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正直的表情純真無邪的湛藍大眼睛溫柔地堪比四月春風的四代式笑容,無疑不透露著一個十分燦爛溫暖和諧怨念的資訊——卡·卡·西·老·師·你·等·著·被·爆·菊·吧!!
本來還一臉好奇地圍觀地春野櫻瞬間一臉血了,雖然鳴人的這個舉動似曾相識,但是卡卡西以一種極為不雅的姿勢險險避開後,她幾乎想幹出和當年佐助一樣憤怒的行徑,比如扔個手裡劍什麼的。
“鳴人,你這兩年多,到底猥瑣了多少啊!!”
剛剛不爽地嘖了下嘴巴準備鍥而不捨地再來一發不報仇誓不罷休的的鳴人瞬間感覺到了一種腎虧的虛弱感,一下子停止了所有動作,抽搐地指了指自己格外純潔無辜的表情,“……啊咧?我?”
“沒錯!就是你!”說罷,對著大地母親就是憤怒的一拳,硬生生將堅硬的石塊門劈成了兩半,露出了在大地母親懷抱裡頭次表現出了一種獵奇震驚的卡卡西。
望著面前的慘象,鳴人瞬間感覺到了背後附上了一層毛骨悚然的雞皮疙瘩,後退了三步,幾乎都有了跳下去和表情微妙掉了的卡卡西老師抱在一起瑟瑟發抖一下的衝動。彷彿這似曾相識的一拳打在了美麗善良的大地母親身上,而是三年前喝醉了的那個夜晚,他第一次在“母親”懷裡見證了哥哥姐姐上輩子都他媽是折了翼天使的記憶裡。
櫻醬!用不用這麼彪悍!甩春哥兩條大街啊!
“鳴人?”見漩渦鳴人一臉失魂落魄地苦逼相,春野櫻得意地揚起了唇角,接著指了指已經恢復了狀態迅速撤離的卡卡西,“速攻!”
以腳下的岩石為墊腳點一越而上,朝斜角發狠地擲出了一把暗器。就在腳尖落地的那瞬間,鳴人全神貫注地盯著那被一排苦無釘出血色的熟悉身影,緩緩道:“當然。”
“砰——”地一聲,一截木樁猛地掉在了地上。
“卡卡西老師還真是……”微妙地看了一眼地上的木樁,鳴人斜了眼抄著拳頭往右邊飛奔而去的小櫻,“一如既往地難搞啊……”
夜幕降臨,繁星點綴在深藍的絨布上,浪漫的晚風浮在鼻尖。
青春期荷爾蒙爆發的一對少男少女,很有秀恩愛嫌疑地對著一棵粗壯的大樹坐了下來。如果不是氣喘吁吁太過煞風景的話,氛圍的確浪漫的可以步入傳說中名為婚姻的墳墓了。
哪個少年不發情哪個少女不懷春,但是在這種惡劣的狀態之下,春野櫻的少女情懷全部都被卡卡西老師掐死在了佐助君臨風飄散的那個夜晚。她深深吸了口氣,努力平復著呼吸,“簡直沒有弱點。”
鳴人抽了抽唇角,很反常地沒有搭話,好像被鬱悶同化了一樣,有些複雜地開了口,“……我最討厭這種老師在暗我在明的感覺了。”
感覺就像是起得比雞早只為到學校補作業,抄得正歡的時候,老班卻淡定地出現在了你身後,或許還很有素質地無聲圍觀了好一會兒。具體的表情還可以參見那勵志要一次抱兩個的帶土君。
陷入糾結地蹂躪著自己滿頭保養漂亮的粉色髮絲,小櫻完全忽略了鳴人那毫無傲嬌氣場的特殊句式,苦惱地翻找著記憶,“……卡卡西老師的弱點到底是。”
“卡卡西沒有弱點。”
“……什麼?”被忽然這麼冷靜的聲音一打斷,小櫻有些驚訝地看向了身旁的鳴人。他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正坐在了地上,雙手交叉地放在唇邊,呈現出了一種極度鎮定的可靠姿勢,渾身散發出了一種奇妙的氣場,瞅著竟然有點……眼熟。
“他沒有弱點。”
“……人怎麼可能沒有弱點呢?”小櫻愣怔地看了鳴人一眼,語氣也不經意軟了幾分。可惜還沒來得及接著感嘆鳴人忽然的成長,忽然就唇角一抽,一掌拍了上去,“還有,你能不COS佐助君麼!”
“咳咳……裝個逼而已!你不能說裝逼的都是佐助!”
瞅了眼被拍得直咳嗽終於恢復了正常的鳴人,小櫻挑了挑眉,強行忽略心裡剛才冒出的惆悵感,小聲地怒叱道:“別狡辯了!一看就看出來了!”
“櫻醬,我的意思是,他沒有弱點,所以要給他創造弱點,”鳴人狠狠地抽搐了一會兒,揉著自己剛才差點被拍出五臟的背。搞什麼啊他剛才真的只是裝個逼而已,難道說佐助已經裝逼裝出了自己的特色?自成了一派?不會啊那傢伙不是中二得不可複製麼!
“創造弱點?”聞言,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差點拍死了隊友的春野櫻小姐眨了眨眼,好奇地湊了過去,“怎麼創造?”
……已經創造了會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