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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深知自己心意只在丈夫與孩兒身上,卻為何每次想到此人都如此悸動,莫不是自己水性,因他在自己身上手段強硬,便心下留有餘地……樓至想到此處深覺驚懼,原本在極樂邊緣的身子也逐漸冷卻了下來。

蘊果察覺他神態有異,還道是他羞澀恐懼,便停下腳步安慰他道:“別怕,我不為難你就是,咱們回床上去。”樓至心思纏綿之際,正想耽於情潮驅散自己的胡思亂想,便緊緊攀住他的脖子道:“事到如今還說什麼,只由著你的性子便罷了……”說罷埋首在他肩窩,默許了蘊果放肆的行為。蘊果見他此番肯了,知道時機難得稍縱即逝,便雙手託在樓至的腰臀間,一面攻刺著,一面將他抱出了室外。樓至卻是第一次在光天化日之下行此下流之事,那羞澀之情委屈之意瞬間席捲而來,雖然庭院寂靜無人,但豔陽當空,卻覺似有無數雙眼睛盯著自己的身子瞧,彼時蘊果依然衣衫整齊,樓至卻已被剝得不著寸縷,只剩身上一套瓔珞玲瓏欲墜,隨著蘊果行進的動作叮咚作響,溢位的花蜜隨著兩人的動作從樓至雙腿間滴落塵埃,從臥室門口一路蜿蜒成點滴水跡。樓至羞澀得閉上了眼睛不敢再看。

蘊果見樓至任命地閉上眼睛,便俯身吻著他的雙眼道:“怎的不看這庭院景緻,你往日不是最喜歡此處麼?可還記得這白玉橋,你當日對我如何言講,怎的今日反倒羞澀起來。”樓至微微睜眼,看見兩人已經行至湖上白玉橋之處,想起自己求醫前夜,蘊果夤夜在此等待自己的模樣,便低眉笑道:“怎的不記得,虧得那時我還當你是個可以託付的良人,如今卻這般欺侮我……”蘊果聽他如此嬌嗔,再也控制不住,捧住樓至圓潤的臀部深深攻刺起來,一面低頭盯住兩人結合之處,目不轉睛地看著自己的塵柄如何進出樓至的花心,樓至見蘊果紅著雙眼盯住自己的妙處,復又羞得閉了眼睛不敢再看,兩人正在抵死纏綿之際,卻聽得花園盡處傳出孩童的笑語,仔細一聽竟是質辛的聲音。

樓至遠遠聽聞人語,驚得身子一緊,連忙與蘊果對個眼色,蘊果笑道:“不妨事,是質辛來了,想是他睡了中覺醒來找不到你,也不聽旁人阻攔自己來了內院。”樓至哪有心思與他調笑,連忙低聲道:“快回房去!”便要掙扎著抽身,誰知兩人連線處甚是緊緻,沒有蘊果的協助竟一時難解難分。蘊果笑道:“如今走回去是來不及,不如……”說到此處目光向前面不遠處示意,樓至轉眼一瞧,竟是庭園湖心小島中的一處琉璃閣,連忙搖頭道:“這如何使得?”蘊果笑道:“不妨事,你不見那閣子裡有幾重簾幕,到時拉開幔帳,質辛找不到咱們的。”說罷不由樓至反應,抱著他往那湖心小島走去,彼時兩人身子依然緊緊相連,樓至一面張望花園入口,擔心質辛進來,一面又要承受蘊果的疼愛,一時之間應接不暇,不過幾步路程,走得如同蜀道一般。

好容易兩人進了湖心島,樓至等蘊果打下簾子之後便伸手推拒他道:“此番你也淘氣夠了,還不放我下來,將你外衫與我遮了身子,萬一質辛找來,咱們也好矇混過去。”只聽蘊果促狹笑道:“他是你的孩兒,你還怕他不成?便是來了,只將那私塾先生的話吩咐他便罷,只怕到時……”說著□竟忽然向上一挺,樓至沒有防備,尖叫了一聲,連忙掩口含嗔責備地看了蘊果一眼,蘊果輕笑一聲接著說到:“只怕到時他受教還來不及,你且別動,看他怎麼樣?”說罷竟扶著樓至的身子跪在湖心島琉璃閣內的長凳上,扶住塵柄復又從他身後臠入,樓至給他這一頂,三魂少了七魄,想要掙脫,怎奈柳腰被他雙手緊緊鉗制,難動分毫,少不得依了他,只盼他快些得趣放了自己,一面又隔著簾幕張望質辛的蹤跡,半晌卻未曾聽得質辛的笑語,樓至疑惑回頭看向蘊果,蘊果笑道:“我就說不用怕,就算質辛不懂事,難道跟著他的下人也都是沒規矩的?”樓至聽了方才寬心,又見蘊果似是舒服受用之際,只得伏身受刺助他盡興,蘊果感念樓至情誼,要緊之處從背後緊緊抱住他,扳過他的下巴與他深吻,一時之間將那觀音雨露洩入樓至兩瓣紅蓮,樓至紅著臉承受了,見蘊果脫下自己的外衫罩在自己身上,回身笑道:“你原是對我百般欺負,怎的如今卻肯將衣服借與我穿?”卻見蘊果雲收雨散之際,眉目中復了清明之色道:“雖是暑熱天氣,你方才到底出了汗禁不得風吹,快縮排衣衫之內,我抱你回房沐浴更衣。”樓至聽他如此心細如塵疼愛自己,心下蜜意泛起,聽話地將自己裹進衣衫之內,蘊果復又整理了一番,看看沒有縫隙,方才將他打橫抱起回了臥室,路上兀自笑問道:“幾次?”

樓至一時未曾明白他的意思,見他含笑看著自己,方才恍然大悟,白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