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鼬終於碎裂了他雲淡風輕的樣子,聲音都在顫抖,什麼心意好好道別,早在他還單純的時候,這個人就披著大哥的皮想這麼齷齪的事情,一時間所有準備對巫氺保留的美好全部無形,掏出手裡劍一把把投向巫氺。
巫氺跳起來就躲,“我再也不想被什麼家族束縛了,所謂的不能背叛我的道義,只不過是告訴家族的人,我這輩子都放不開你了,你還在用藥物強行續命,你就這麼的不愛惜自己?”
“和你無關。”
“我差點忘了你的作風,百般完美,千般周全,卻是萬般的可悲,為了佐助!你是想去送死死在佐助的面前吧,然後又說什麼作為兄長這樣的話,從以前就是這樣,就是因為顧及你,我才那個時候礙於種種原因沒有辦法,所以全族都死我還挺開心的,佐助那小子我也巴不得……”
“轟隆隆——”旅館的屋頂被炸開,黑色的火焰在燃燒。
站在樓下的鬼鮫往身後的旅館看了一眼,猶豫了幾秒裝作沒有看見的走到了附近的居酒屋。
“你以為我是什麼人?”鼬大聲的問道,表情有些猙獰,“宇智波止水,你用這個身份看看現在的我再回答,現在的我哪裡會去顧忌那些,你就好好的活下去,和佐助一樣。”
雲大朵大朵的從天上走了過去,被炸開的屋頂,巫氺抬頭可以看見清澈的天空,四周黑色的火焰燃燒的正旺,看來這個地方沒辦法待下去了。
巫氺不是不知道鼬的身份,他很快就可以推測出來,那個原本是他來承擔的位置,對木葉來說,鼬大概是方便的間諜,對宇智波來說,鼬也是不可原諒的叛徒,對曉來說也許是得力的助手,對佐助來說或許是殺了親人的惡魔。
“我說了,我不是宇智波止水。”巫氺的嚴肅而淡然,那樣的神態一如那個在鼬心裡始終無法跨越卻一直在追逐的如同兄長的天才,“沒有你我不能活,我只有一個身份從以前到現在沒有改變的,就是你的歸處。”
樓下傳來老闆氣急敗壞的聲音,連同在街道聚集的群眾嘰嘰喳喳的議論聲。
可鼬都聽不見,他的耳朵裡只有那一句隨風而來的話,輕輕的卻是他一直以為不可能聽到的。
“我以為,你是我不惜從地獄裡咬牙爬出來守護的人!”
“守護嗎?”鼬低低的笑了出來,笑的聲音古怪。
看不見鼬的表情,巫氺覺得有股寒意從脊背升起,直覺的向後退,突然眼前一花,背上重重的貼上了牆,脖子被鼬的胳膊卡住,血紅的眼睛就在眼前。
鼬已經面無表情,聲音有些冷,“你說,喜歡我是嗎?想把扒了我的衣服,甚至要帶我走,現在連寫輪眼都沒有的你憑什麼能力對我做這些,強者為王這個道理還是你教給我的,止水哥哥。”
聽見鼬和幼年一樣叫他止水哥哥,巫氺吞了吞口水,那個萌的要死的正太哪裡去了,這個死人臉一樣的才不是他想要的那個鼬,脖子上的力道一重,巫氺咳嗽了出來,“咳咳,怎麼變成這樣了。”木葉快還他當初只在他後面轉的正太鼬啊,巫氺在心底吶喊了幾聲。
“你想對我做那些齷齪的事情嗎?”
“我……”話被吞走了,巫氺瞪著眼睛看著零距離的人,嘴被堵住,舌頭也跟著伸進來,把他口腔每個角落都舔過一遍,不是很熟練,卻充滿侵略性,一直到鼬鬆開他的嘴,他還在發傻,震驚到極點地望向鼬,之前他自己嚴肅兄長一般的表情扭曲了。
鼬依舊面無表情,平靜而順理成章的說,“我也早就想這麼幹|了你。”
什麼?說什麼?他是聽錯了嗎啊?幹|了你……幹|了你……這三個字對巫氺的打擊久久不能平靜。
巫氺深吸了一口氣,扮豬吃老虎?還理所當然?強者為王!說的話比他還直白!!
鬼鮫攔住了要上去找人算賬的旅店老闆,正協商賠錢的事情,樓上一聲暴喊傳來,“還我當初的鼬,王八蛋——!!我和你拼了!!!”
作者有話要說:各懷鬼胎的人們,俗話說人心難測,最怕突然在背後各來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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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額,我想讓鼬哥幸福,與其赴湯蹈火不如為他而活~所以不喜歡的童鞋請不要批鬥我~不過其實鼬是攻的話,也是腹黑攻,或者是那種就是做了那個事情,也會理所當然坦然自若,現在看來尼桑果然有攻的氣質啊,止水性格很開朗很健氣,不好意思我不知道有沒有崩啊~
帶土鐵了心復活琳,這是不容置疑的,尤其我無意間看見了這個影片
我覺得他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