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40部分

;便放開了樓至的雙足,俯身將他壓在身下笑道,“如此我便認定你是欲竟全功了。”

說罷扶住自己猶然囂張的濁物在樓至花心之外放肆地磨蹭著;樓至心神一驚;連忙搖頭道,“此處不可;你且放我起來,我讓你如願便是。”說罷奮力推拒著王跡的胸膛,王跡見他肯了,便不再出言脅迫;復又起身握住樓至一對蓮瓣夾緊自己的塵炳,緩緩攻刺著催促樓至快些動作。

樓至眼見時間緊迫,少不得忍辱含羞,在王跡面前將纖指按在自己的相思豆上研磨起來,卻見王跡目不轉睛看著自己這般下流的行徑,不由羞得滿臉通紅。

雖然年少輕狂之日曾經與天之厲這般放肆一回,時隔多年卻已物是人非,自己再不是從前那個懵懂少年,天之厲也奪舍重生,不復往日面目,如今兩人幾番糾纏,卻難再復當日心境。

樓至如此胡思亂想之際,不由放鬆了手中動作,王跡見他心不在焉,促狹一笑,伸手按在樓至的手上,引領著他的纖指快速抽動起來,樓至兀自沉浸於回憶之中,給他如此一弄,不由“呀”了一聲,紅蓮之內水意漸濃,珠璣迸射,鏘然有聲。

王跡見樓至已經得趣,附在他耳邊低聲道:“自己弄快活麼?”樓至得趣之際聽聞王跡如此調戲之語,雖然含羞,卻覺周身妙處更為敏感,口內嚶嚀一聲,連忙伸手掩住,手中動作也逐漸停止。

王跡見樓至含羞太過停了手中下作的勾當,便俯身在他耳邊柔聲說道:“聽話,別停。”

樓至聽聞此語卻是當日佛鄉幽會,夜半無人之際曾經過往,當日多少恩情愛慾席捲心頭,便鬼使神差順從了王跡的命令,復又將纖指在兩瓣紅蓮之間捻動研磨起來,只是口中隱忍,依舊不肯出聲。

誰知王跡此番定要確認樓至心意,便意欲讓他在自己身下放開懷抱,伸手拉開樓至掩在唇邊的手問道:“如何不叫出來。”樓至一面手中動作,一面蹙眉道:“你別……得寸進尺……”王跡聞言笑道:“你聽,外面觥籌交錯之音。”

樓至側耳傾聽之際,果然筵席尚未結束,若是兩人不言語,便能隱約聽得外面賓主盡歡之意,不由臉上一紅,低頭不語,誰知那王跡卻不依不饒道:“我的喜筵就在外面,你卻將我勾引到此處做出這般勾當,還有什麼放不開的?”

樓至沉淪之際聽他如此言語奚落自己,更覺自家不堪之處,誰知行房之時,此番質問卻似助興言行,讓他更加羞澀敏感起來。

王跡見樓至蹙眉承受自己的調笑奚落,花心之處在纖指的按摩之下卻是愈加嬌豔欲滴,復又笑道:“你恨那綺羅生搶了你的東西,怎的不叫出來讓他知道,你在此處如何與我快活。”說罷放開樓至一雙蓮瓣,讓他自己使力夾緊自己的塵炳,騰出雙手,解了樓至正紅吉服的外衫,伸手探入小衣之內,拈住樓至胸前兩顆珠璣道:“我幫你弄上面,底下的便由你自己周延如何,只是若到了時辰還未曾洩出來,倒時他們尋至此處……”

說罷手中動作起來,反覆捻動著樓至胸前兩顆珠璣,樓至此時身子妙處皆落在王跡掌控之中,只覺周身經絡愈加緊繃起來,眼見就要得趣。卻覺自己一對蓮瓣之中,王跡不斷進出的塵炳也兀自跳動起來,似是受了自己的撩撥,就要噴出焚身業火。

樓至見他得趣在即,又瞟了兩眼牆上的自鳴鐘,知道不出片刻便是王跡拜堂之時,若兩人依然沉淪慾海,豈不是要壞了自己大事,想到此處雖覺不堪,卻少不得咿呀出聲,為王跡助興,只盼他快些得趣放了自己。

王跡自從與樓至相認以來,卻不曾在行房之際將他逼到如此絕境,如今見他不但為了自己做出那自瀆的勾當,竟然還如同女子侍夫一般口演聯珠以助春情,不由心下感嘆兩人竟有破鏡重圓之時,心念一動,塵炳早已突突直跳,已盡強弩之末,忍不住低吼一聲自蓮瓣之中抽出塵炳,緊緊抱住樓至將他壓在身下,還未及在他花心之上磨蹭一二,便直直刺入樓至早已水洩不通的花道之內,塵炳一入劍鞘,只覺妙處所在早已動情溫柔地收縮多時,不由被激得復又爆長了尺寸,徑自貫穿花道刺入花宮之內,身受幾重綿密肌膚柔情吮吻之際,早已把持不住,將那燎原業火直接噴入樓至的風流眼之中。

樓至因事前已經與王跡成說,卻是不曾防備他此番竟然反悔,一旦給他刺入風流眼之中,便奮力掙扎起來,也顧不得暖閣外面還有別人,一連喊了幾個“不”字,卻依然沒有能夠阻止王跡的獸行,在他洩入自己的體內的同時被燙得身登極樂,卻是失聲痛哭起來。

王跡洩出業火,神識稍復清明,卻見身下之人珠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