竟然還是懵懂不知,心中倒對他有些刮目相看了,看來此人雖然是個道學先生,倒也是真小人,並非偽君子。
想到此處,因噗嗤一笑道:“是我與聖上的閨閣私物,只因是大人相問,本宮方才告訴了你,如今你既然知道了,可不許給本宮外頭散去才好的。”
因說著,竟是臉上一紅,深看了那衛無私一眼,衛無私何時如此親近嬌姿,如今見了樓至頰帶瑰意的模樣,卻是忍不住看住了,半晌也不曾言語一聲。
樓至見狀,心中冷笑一聲,面上卻有些羞澀道:“大人何故盯著本宮?”那衛無私見狀連忙低垂了眼簾道:“是卑職御前失儀了,只是不知娘娘卻在何處失落此物?”
樓至聞言點頭道:“我昨兒因為帶著兩位小親王出席滿月宴,因有些吃醉了不耐煩,偷空出來到了冷宮之中略散一散,誰知竟在一間宮苑之中睡迷了,倏忽轉醒之際,便不見了那件東西,現下只想著可有法子知道是誰做下這件勾當,也好助我要回那件東西,畢竟這是我與聖上的閨房之物,不宜失落民間的。”
那衛無私聽了,因點頭道:“微臣這就親自前去探訪一番,幾日之內,必然完璧歸趙。”樓至聽聞此言,卻是有些觸動心腸,只得勉強笑道:“如此就要偏勞大人了。”因說著,打發了衛無私出去,心中一面計較,不知此番將他拿下馬來,是否能在此事上為自己所用。
樓至打發了那衛無私出去,因一面心中暗自尋思道,此番若是能借助慎刑司內大班之力,只怕查出那賊子的蛛絲馬跡倒也是遲早的事,只是如今天之厲沉淪罪海之中暫且指望不上,自己失貞的事情又不好對蘊果諦魂說起的,少不得若是來日有了什麼渺茫音訊,也只好單憑一己之力仗劍了結那賊子一條賤命,方能洩了心頭之恨,一面又深覺懊悔,對不起蘊果諦魂,若是此番誕育之後,能早日重新圓房,便是遭遇一次破瓜之痛又當如何,此番卻是便宜了外人。
因想到此處,心中卻替蘊果不值起來,又見了手邊那冊封小君的詔書,越發心生憐惜悔恨之意。正在柔腸百轉之際,忽聽得外間女官奏報聖駕臨幸,因連忙拾掇整齊了出門接駕。卻見蘊果諦魂含笑進來,因見樓至屈膝,自己連忙上前還了半禮。
樓至見了,因忍不住噗嗤一笑道:又這般淘氣做什麼,仔細給人瞧見了,倒說你不夠穩重。蘊果諦魂聞言抱屈道,這話沒得冤枉人的,如今你既然接受冊封做了帝國小君,我見了你自然要以僚友之禮相待,你怎麼反而倒說我不知禮數呢?
樓至聞言,卻也覺得不無道理,因沒奈何一笑道,你說的原是個理,是我一時忙亂了,竟忘了你給的恩旨呢。
蘊果諦魂聞言失笑道,昨兒纏得我那樣,怎麼今兒剛得了聖旨就拋諸腦後了?這我卻不管,如今當真是君無戲言的,你既然答應下來做那帝國的小君,往後自然是要夙興夜寐與為夫一同匡扶社稷逐鹿中原,方才不辜負我冊封你的一片丹心啊。
樓至給他的歪理一纏,因也沒什麼心思與他調笑。只得無奈搖頭道,這也罷了,說不得就當是我欠了你的,往後自然盡心待你就是了。因說著,服侍丈夫梳洗一回,夫妻兩個方攜手上床。樓至因此番主動縮在蘊果諦魂懷裡,卻不見他有什麼動作的,因疑惑笑道,怎的今兒倒改了脾氣呢?
蘊果諦魂聽聞妻子有此一問,因不以為然笑道,你卻將我想得太不堪了些,我又不是那沒見過世面的毛頭小子了,做什麼只管纏著自己的渾家,再說你剛剛誕育了咱們的骨肉,前兒不是還說陰中有些過不得,時而見紅,教我不能十分勒掯你來的麼?怎麼如今倒問起我來了?
樓至聽聞此言,因心中便知原來自己幾句沒什麼要緊的搪塞之言,丈夫都十分擔心地記在心上,自己此番失貞,雖是怨那賊子趁人之危,到底起因是因為自己思念天之厲,因偷跑到那不得見人的深宮內院之中念動天佛真言,方才給那賊子有了可乘之機。
樓至想到此處,因深感自己行事莽撞,不顧前因後果,方才給人拿住了把柄破去處子之身,雖然不曾鬧出來,到底也是折損了蘊果諦魂這般磊落男兒的名頭,因心中是非慚愧憐惜,紅著臉道,你又沒問過我,如何得知我的身子還沒有大好呢?
蘊果諦魂聽聞此言,倒像是樓至投石問路之言,因試探著笑道,出月之後,可還似往日那般疼痛麼?樓至聞言臉上一紅道,出了月份,見紅之症倒是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