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的眼睛也是因為不能用才被日向家批准的嗎?”
“是這樣。”
這樣的話,安奈並不相信,可是對方是帶土,帶土說的話都是真的話,“那卡卡西和……琳呢?”
“你忘了嗎?”帶土揉了揉安奈的頭髮,“前幾天剛從木葉看他們順便籤了離村手續回來,你就是在回來的路上受的傷。”
“路上受傷?”
“嗯,路過一個鎮子,正在舉行煙花祭,你想去,所以就在放煙花的時候炸傷了,很嚴重,以後不要去玩煙花了!“帶土拿起筷子遞了過去。
煙花祭,小鎮,記憶閃現的片段,“吃火鍋了吧!”
“啊,嗯!”帶土笑的有些僵硬,但還是當初那個溫柔開朗的笑臉。
安奈滿腹疑問,但就在帶土的笑裡不再細想,應該真的是和帶土生活了好久吧,不然為什麼不向是小時侯連話都說不出來,但帶土不是喜歡琳的嗎?只是這句話現在不想問,哪怕真的只是一個夢,讓他偷偷的貪心一點點的留戀一會吧。
帶土看著安奈安靜聽話的低頭吃飯,不知為何有種心虛的感覺卻很快就消失了這種情緒,安奈有著剋制自己的眼睛,手上戴著的戒指亮起光來,帶土見安奈沒有看這裡,不動聲色的把戴著戒指的手放在了矮桌底下。
實在是身體消耗太大,安奈很餓也很倦,吃著飯還有點想睡,發覺帶土只在旁邊拿著筷子坐著,他有些不安的叫道,“帶土!”
“嗯!”
“你是要回家吃嗎?不用陪我的,我……沒事的!”
“這裡是我家啊,我們家,”帶土安撫著安奈笑了起來,“我有事出去一下,晚上會回來,你自己要是悶可以下樓走走,但不要出鎮子,這裡位於森林中心,傷沒好,外面很危險!”
安奈點點頭,“嗯!”
“不要出鎮子,早川婆婆家在隔壁,你可以去找她,你還在她店裡工作的!”帶土說著就站起身,手上一重,轉過頭卻是仰頭看他的安奈。
“帶土我有話要說。”
“……什麼?”
“我一直想對你說的,本來我以為你死在戰場上,我要告訴你,”安奈表情有點痛苦,眼裡閃過一絲不捨的意味,最後深吸了一口氣,“我們做朋友吧,還是和以前一樣,我不會糾纏你。”
帶土好半天找不到話語,把手放在安奈的肩膀上拍了拍,“我說了,我們長大了,我知道你說的那些話,但現在我們是在一起的,你等我回來,好嗎?”
安奈鬆開了手捂上了自己的臉,“我,我忘了我們長大了。”缺失的記憶讓他很不安。
“安奈,我必須要離開一下,聽我的話,在這裡我馬上回來,”雖然現在走知道會讓剛醒過來的安奈很不安,但事情不處理不行。
“……”安奈的精神有些恍惚,對上帶土安撫人的微笑,還是點了點頭。
“我馬上回來!”
“……”安奈看著帶土離開,卻湧上一陣陌生感,是帶土沒有錯的,可是似乎性格都發生了改變,想到這裡安奈輕輕的摸著自己頭上包著的紗布,卻因為左手上的傷沒好,手心一陣刺疼,空蕩蕩的左手,好像有什麼東西是握在手心裡死死不放開的,只是是什麼?
眼睛撇到空蕩蕩的手腕,還有什麼東西沒了?心口在鼓鼓的作痛。
“自己的思維方法也變了呢!”他明顯的感覺到,“難道是我們都長大了?”無條件信任帶土,卻有了疑惑,安奈在自我進行深刻反省,不過,他臉上露出淺淺的笑意,反正是夢,也就不在意了,夢裡的世界好像真的不一樣。
“我叫巫氺!”巫氺坐在絲毫不理會他的人對面,開始淡定的自我介紹,完全忽略了鬼鮫投來的怪異的視線,“請問你叫什麼名字?”
被問的人當他是空氣一般。
鬼鮫覺得有點意思稍微搭理了一下,“你小子,都不知道我們叫什麼,怎麼就這麼的剛過來,要知道我們可是殺人不眨眼的!”
“那你知道的吧,請問你叫什麼名字!”巫氺溫和的問道。
“……”這小子憑什麼斷定他會說?
“……”
兩兩沉默中,巫氺突然看見了什麼大叫了起來,“啊,不要總是吃兵糧丸!對身體不好。”
鼬不受干擾的拿起兵糧丸往嘴裡放去,然後靠著樹閉上了眼睛。
鬼鮫支著鮫肌坐在一塊石頭上,見巫氺在那裡生火還多看了兩眼。
只見升起火後,巫氺拿出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