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納,心中竟生出許多憐惜之意,十分順從地配合著丈夫的動作,蘊果諦魂一面吮吸品嚐著妻子的愛意,一面察覺樓至情絲纏綿起來,遂將空著的手尋了樓至的掩在唇邊的手,與他十指糾纏握在一起,兩人纏綿了一會兒,蘊果見樓至的珠璣之內漸漸吮吸不出許多乳液,便知他月份未足,不敢貪多,連忙鬆口放開了對他的鉗制。抬眼一瞧,卻見妻子雙頰紅暈媚眼如絲,竟似往日承恩之後的豔麗模樣,不由疑惑笑道:“這是怎麼說?”
樓至原本沉浸在餘韻之中,給丈夫出言相詢,神識一驚,連忙紅著臉遮掩道:“好好地何嘗怎麼了,你也太疑心疑鬼的,還不上朝去呢。”誰知蘊果諦魂卻一手按住樓至的一雙皓腕,一手向他花心之處一探,樓至此時餘韻未消,冷不防給他捉了花唇,嗯了一聲身子向上一挺,復又洩出一個情潮,喘息了一陣方才低聲嗔道:“你如何不守信用,這般作踐人的……”
蘊果見妻子暫且無力再戰,便將他摟在懷中教他枕著自己的手臂笑道:“我原本未侵女色,不知尋常女子莫非亦是如此,只要褻玩酥胸,便可洩出情潮不成?”樓至見他光天化日之下詢問自己閨房私事,不由羞得滿面紅暈,低聲道:“我如何得知……只是近日此處無端漲滿,有時便要流出來,縱然我百般遮掩,身子依舊滿是花香,再這樣下去,質辛每天必要親近我一次的,怕是就瞞不住了……”
蘊果諦魂聞言笑道:“這有何難?每日早朝之前,我如此幫你吸一吸,待你漲滿了時辰,我再來受用也就罷了。如此既便宜了我,又教你好見你的愛子,豈不是兩全之法?”樓至聞言啐了一聲道:“我當是什麼妙計,原來不過是作踐人的法子罷了。”
夫妻二人調笑之際,卻聽得外間宮無後低聲道:“聖上今日尚未起床,還請大宗師稍待片刻。”但聽那大宗師冷笑一聲,卻也未敢高聲,不知說了幾句什麼,宮無後聞言似有不平之意,略微高聲道:“你!……”卻倏忽想起內間帝后或許依然安睡,只得隱忍了,過了半晌,外面靜悄悄的再無聲息。樓至聽聞,冷笑一聲道:“你的奴才倒是個有氣性的,越發連我也編排上了呢。”蘊果諦魂聞言一蹙眉,繼而陪笑道:“等我為娘娘排解。”說罷一揚手打下閨閣鳳床之外的墨簾,揚聲說道:“中宮令何在?”
外間宮無後聽聞此言連忙趨步進來,簾外答道:“奴才在此伺候。”蘊果諦魂冷笑道:“傳朕口諭,教古陵逝煙自剪雙臂,著慎刑司內大班班頭衛無□領罰,念他服侍朕一場,將息半月再來謝恩罷。”卻聽得宮無後聞言有些遲疑道:“慎刑司……聖上……還請聖上念在師尊是潛邸跟來的奴才……”話音未落,卻聽得蘊果諦魂冷笑一聲道:“這宮裡如今倒變了規矩,是幾時孟光接了梁鴻案,朕竟不知?”
宮無後聞言連忙躬身道:“是奴才失言,奴才即刻傳旨。”說罷躬了躬身退了出去。樓至給蘊果諦魂摟在懷中,原本因丈夫為他出頭,處置了古陵逝煙,心中有些驕然之意,卻見往日裡並不待見那大宗師的宮無後都開言為他求情,不禁心中疑惑,這慎刑司到底是何去處,那班頭衛無私又是何方神聖,連恁般手段的古陵逝煙莫非竟會栽在他的手上,不由倚在蘊果懷中疑惑問道:“你說的這個地方,我進來這幾日倒未曾聽聞的,怎的把那孩子唬成那樣,莫非那叫什麼衛無私的,竟能轄制你這個豪奴不成?”
蘊果聽聞樓至出言相詢,方點頭笑道:“這自然是一物降一物的道理,那古陵逝煙因為是我從前在潛邸的人,未免飛揚跋扈一些也是有的,只是這慎刑司原是本朝制度,歷來為法家所掌,憑你什麼天潢貴胄文武兩班,自然逃不出王法二字,如今他對你不敬乃是忤逆王上,中宮喧譁乃是目無法紀,單憑這兩條犯在那衛無私手上,憑他絕世武功,難有施展之處。此番怕是折了半條命去,半月之後能否前來謝恩尚且還未可知呢。”
樓至聞言,雖然處置了古陵逝煙心中著實痛快,聽聞蘊果如此說來,卻不由心中一寒,想那古陵逝煙到底是自小跟著他的教引黃門,常言道無情最是帝王家,縱然蘊果生而龍種,享盡繁華富貴,怎奈平日聽他言講沖齡之事,總是兇險異常,庶子奪嫡,必然難於上青天,自然都是那煙都一脈從中效命周旋,方登得今日大寶,況且蘊果嘗言自己父母緣薄,想來自小那古陵逝煙陪伴他身邊卻比先皇只怕還多些光景,如今他竟能為了自己這般絕情,將昔日功臣打入天牢之中受盡折磨,又聯想倒往日戰雲一役,蘊果諦魂為了保住自己安危竟不惜削一國之藩,平白抹去朝天驕一脈王族,如今想來,只怕丈夫手段老辣乾綱獨斷,與平日裡深閨之中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