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之厲伸手輕分著樓至修長的雙腿道:“讓我仔細瞧瞧,方知你可堪承歡,聽話……”樓至向來不耐心上人的央求,如今見他低聲下氣,又深知自己此生已屬,斷無回頭之理,此番既然已經跟他回了寢宮,兩人雖未苟且,卻也算有了夫妻之實,現下給他瞧瞧,倒不算越禮,只得含羞忍辱,順從地分開雙腿給他探花。
天之厲見樓至不再排斥,便移過一個軟枕為他墊在腰身之下,讓他露出整個花心,伸出兩指,動作輕柔地分開樓至羞澀緊閉的花唇,移過紅燭仔細觀賞,樓至雖然遮掩了面目,卻深知此時自己最完美的部分就暴露在情人的眼底,不由羞澀難當,花心之中也動情地吞吐起來,含羞吐出幾蕊花蜜,似是邀約著天之厲的垂憐。
天之厲見了眼前美色,搖頭嘆息起來道:“可惜這個妙處,竟要我再苦守三年,且喜你的花道綿延緊緻,謹守一團處子元紅在內,若是隻在花唇邊緣進出嬉戲一番倒也使得。”說罷竟俯身與樓至的花唇溫柔相對,試探著輕啄了起來。樓至未經人事,如何經歷過此番情海風波,早已嚶嚀一聲,花唇劇烈地吞吐起來,含羞頻繁吐出花蜜,與天之厲的唇舌彼此呼應,似是一對戀人吮吻交接。
天之厲雖然比樓至年長許多,見慣風月,只是如今平生唯一摯愛之人橫陳身下,任憑自己如何褻玩,依舊溫柔順從,卻是隱忍不得,與樓至的花唇接吻片刻,便將舌尖探入花心,試探著攻刺起樓至那團處子元紅來。
樓至此時早已不知身在何處,卻也顧不得體面,高聲哭喊起來,天之厲的舌尖竟然就抵在自己的元紅之上,只是動作十分輕柔,意在試探元紅的彈性,方知此後自己花道將能承恩幾何。
樓至只覺自己的魂魄都給他吸了出來,忍不住伸出雙手插進天之厲的髮絲之中,卻是按也不是、推也不是,一雙修長的**也漸漸併攏起來,似是受用著心上人的這番寵愛。
天之厲將唇舌探花片刻,食髓知味,放開樓至的腰身,復又附在他耳邊柔聲說道:“我已知分寸幾何,讓我看著你可好?”樓至聽聞此言,便知他已箭在弦上,如今兩人結合在即,自己也想在此刻與心上人對視,便含羞掀了錦被,將自己面目示於人前。
天之厲見樓至給自己弄得滿面潮紅,眼內一泓秋水橫波,飽含嬌嗔之意,額前幾縷散漫髮絲竟被汗珠打溼,垂髫鬢邊,較之豆蔻年華之時,更顯嬌俏嫵媚之意,心中不由憐惜之意大盛,溫柔地將他攬在懷中道:“事已至此,你若是不願意也使得……”
口中雖說如此,卻伸手便將樓至的整個花心探在手內揉捏起來,樓至一面咿呀了幾聲一面蹙眉答道:“我還不知你的為人……最會說著漂亮話欺負人了,如今事已至此,卻也少不得給了你,你若是心疼我,千萬不可躁進就是……”說道最後,聲音恍不可聞,含羞縮排天之厲懷中,等待心上人的寵幸。
天之厲聞言得意一笑,緊緊抱住樓至嬌小的身子將他壓在身下,伸手掏出自己沸反盈天的濁物,在樓至的花唇之外磨蹭了幾下,便緩慢堅定地頂入處女花道之中。
作者有話要說:題解:李商隱《北齊二首》:“一笑相傾國便亡,何勞荊棘始堪傷。小憐玉體橫陳夜,已報周師入晉陽。”其二:“巧笑知堪敵萬幾,傾城最在著戎衣。晉陽已陷休回顧,更請君王獵一圍。”
第七十九回
樓至只覺蜜處一陣切膚之痛;倏然轉醒,卻見自己依然身處宮無後家中內室臥房之內,身旁還睡著自己的愛子質辛;正緊緊扒在自己身上兀自天翻地覆,樓至搖頭苦笑一聲,想是日間見了那策夢侯所贈的一卷風月故事;便勾起這許多塵凡來。
想到此處;動作輕柔將質辛的睡相擺正,卻忍不住回憶起夢中荒唐之事;到底自己當日是否失了清白,卻是全無印象,心癢難耐之際,便伸手在炕洞之中復又將那一卷小說取出;拂去上面灰塵。
正欲翻看之際,卻神識一驚,心道既然孽緣已成,養出的孩子如今都這麼大了,自己又為何這般在意當日種種細節,細想之下,卻不是意欲與那王跡開脫?
樓至心中品度,自己絕非薄情寡義之人,當日在佛鄉之內,雖然與蘊果諦魂十分親密,卻絕無可能做出首鼠兩端、虛與委蛇之事,若是當日自己以真性情與那天之厲相交,既然前緣已斷,便是兩人之間確實有緣無份,如今自己嫁入蘊果諦魂府中已有十年,又接受冊封成為他的中宮,雖然現下暫居宮無後家中,早晚有一日必然要入宮完婚,到時那王跡縱有通天只能,只怕此生不復相見,自己有何苦執著前塵往事。想到此處,心如止水,復又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