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土平靜的側著頭凝視著安奈,好像被咬的不是他的手一般,沒有任何的反應,只是一動不動的站在安奈的背後,直到安奈咬累了鬆口了他才開口道,“咬完了?”
在對方冷靜的問話裡,安奈失控的情緒平復了下來,抿著嘴沒有吭聲,嘴裡血腥味依舊蔓延。
帶土收回了手,剛把手放下,身前的人轉身就握著苦無捅了過來,帶土見狀急忙向後退去,遠離了安奈幾米遠,安奈把苦無橫在身前,緊緊盯著帶土的一舉一動,沒有絲毫的懈怠。
“這麼晚了,你才回來嗎?”帶土問著安奈話語的語氣就像是問一個熟悉的人吃飯了嗎,一樣的自然,好似他只是來和安奈聊天一般,只是安奈看見了帶土,思緒又被紅豆的事情攪亂,急躁的忽略了他的話,直截了當的問道。
“紅豆在哪裡?”
帶土聽到安奈的話,頓了幾秒,回答道,“我不知道她在哪裡。”
“是你們把紅豆抓走了,你不知道她在哪裡?”
“我的確不知道。”帶土蹙起眉,他大概可以想到是誰做的了,那天在洞外的確有忍者在靠近,他並沒有多注意是因為這些人並不會對他產生威脅,他也沒有時間去處理那些雜碎,現在聽安奈說起,那麼在洞外的十有*就是御手洗紅豆,而兜潛伏在木葉許久,也在大蛇丸身邊協助做過不少實驗,他或許有什麼方法可以知道外面的人是紅豆。
在他離開後去抓捕紅豆,然後把訊息傳送到了木葉村這邊,確切的讓安奈知道,而以安奈和紅豆的感情,安奈一定會不顧危險的到他們那裡去找人。
帶土把目光移到掉落在地的忍包上,武器,簡單的藥劑,兵糧丸,這個時間急衝衝的跑回來收拾這些外出的東西,帶土也聯想到了什麼,卻沒有解釋什麼。
“你這個混蛋!”見帶土預設了一般,安奈瞪大了眼睛咬牙切齒的向前走了幾步,帶土動也沒動的任由安奈拉緊了他的衣領,苦無緊緊的抵住了他的脖子,鋒利的刀刃劃出了細細的血痕,“你怎麼還敢到這裡來。”
這個問題卻連帶土自己也不清楚,他只明白對立是遲早的,可已經被安奈動搖了,在此刻他忍不住的想,要是沒有安奈的阻攔或者說沒有安奈的出現他會怎麼樣,就不會如同此時猶豫徘徊矛盾了吧,“我不清楚。”
不清楚,他不清楚,明明他的目的是來履行對兜的承諾,抓捕了安奈,這樣就可以減少兜和白櫻聯手牽制他的影響力,說不出來,嘴已經先大腦一步的說了這句話。
不愛他,帶土這樣對安奈說。
不愛他,帶土這樣對自己說。
但無可否認,他忍不住的一次次接觸了安奈,就像現在這樣靠近的距離,近的可以感覺到安奈因為氣憤而急促的呼吸。
“別過分了,一句不清楚,你就是這樣回答嗎。”說著,安奈顫抖著手按緊了苦無,“你到底來做什麼!如果是因為我的眼睛,我寧可自己毀掉也不會給你的。”
什麼時候開始這樣的對峙在他們之間上演,帶土沒有眨動眼睛注視這安奈,昏黃的燈照的安奈的臉側有著淡淡的光,不知是不是錯覺帶土彷彿在他的臉上看見了一點晶瑩的痕跡順著臉頰滑到了下巴下面,只是過程太快他沒有看清,脖子上有著微微的刺痛。
“安奈,你就不能像小時候一樣,毫無理由的全心全意的相信我,回到小鎮裡,待在安全的地方,你摸著自己的心說你真的要和我為敵,那天你說的話我可以當做什麼都沒有聽見,這樣好嗎。”
低不可聞的話帶著誘導的意味在安奈的耳邊響起,安奈拉著帶土衣領的手頓了一下,很快更加用力的拉緊了,憤怒在安奈的身體裡急速的流轉,企圖衝破他的大腦,在太陽穴處鼓鼓作痛,“帶土,長大後的你越來越自以為是了,你都不一樣了何況是我呢?”
“你……”
“帶土,難道你能因為我的話而放棄月之眼計劃嗎?你能放棄復活琳嗎?”
“開什麼玩笑!”帶土沙啞地開口,毫不猶豫的拒絕,“我為了這些付出了多少,十幾年的部署,馬上就是新的理想世界,你難道不清楚我對琳的感情嘛?”
“那你為什麼就不能理解我對你的感情呢!!為什麼?為什麼你還是那麼自私!看看現在的你,現在這樣的你憑什麼要我和過去一樣相信你!”安奈激動的喊出了聲。
帶土張了張嘴卻什麼也說不出來,半天才道,“那你下手吧,我不反抗,你想怎麼殺了我!殺了我後也許可以換回御手洗紅豆。或者你和我離開這裡,我帶你去安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