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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著他,並不置可否,只是輕嘆一聲,王跡搖了搖笑道:“如此,倒是我自作多情了。”樓至低眉道:“我多少知道一些箇中緣由,只是其他的,我無心也無力再追究,我欠你一個解釋,只是如今我並不想解釋,你就當我薄情好了。”

王跡連日來與樓至相處,見他不似以往那般排斥自己,行動坐臥之間對自己頗有親密之意,正在心思糾纏之際卻遭如此棒喝,忍不住壓抑著聲音道:“你何止薄情,簡直無情無義……”樓至聽他如此奚落自己卻也不惱,反而站起身子在王跡面前緩緩除下衣衫,王跡見狀別開視線道:“你就算不領我的情,何苦如此作踐你我?”卻聽得樓至笑道:“我固然無情無義,你又豈能獨善其身?”說罷竟伸手撫上王跡的塵炳,卻覺那裡早已耀武揚威,樓至輕笑一聲道:“我自是水性,你又豈當得君子,事到如今卻做這子曰詩云的輕狂樣給誰看?”王跡受不得他如此奚落,將樓至打橫抱起丟在床上壓了上去,兩人唇齒輔一交接便深吻起來,不出片刻王跡將吻痕蜿蜒至樓至頸項之處狠狠啃咬著,樓至不耐疼痛,咿呀出聲,卻是溫柔旖旎、靡靡之音,更顯催情之意,彼時兩人交頸纏綿,誰也不曾看見對方眼中早已淚如雨下。

作者有話要說:youandimovinginthedark~bodiesclosebutsoulsapart~

第四十四回

逢故夫歧黃妙術;太極圖地陷東南

王跡伏在樓至身上親吻著,正欲抬頭,卻見樓至一揚手拂下房內所有簾幕;原本明亮的房間霎時陷入黑暗之中;王跡見他如此行狀;便知他與自己行事雖是為了營救質辛,到底不願以本來面目示人;微微蹙眉,樓至似是明白了他的意思,輕嘆一聲道,“如此你我方能好過些;這到底不是什麼光彩的事。”王跡聽聞此言,回想從前種種;就算樓至一再失落記憶,性子依舊如此,如今自己亦心繫質辛下落,倒不好為了這點小事再與他起了爭執,便不答話,俯身繼續著疼愛的動作。

黑暗之中感觸愈加熾烈,碰觸的肌膚似是火燒火燎地糾纏蔓延,越是不想在意,越是揮之不去,那人埋首在自己身上不斷點火,樓至此時方知心防也失了作用,什麼真言妙法也鎮不住自己此時心魔,只得不斷提醒自己這是為了救出質辛的權宜之計,只是在這並不是自己丈夫的男人身下,在愛子依然下落不明的境況之中,樓至還是有了歡愉的感覺,似是與王跡肌膚相親,便覺莫名心安,樓至伸開手臂,眼看就要緊緊抱住王跡,卻停在半空不再動作,轉而絞緊了身下的錦被,壓抑住口內纏綿之音。

王跡見樓至在這般情形之下依然百般克己,不由心下又是憐惜又是不快,曾幾何時樓至雖然與他傾心相許,卻也似如今這般不肯與他放肆,似乎兩人之間的暗許卻是那見不得人的勾當,到底在他心上,自己是比不得中原武林的,單則一件自己的門第,就比不得蘊果諦魂,他如今統領正道,又與樓至有了夫妻之名,不知樓至與他閨房行事又是何等名正言順、百般恩愛。王跡想到此處,難以壓抑內心妒意,更加放肆地疼愛著身下嬌軀,似是要將他逼上絕境頂峰。

“唔……”樓至苦於烈焰焚身,不知為何王跡突然張狂起來,放肆地含住了自己的塵炳在口中細細舔吻著,因長期習武而粗糙的手掌同時向上拈住自己胸前的兩朵嫣紅,樓至此時身子三處受制,想要出言阻止,卻又羞於張口便會散逸而出的嬌音,只得不耐地扭動著身子,似是想要驅散這惱人的愛慾。王跡見他如此要強,竟生了摧折之意,久遠的記憶被一再喚醒,當日樓至輕蔑又決絕的眼神,讓王跡緊繃的心絃鏘然而斷,平生第一次強迫了自己心愛之人,被他壓在身下不斷抽搐的嬌軀,將那輕蔑厭惡的眼神上染上了下流的神色,王跡陰鷙一笑道:“樓至韋馱,我是厲族的王,你原不該那樣看我,如今便教你這聖潔的身子承受我的染指,等你在中原武林面前誕育了我的子嗣,你才知道你該如何侍奉我。”言罷將自己的塵炳緩慢而堅定地頂入樓至因為之前接受疼愛而早已溼透的花心之中。

樓至飽受摧折之際,聽聞王跡口中纏綿不清的怨懟之言,心下疑惑問道:“王跡……你……你說什麼……”王跡因樓至帶著哭腔的詢問神識驟然清明,見身下之人無措地看著自己,頰帶瑰意,漂亮的眉形糾結在一起,雙手因體內充實飽滿的感覺緊緊攀住自己的肩膀,修長的雙腿也因突如其來的攻刺在自己身後盤得密不透風,王跡見了樓至如此惹人憐愛的模樣,不由心下百般憐惜,遂將那段過往拋諸腦後,伸手溫柔地摩挲著樓至的臉頰柔聲說道:“沒什麼,我可是傷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