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80部分

。”蘊果諦魂聽聞愛妻求情也只得罷了,點頭笑道:“難為你如此賢德,此事就此作罷,只是那些奴才害你在此多等了半刻,著實可恨,說到底此事原是我太輕浮了些,你雙足可有痠軟麼?”

樓至聞言搖頭笑道:“哪有那麼金貴了,往日在天佛原鄉練功,比這苦的有的是,日後更逢武林陷害逼殺幾番,還不是一樣過來了。如今不過略站一站,怎麼就那麼弱不禁風起來,只是我身子原有些沉重,經你提起,倒覺得有些酸酸的,還要勞動你抱我回去罷。”

蘊果聞言,十分寵溺地在樓至額前輕輕吻了幾次笑道:“在我懷裡睡一睡,咱們坐車回中宮閨閣去,我好生幫你按按就好了。”樓至聞言,鬧了半日也覺十分疲倦,因在心上人懷中倒放心得很,聽他如此說便安然睡去。

樓至睡夢之中恍惚覺得有些心酸,不知何故,想要睜開眼睛詢問蘊果,卻覺沉溺夢境之間無法一時就醒,勉力微睜妙目,竟覺自己深陷花叢,萬朵曇花爭相鬥妍十分明媚,卻見花叢之中一個小小少年手持一柄十分巍峨雄偉的長劍,吃力地舞動著。樓至見他身量未足,那巨劍就連自己未必能舞動自如,何況一個沖齡孩童,便走上前去笑道:“小小年紀舞刀弄劍的不好,給你爹爹媽媽知道了要擔心的。”那少年聞言回顧,見樓至這般人品,淒涼神色之間竟有一絲驚豔之意,破顏一笑。樓至見那少年容貌,卻與自己原有些相似之處,倒像是未解風情之前那個驕縱孤高的佛鄉子弟一般,又見他手中巨劍,便心血來潮張口喚道:“奉劍?”

那少年見樓至點破自家名諱,點頭微笑道:“不想我與母后緣分淺薄,今日一別,再入輪迴,相見安期……”樓至聽聞此言,不由心中一酸道:“這是怎麼說,你嬰靈元氣十分充盈,快別說如此讖語。”說著伸手掩在奉劍唇邊,只覺他周身十分冰冷,似是奄奄一息之態,那奉劍童給樓至溫顏軟語呵護一番,面上稍帶血色笑道:“我身為佛前供奉,卻在此世身染魔氣,原是當日爭競之心甚重,如今凡體滑胎,我並無怨懟,只是怕傷了你的身子,今日得此一言,夫復何求……”說罷朝樓至點頭一笑,竟化作雲煙消散在他的手中。

作者有話要說:題解:於是未來的情勢逐漸清晰了~老吉之春~

第百三十五回

宜動靜兢兢玉兔;最斷腸兩兩巫峰

樓至睡夢之中見愛子竟瀕臨夭亡,口中呼喚道“不可,”神識一驚清醒過來,見自己依舊睡在往日皇后閨閣幔帳之內,蘊果正坐在床邊動作輕柔地幫他按摩著一雙蓮瓣;見他醒了;連忙湊近前來將他摟在懷中安撫道;“別怕;是做了噩夢麼,”

樓至回神片刻;方才釐清了夢境現實,不由心內焦急憂慮,面上卻掩飾道,“無非是方才之事,只怕給人瞧見我吊在那不得見人的地方,恍惚見有人撞進來,唬得我醒了。”

蘊果諦魂聞言倒十分過意不去道:“原是我淘氣,日後自然收斂些,論理這些閨房之樂只在少年夫妻身上為宜,只是你我耽擱了許多光景,如今好容易琴瑟和諧,我一時貪多也是有的,少不得還請賢妻多多包涵則個。”樓至見他不曾動火之際,倒十分謙謙君子,配上如今服色人品,心中十分傾慕,只因芳心暗許,復又深覺對他不起,便放低了身段道:“你我之間怎麼說起這個,倒生分起來,只要不傷著孩子,咱們都十年的夫妻了,你要怎樣還做不得?同門幾年,你知我脾氣秉性便有些認生的,只是十年婚婭,便是一塊頑石也給你纏得金石為開了,何況我**凡胎的一個人,往後可不許如此多心。”

蘊果諦魂因深知妻子十分端莊穩重,今日之事原是自己浮躁了些,竟做出白晝宣淫的勾當教妻子險些出醜,本想他定然惱了,誰知非但未曾遷怒,反而溫顏軟語安慰自己一番,心中自然十分蜜意,復又服侍了樓至安枕,一面繼續持了他的雙足在手中按摩疼惜起來。

樓至一面享受著丈夫的服侍,一面假寐尋思夢中之事,若近日關於雙子的夢境是真,奉劍奉印真是自己前世兩名佛前供奉弟子,為何卻是一人投了魔胎,竟成王跡之子,若說奉劍與質辛血脈相同,又為何當日自己曾用天佛面具屢屢試探,腹中雙子胎氣卻十分平和,並不似第一胎竟受天佛雷霆。只是那奉劍童既然夢中對自己言講今生竟錯投了魔胎,一生將為魔氣所累,自然應是王跡的子嗣無疑,夢中見他面目憔悴,似是不久於人世,若自己不行王跡之法,只怕與丈夫合巹幾次,魔子便要滑胎,雖然自己並無前生記憶,卻早已深知主僕情深,兩個弟子前身乃為護得自己今生周全,竟在天佛圓寂之日坐化五封蓮之中,如今真要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