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低下頭認真的把卷軸看了一遍,“附加特殊實驗體編號af7是誰呢?瞳力進化失敗是什麼?重新選取什麼?”
“會不會和安奈老師有關,或者是和宇智波族有關?”
卡卡西低頭思索了一會,捲起了卷軸收進了忍包中,“以後再說吧,我想有一些事情我應該好好去調查一下。”
“而且,我仔細的回想了,安奈老師不是有一段時間沒有再任教了嗎?那一段時間去執行任務,但連師傅對這個任務到底要做什麼也不清楚,安奈老師曾經彙報上來的人物,叫阿飛的人也從來沒有在我們面前出現,安奈老師和師傅說過那個叫阿飛的人忍術不瞭解,卻有著寫輪眼,甚至在救回風影我愛羅的時候,安奈老師對上阿飛時說他表現過一次物體穿透的能力,避開了所有安奈老師射擊出的苦無,加上我的推斷,”小櫻過了一會才開口,“雨忍村是曉組織的基地,如果阿飛真的是幕後的首領,雖然我不太清楚安奈老師怎麼了想必是受了很大的傷,但敢在雨忍村大打出手而做出什麼事情的只會是這個人了。”
卡卡西不是沒有想過這個人,以前的任務一半是機密,安奈是不能對他透露過多,他也不能輕易的知道,即使是一知半解,他也大概能瞭解一部分情況,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麼那個叫阿飛的人,絕對不可原諒。
鳴人的影分|身帶回了訊息,鳴人匆忙的跑過來打斷了他們的對話,“卡卡西老師,有佐助的訊息了,我知道他往哪個方向去了。”
永恆的光明與黑暗的瞬間,寫輪眼……
鼬走進了宇智波一族的廢棄據點,沒有人來打理的房子已經佈滿了灰塵,蛛網密佈在了角落,斑駁的牆壁上面,鮮紅巨大的宇智波團扇標誌還保持著原來的顏色,然而輝煌已不在了。
“鼬桑,我說你要是決定和你弟弟在這裡面決鬥的話,戰鬥一開始可就停不下來了,”鬼鮫在鼬的背後說著,“尤其你拖著這樣的身體,雖然說巫氺配的藥的確有了成效,可是你沒聽他說嗎,要是再用的話會惡化暴斃的。”
鼬沒有回頭也沒有動作,一直注視著牆上的家徽沒有回答。
“巫氺那小子擔心著你,你把他丟下沒問題嗎?”鬼鮫還在鍥而不捨的勸著鼬,“而且一起去生活不是很好嗎?那傢伙也是真心實意的,你要是死了的話,他大概也不會獨自一個人活下去吧。”
“別說了鬼鮫。”鼬一步步的邁向了畫著家徽的石椅,手摸過上面的圖案,面無表情的臉一瞬間柔和了一下,很快又恢復了冷漠的樣子。
“巫氺那傢伙想不開怎麼辦?鼬桑,你應該明白吧!”
“……和我無關。”鼬坐在了椅子上面,看著底下面露疑惑的鬼鮫,“他本是已死之人,我也早就不是當年的我了。現在他如何已經與我無關了。”
鬼鮫搖了搖頭轉身準備離開據點去外面守著,又想到了什麼,停下了腳步轉回了頭,“鼬桑,這是你選擇的,我這個外人沒什麼好說的,只是我想告訴你,我不知道你在滅族以前什麼樣子,一直以來你表現的穩重而冷漠,但是在巫氺出現後,你的樣子是陌生的,至少還透著人氣,一絲溫暖,你還是當年的你吧,在他的面前,你永遠都會是最初的美好狀態,嘛,沒什麼說了,希望可以再見吧!”
鬼鮫扛起了絞肌,腳步的聲音在空曠的大廳裡來回的迴響,沉重而響亮。
“鬼鮫桑。”
鬼鮫沒有回頭。
“看見巫氺的話,告訴他,要有來生,再和他一起去海邊撿貝殼。”曾經遺失在幼小記憶裡的約定,在那個殘酷的時代唯一不磨滅的記憶。
“嘖,你們的約定我不明白,留著命自己說去吧!”
也許再也說不出這句話,鼬閉上了眼睛,任由記憶的流轉。
不會忘記的溫暖季節,獨自一個人在森林裡領悟著世界帶來的真理與現實。
“戰爭?為什麼會有戰爭?”坐在樹下看著手裡家族相片,上面的人又死去了許多,最後都會消失的吧。
“因為人心不足蛇吞象啊!”嘩啦的一身,一個少年倒吊在樹上,頭衝下的和他面對面的看著,只差了幾公分的距離。
鼬面無表情的和對方對視著,對方彎回了身體,然後一個後空翻穩穩地跳到了他面前叉腰直立著,燦爛的笑容和黑色的刺蝟頭髮,歪了歪頭看著他,“我說,你小小年紀在這裡感嘆什麼人生!”
鼬沒回話,站起來背起了自己的揹包。
“啊啊啊,你是宇智波族的啊!”大聲的叫出聲後,少年自來熟的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