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比他的花道更為緊緻受用,復又想起往日聽聞坊間傳言,女子上下兩穴尺寸一般無二,想是樓至曾經誕育孩兒,是以櫻唇反而更為緊緻。說話間已有三四百抽,卻見樓至漸漸目光翻白,似是不勝承恩。
王跡見往日聖潔化身,如今竟螓首蛾眉於自己身下婉轉承歡,不由愈加動火,頓首徹尾,矯若遊龍,頂得樓至髮髻散漫,眼內珠璣乾涸,目光迷離,王跡亦到關節之處,放開樓至一雙皓腕,轉而捧住美人螓首,次次盡根而送,樓至原本已經不勝恩寵,如今見他變本加厲,雙臂亂舞,推拒著王跡的暴行,卻是杯水車薪,蚍蜉撼樹一般,一時間王跡只覺身下一緊,知是業火將焚,將樓至的俏臉死死按於自己身下,塵炳深深一送,頂開樓至的喉頭刺入食道之中,悶哼一聲,將那焚身業火洩在樓至溫暖的食道之內,樓至雙眼一翻,幾欲昏厥,王跡此時卻理會不得,幾股之後,竟毫不留情地抽離的樓至的檀口,扶住自己的塵炳,將剩餘的灼液噴濺在樓至的桃腮之上。樓至給王跡的業火一噴,閉過氣去,倏爾因他旋即抽身,正本能地張開雙唇大口喘息,卻將另外一波灼液也接在口內幾股,王跡觀瞧之下,竟似樓至主動張口承接龍涎一般,不由心內傲然之氣頓生,直到喧囂之物平復了,還依依不捨地扶住穢物在樓至的桃腮之上磨蹭著,將塵炳前端蘸取了樓至面上灼液,復又頂入他口中,讓樓至嚥下自己全部精華。
夜久更闌,剡冥年幼擇床,一時間睡不安穩,只因劍布衣家中鋪蓋不曾齊備,小弟兄幾人便大被同眠睡在外間,讓王跡夫妻二人安置在內間小閣子裡。如今剡冥輾轉反側,一旁的貪穢向來警覺,早已醒了,忍住笑看著剡冥兀自在那裡烙餅,剡冥半晌轉過身來朝裡睡了,卻見貪穢也沒有睡著,還在那裡掩口而笑,便知哥哥取笑自己,臉上一紅低聲道:“你們又不是不曉得我擇床的毛病,沒得這般取笑人。”貪穢方笑道:“好兄弟,別惱,原是我的不是。”剡冥見哥哥如此說,便嘻嘻一笑道:“我又不是王后,哪兒就那麼容易惱了?”說罷朝裡間努努嘴兒,貪穢見剡冥人小鬼大,也跟著笑了起來。
倏爾內間傳來隱約咿呀之聲,剡冥瞪大了眼睛,疑惑地看著貪穢,貪穢到底比他大幾歲,便知內間兩人正在行房,朝剡冥打個噓聲,示意他不要出言打擾,剡冥見貪穢如此陣仗,心下便猜著了幾分,臉上一紅低聲說道:“可是白天咱們在草屋外邊迴避的那事麼?”貪穢微笑著點了點頭,復又低聲笑道:“你才多大,就眼饞這個?”剡冥紅了臉道:“誰眼饞了!是哥哥不學好,倒像是早就經過了似的。”貪穢給他這樣反詰,倒凝重了臉色,沉吟不語。剡冥不想自己一番戲言卻招惹了哥哥觸動凡塵,復又想起之前自己年幼之時,聽聞其他兄弟議論過貪穢曾經遊學道門,修成如今道體,還與一個同門的師妹暗生情愫,只是後來據說貪穢動情之際曾向那師妹和盤托出自己的出身之地,卻因門戶之見終於勞燕分飛。
剡冥想到此處,心下暗暗責備自己如何這般大意,竟無意之間觸動貪穢傷心之事,貪穢見他繃起小臉蹙眉不語,便知他擔心自己動了貪嗔之心,噗嗤一笑道:“都說你機靈,如今人大心大,旁的不見長,倒學會了這蠍蠍螫螫的毛病。你不見那日我已將隨身之物贈與王后,一來他這般人品方能德配此物,二來也算是我藉由此事斷了念想。須知世間不是有情人皆能終成眷屬,可嘆多少人礙於門戶之見拒人於千里之外,如今不說我的私事,只看兄嫂兩人便知情路坎坷,真是難於上青天了……”
剡冥見貪穢說得如此鄭重,又因自己擇床,已是不能再睡,便翻了個身雙手托腮瞪著貪穢說道:“好哥哥,當日我年紀小不懂事,兄嫂的事情到底如何?你且與我仔細說說……”貪穢賞了他一個榧子道:“你這東西端的沒了規矩,這也是你小孩子能打聽的?給兄長知道可仔細你的皮,還不消停些,好好睡一覺是正經。”剡冥雖見貪穢如此說,怎奈早已深知他平日是個最照拂自己的,便涎著臉扳著他的脖子道:“好哥哥,橫豎睡不著,你教給我,日後見了他們,我也知道忌諱。”貪穢給他這樣一說,心下想著也有道理,剡冥年輕心熱,心直口快也是有的,如今見內間兩人光景,許是樓至心意真能迴轉過來也未可知,到時若因自己人的無心之言讓雙方再生嫌隙反為不美。便推了推剡冥道:“既然這樣,你躺好,咱們斯斯文文的說話,沒得學著外頭孩子胡打海摔的慣了。”
剡冥聽哥哥要給自己講述往事,連忙規規矩矩躺好,聽他細數兩人之間的過往。卻聽得貪穢言道:“你當咱們的兄長是誰?他對待妻房,卻不與教養咱們一般,卻是最溫柔體貼的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