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今日給自己調戲的夠了,趁著眾人跪拜的當口將他打橫抱起,隱入龍椅之後帷幕之中下了婚臺,步上御階往中宮去了。
樓至給蘊果諦魂抱在懷中行在御階之上,卻見兩旁皆是萬重帷幕,一個宮女侍衛也無,不由笑道:“這般安排又是做什麼,怎麼不當著他們的面繼續作踐我呢?”蘊果諦魂聞言笑道:“好沒良心的話,我何嘗作踐你。”樓至含嗔賭氣道:“你還要如何作踐,方才可不是當著官民的面……”說到此處臉上一紅低頭不語。蘊果聞言笑道:“我摸我的,你自己洩了身子與我什麼相干?”樓至見他華服天威,口中卻說得這般露骨,連忙捶了他幾下道:“少混說,仔細有人聽了去。”蘊果笑道:“這御階便是我安排了給咱們說體己話的,沒有一個閒人,你只放心淘氣罷了。”
樓至聞言方才放心道:“這也罷了,你為什麼當著眾人的面叫我跳舞,只是你滿心叫我難堪卻是打錯的算盤,當日我年幼之時在佛鄉修行,哪一回盂蘭盆節的俗**會不是叫我扮作觀音娘娘做那散花天女的祭神舞,那時化來的佈施何止千萬,我跳舞的時候你還在那不得見人的地方做夢呢,如今倒想在這件事上難為我,可不是打錯了算盤。”
蘊果諦魂聞言笑道:“傻孩子,我若未曾聽說過此事,今兒哪有讓你露臉的機緣,成婚這些年,我又何曾當著別人的面給你沒臉來著。”
樓至聽聞此言,方知蘊果故意安排自己獻舞,原來早知自己有此舞技,意欲藉此機會向萬民展示自己顏德容工后妃之德,為自己入主中宮做下安排綢繆,不由心下一暖,口中卻嗔道:“定是渡師姐嘴快說與你知道的。”蘊果笑道:“當日聽聞這段公案便十分心嚮往之,只是我進入佛鄉之時你已經發身,便不再做觀音娘娘的妝扮,這些年總想見識一回,今兒算是圓滿了。”樓至聞言嗔了句“說不過你。”便靠在蘊果懷中休息,蘊果知他帶孕之人身子沉重,便不再驚擾,就這樣抱著他一路往中宮走去。
卻說樓至在蘊果懷中似睡非睡一路走來,忽覺前面光線焯燃,緩緩睜開眼睛一瞧,竟見一座巍峨宮闕橫亙眼前,匾額之上大書有鳳來儀四字,那宮闕之中分明並無燈火,卻在餘暉之中熠熠生輝,好不奪目,細看之下,原是整座宮殿並無對縫磨磚的工藝,竟是通體以黃金澆注而成,不由搖頭讚歎道:“這也太奢華了……”一面蹙起眉頭看向蘊果諦魂,意欲規勸,卻聽得蘊果笑道:“昔日戲言,我得愛卿,必以金屋藏之,如今怎能食言?”
樓至搖頭嘆道:“昔年的玩話你何苦記在心上,如今雖然國庫充裕萬國來朝,到底犯不上白花錢做這個勞什子,就算百官萬民不敢說什麼,就是給孩子瞧見了也不好看,倒做不得他們的榜樣。”
蘊果聽聞樓至說起子嗣之事,便附在他耳邊柔聲說道:“來日在這裡住長遠了,地方不夠也是有的。”樓至聽聞此言臉上一紅道:“這三個還不夠……”說到此處倏然掩口不語,卻見蘊果諦魂聞言一怔,繼而眼內神采閃爍道:“當真麼?”樓至見他此番雀躍神情噗嗤一笑道:“誰拿這樣的大事哄你,不信就別來招惹我……”只聽蘊果笑道:“不是也無妨,橫豎明年再補上就是了,跑不了你的。”樓至聞言捶他道:“勸你消停些吧,這一胎可是要了我的半條命去,再不肯的,你往後教導他們也要老成穩重些,別說露了那些內幃廝混的混賬話,不然好好的孩子都是給你教壞了。”
蘊果諦魂聽聞此言含笑點頭,一面穿越廳堂,將樓至抱進中宮閨房,但見廳堂之上卻以整塊白玉雕琢而成,犬金玉滿堂’之意,閨房之中就連床笫之間幔帳帷幕皆是金線細密繡成,樓至除了埋怨蘊果窮奢極欲之外卻也沒個奈何,只得任由他將自己放在床上歇息,蘊果諦魂見了樓至玉體橫陳的模樣,便涎著臉想要欺上身來,樓至笑著推拒他道:“這是萬萬不能了,我的月份還沒到,勞你多等一個月可使得,一會兒質辛朝賀之後,你就叫人把東西搬到御書房去吧。”
蘊果諦魂聞言不以為意道:“我早問過太醫院判有什麼忌諱之處,不然如何捨得叫你跳那頌君恩,這合巹之事,倒也用不著那許多的妙處,你身上這麼些個好處,便是有一處不方便也不妨事……”說話間便伸手探向樓至臀峰之間輕輕揉捏起來。樓至含羞按住他手腕啐了一聲道:“你安的什麼心,把我作踐死了與你有什麼好處,論理如今過了而立之年也該持重一些,怎的連以前在佛鄉之時也不如。”蘊果諦魂聞言笑道:“誰叫你生的這般容貌人品,我見了你連魂兒也沒了,哪有閒心理會那些個虛熱鬧。”說罷也不顧樓至抗拒,隔著他鳳冠上的垂珠便銜了他的唇瓣在口中疼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