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弟們偶做笑語,亦曾比試塵炳尺寸一般,你久在閨閣,竟連此事也不知道,恁般清純,竟似雲英未嫁的處女。”
樓至見丈夫言語調戲自己,臉上一紅嬌嗔道:“我雖然身在閨閣之中,又不是普通女子,尋常除了師姐,哪有旁人涉足我的內室,她又是出家人,自然風情未解,你怎倒埋怨我不知風月……”
蘊果諦魂聽聞愛妻之言有理,便點頭笑道:“你所說卻是正理,往後咱們多試幾番,好教卿卿長些見識。只是方才未及吸出乳液之際,為何卻兀自得趣了?也不知等我一等,好狠心的小東西。”樓至聞言含羞道:“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只是吸住那勞什子之際,忽覺胸中一陣快活,竟直抵花道之中,等我回神之際早已……早已洩了,那花精就……就噴濺在墨簾之上……”
蘊果諦魂聞言笑道:“想是你首次自己褻玩酥胸,自然比平日敏感,如今既然花開一朵,再行勉力便可無後顧之憂了。”說罷神色期待地盯著樓至的一對玉兔。樓至見狀,知道自己此番是在劫難逃,何況方才因並無此趣,輔一沾唇便兀自洩了,還不曾品味箇中妙處,前番給丈夫撩撥得自己原也有些心癢,只得順從春意,復又雙手捧住一個圓球,勉力將那乳蒂送向唇邊,微張檀口輕啟朱唇銜了,試探著吮吸了幾次,忽覺口角噙香,一股含混著曇花香氣的奶香在唇齒之間逡巡起來,便知自家乳液早被自己吮吸而出,忍不住雙頰滾燙起來,卻也不敢放鬆口中力道,直吸了約有半盞之數,方才吐出口中那枚愛物,卻不敢抬眼觀瞧丈夫神色,只將榻案之上的盅子取在手內,復又飲了一口,在自己口中將那緋色酒漿與自家乳液含混了,方才微微抬眼,卻見丈夫神色痴迷地緊緊盯住自己,不由花道之中一陣緊縮,俯身投入蘊果懷中翻身騎在他身上,抱住他的脖子,就著擁抱的姿勢低頭吻上蘊果的薄唇,將自己櫻唇所含的一腔情誼緩緩渡入他口中。
樓至接吻之際,只覺蘊果諦魂喝得很慢,似是細細品味自家的乳液,兩人糾纏吮吻了許久,直到將樓至口中的蜜液全都吃盡了,復又刮搔了嬌嫩的口腔數次,蘊果諦魂才放開了樓至的纖腰,將額頭親暱地抵在他的額間但笑不語。樓至此時只覺自家閨意毫無保留地給了丈夫,心中雖然羞澀,倒沒由來一陣踏實之意,如今兩人恁般玩法,自己的身子再無琵琶別抱之理,自然只能終身服侍丈夫一人,想到此處,樓至忽覺蘊果心境,原來他每每藉口褻玩自己的玉體,卻也並非全然只在取得自家閨意,只為夫婦之間略無參商,白頭偕老之意,如今做了這驚心動魄的勾當,就算自己日後再有情緣,也不過幾夜露水,如何能與正頭夫妻相比……
樓至想到此處,原本有些埋怨蘊果諦魂的心意早已煙消雲散,不但未曾出言嗔怪,反而心生憐惜,十分溫順地委身進蘊果懷中柔聲說道:“此番你可饜足了?我如今給你這樣玩了,日後就是想要丟開手也不能了,你若有良心,再不許對我們母子生出二心來,不然可別怪我薄了今日的情份。”
作者有話要說:題解:樓兒的罩杯太威武了!~寵冠後宮啊~
第百五十四章
論西洋帝后共主;效比肩報李投桃
蘊果諦魂聞言,含笑拉起樓至佩戴著婚戒的纖纖玉手問道,“你都戴上了這個,還想要丟開手不成,”樓至聞言臉上一紅;便知蘊果諦魂昔年定然見過此物;心知是致死不渝之意;如今見自己承歡之夜戴了;心下自然雀躍蜜意,倒不好意思起來遮掩道;“不過是尋常首飾,我因今日穿了朝服等你,手上沒有幾件飾物總覺得不順眼,方才翻看妝奩之中,那些紅寶藍寶的東西見慣了,倒不覺得稀奇,只是這琉璃的樣子未曾見過,覺得新鮮才隨手戴的……”
蘊果見妻子有意掩飾,自己卻也不好說破,因笑道:“原來卿卿不認得此物,這叫鑽石,是西洋王朝歷代相傳的國寶,新王登基或是冊封王后之時,都要將這枚傳國之物交在王后手中佩戴,致死方可脫下,是為兩人婚姻生死相從之意。”
樓至聞言,便知前日宮無後所言不虛,看來今日自己戴了此物倒是應景,只是不肯教蘊果諦魂識破心意驕傲起來,方點頭道:“原來此物叫做鑽石,我只當是尋常琉璃燒製的,怪不得方才佩戴之際,打點你用膳吃茶的,倒也不曾刮花了呢。想是一種彌堅的愛物了?”蘊果見狀點頭道:“西洋傳言這鑽石乃是世上最為彌堅之物,是以用作比喻夫妻之情。”
樓至聞言心中十分敬意,點頭笑道:“中原古來只將妻房視作夫家陪襯,如今聽了那西洋故事,倒是說得在理……”蘊果諦魂聞言笑道:“了不得,這不是要造反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