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幾分,一旦頂入,樓至倒覺十分充實飽滿,不由受用起來,主動盤起自己的兩條大腿,在那巨獸身後盤得密不透風,篩擺著**與它呼應起來,一人一獸天作之合,動作十分親密默契,倒像是行房多年,早已琴瑟和諧的夫妻一般。
那巨獸見身下嬌妻腹部高高隆起,十分圓潤可愛,便一隻前爪托住樓至的圓臀,騰出另一隻來,挑開樓至的前襟,見他竟穿著蕾絲的胸衣,胸衣之下生出兩團雪白的渾圓,在自家的攻刺之下,白兔一般跳動起來,不由十分動火,低頭拱入兩團白雪之中纏綿舔吻起來,左右開弓輪流褻玩著渾圓之上的珠璣。
樓至原本花道正在受用,如今胸前復又失守,只是二十幾年來不曾有過這個妙處,如今一旦色身圓滿兼美之身,此處卻是最為敏感羞澀之處,那巨獸見自家舔吻樓至的酥胸,竟使他的花道比原先更為緊緻,便知此處舒服受用,竟張開血盆大口,咬住樓至的兩團酥胸,舞動起自家的長舌,同時舔吻起兩顆珠璣。
樓至懂得人事以來,如何經歷過這般宣天的快活,早已身登西方極樂境界,口中高聲嬌啼道:“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