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輪眼看見魔像上的查克拉不能順著管子傳到琳的身上,查克拉已經不能再維持琳的屍體儲存。
“絕!絕——”阿飛驚慌失措的抱著琳向外面喊道。
“你不是不喜歡我們打擾你們敘舊嗎?”絕邊說邊從外面進來。
“魔像的查克拉減少了!”
“本來這幾年就開始逐漸減少了!如果不是因為木葉知道了我們的資料阻礙我們的行動,每一隻尾獸的抽回,都可以源源不斷的提供特殊的查克拉供給琳!”黑絕早就預料到的語氣開口,“不是告訴過你,再不抓緊的話,琳的屍體根本就儲存不住!本來沒有千手血緣為媒介,就無法充分吸取魔像的生命力和查克拉。”
“木葉!”抱緊了懷裡的琳,“查出來了嗎?”
“等我的分|身回來就知道了!!”絕說著看向地面上冒出來的白色分|身,“阿飛!知道是誰了!”
剛從外面執行完任務回來,迎面就看見了沉著一張臉從裡面走出來的迪達拉。
向來和迪達拉不對盤,鼬也沒打算和迪達拉說話,鬼鮫拿著鮫肌擋住了迪達拉的步伐,“迪達拉,你被佩恩罵了嗎?”
“我說好狗不擋道不知道嗎?嗯!”
“你可真不會說話!要是把你小子的手削了,你還這麼和前輩說話嗎?”鬼鮫把鮫肌抬起來。
“來就來!正好看你們這些人不順!前輩前輩的,誰把誰當前輩了!”
“不會是被新來的給說了吧!”鬼鮫說完就看見迪達拉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炸毛。
“那個阿飛居然敢用那種眼神瞪著我!”迪達拉想起他去佩恩那裡,阿飛正和佩恩說話,看見他問他們說什麼,一個殺人的眼神就投了過來,真是自尊心受打擊!
“你就少惹阿飛吧!每個人都有心情不好的時候!”鬼鮫跟在鼬的身後去交任務,拍了拍迪達拉的肩膀。
“切,喂!”迪達拉喊住了鼬。
鼬淡淡的看著迪達拉。
“你那村裡可真是出人才啊!這回飛段和角都就是栽在了你們木葉的手裡!”
“殭屍二人組死了!嘖嘖!太驚奇了,木葉的實力果然不可小瞧!”鬼鮫對有人收拾了那對殭屍十分佩服,想他用鮫肌怎麼砍飛段,飛段都不死。
“是啊!不可小瞧,你們自己都注意點吧!曉成員的情報除了阿飛估計現在都讓木葉知道了!”迪達拉好心的提醒了鬼鮫,“還是個叫什麼奈的!”
什麼奈?聽到迪達拉說的含糊的人名,鼬表面不動聲色,很平靜的開口,“那又怎麼了。”
“看見你那雲淡風輕的樣子就讓人不爽!”迪達拉撇嘴,“剛才聽到佩恩對阿飛說,小南的紙人在對全街進行監視的時候,有看見可疑的人在街上。”
“我一直以為那紙人是洗腦用的,沒想到還可以進行監視,意思就是怕雨忍村的情報洩露出去吧!”鬼鮫甩了甩手,“唉,不說了,交任務去了!鼬,走了,你發什麼呆,真稀奇。”
把工藝苦無放在懷裡,安奈站了起來,拿出鼬給他的地圖細細的再次瀏覽了一遍,是在遠離街道的地方。該離開了,在這裡未知的危險太多。
換回自己的衣服,重新包紮好快要癒合的傷口,準備就緒推開窗戶,一隻烏鴉飛到他的面前,安奈抱著烏鴉拆下系在上面的竹筒,烏鴉就撲著翅膀飛走了,抽出紙,上面是倉促寫上的幾個字:快走!
心下一驚握緊了手運作風屬性查克拉,再開啟手抖落了細如灰塵的紙屑。
安奈把住視窗,準備跳下去。
“上哪裡去?”
安奈愕然的收回手,雨密密的下著,有的雨滴順著開啟的窗戶蹦跳了進來,“透透氣!”這樣牽強的理由,知道瞞不過去,他緩緩轉過身看著神出鬼沒的阿飛,阿飛的身形就像和黑暗融為了一體,只有血紅的眼睛像是冰冷堅硬的紅寶石,咯著恐懼這根線。
阿飛傳來的氣息,帶著死亡的威脅鋪天蓋地湧來,與以前都截然不同,甚至比滅族的月圓之夜更加的可怕更加的讓安奈痛苦。
“要喝杯水嗎?”安奈蒼白著臉試圖找些緩和的話,走過阿飛的身邊進了廚房倒了水進來遞給了阿飛,“我……去關窗戶!”
背對著阿飛,安奈的心臟砰砰直跳,手撫上窗,活的機率有多大,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只知道阿飛想殺他。
身後傳來的玻璃破碎聲音,還沒關上窗戶,脖子被掐住,拖到地上,瞪大眼睛看著阿飛壓住他的掙扎,兩手掐住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