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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良鹿丸深曉這個道理,但是很可惜,就像那無數古人和湊字數的作者筆下的故事一樣;那叫一個光陰似箭日月如梭。說的神神叨叨得好像時間就是一把殺豬的刀,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居然眨眼的功夫就被一下子宰了三年。
有些恐怖的事情不是有幸就能體驗第二回的;畢竟相信沒有第二個人能像宇智波佐助那樣人品,他居然一邊給人灌安眠藥一邊跑路。
這就不得不引人深思了,因為鹿丸是個懂得換位思考的聰明人;他發現如果他站在佐助的位置並且不希望鳴人追上來的話;他灌的一定是毒藥。
三年前的中午他站在病床旁邊告訴了鳴人這個猜想,後者先是發出了類似拖拉機撞火車的怪異哭聲然後就是一頓瘋笑,就在鹿丸估摸著事情不對的時候直接一羊皮紙甩到了他的臉上。
“幸好你不是佐助!否則一萬回都不夠爺死的!”
“……還有一種可能,”一把將糊了一臉的空白羊皮紙扔回來了病床上,這種時候鹿丸才發現自己出奇的冷靜,對於鳴人那種顯然只能嚇人的無淚式哭法一點都不感到蛋疼,“就是佐助當時手上只有安眠藥,還是30分鐘才見效的那種,否則真要弄昏你可以直接用迷藥之類的。”
鳴人伸出五指撥開了額前的碎劉海,然後他仰頭露出了個再正直不過的表情,“他可以直接敲昏我,後腦勺或者是脖子,我不信佐助做不到。”
“他可以的,”聽到這話,鹿丸看著鳴人的眼神瞬間變得有些憐憫了,“對著你的後腦勺猛地來一下,然後他就不用叛逃了,直接折回來參加你的葬禮。”
“……”
聞言,鳴人君的表情好像是瞬間承受了9000del的疼痛一樣,鹿丸幾乎可以看見他背後跟著的兩個班的正太蘿莉,齊齊舉著旗子高呼著萬歲。
鳴人是沉默了,他垂著黯色眸子呆滯地看著窗外,就在鹿丸以為他會一直沉默下去的時候,他扯著僵硬的腔調開了口,“佐助沒有叛逃。”
“……”鹿丸動了動眼瞼,他似乎聽到了一個並不有趣的笑話,但是這種自欺欺人的想法並沒有給他帶來太大的娛樂,透過那種完全不合鳴人氣場的怪異神情後,鹿丸很違心地點了點頭,“嗯,他沒有叛逃。”
“我會把他帶回來的,因為他那個時候……”緩緩將床沿旁的羊皮紙拾了起來,鳴人將視線移到了只剩下五條的任務清單,以一種模糊不清的口氣陳述道:“那個時候,他好像……哭了。”
聞言,鹿丸複雜地看了病床上糾結著一張臉的鳴人,最終還是打消了打擊他的念頭。身為一個善良的木葉好市民,他實在不忍心在鳴人這種驚悚的表情下刺激他,於是點了點頭,硬生生將那句外面下大雨這個真不是眼淚噎了回去,“……那挺好。”
其實鳴人猜對了,不是系統忽悠他,佐助完事後的確是沒出息地掉了眼淚。
但是有一點佐助沒猜對,他最後盯著那張臉看了很久還是沒發現類似眼淚的物質,不是因為被雨水刷掉,或者是鳴人沒來得及沒出息就更沒出息地昏了過去,更不是因為鳴人很多年以前就決定再難挺的坑都要牙咬笑著扛過去。
這次他真的冤枉鳴人了,鳴人當時是真的很傷心,要不是被千鳥差點弄死完全動不了的話,他真心想找個浴缸把自己的頭埋進去,因為他哭不出來。
接下來的記憶就有點模糊了,好像是鳴人抬頭靜靜地盯著他看,又好像是蓋上被子直接躺回了病床上。
但是無論是那種,他都無法否認一件事。
那就是鳴人那麼假乾淨的人居然成功創造了三天不跑澡堂躺床上裝死的惡劣記錄,這麼一來,失戀的力量好像還真的是挺偉大的。
春野櫻來探過三次病,事實上並不是她薄情寡義,而是鳴人只給了她三次病的機會,住院的第三天,他就直接掀開被子奔了澡堂,出來後整個人神清氣爽地好像剛磕過藥。
而小櫻的少女情懷自然是在那三天裡得到了充分的證實和發揚,他就坐在病床上安靜地聽著她說,湛藍的眼睛裡透著一種怪異的認真,他從一個明顯有多動症的少年一夜之間暫時進化成了一個再優秀不過的傾聽者。
少女悲慼地撲在他的床沿,泣不成聲地哽咽著,拽著他白色的被角說著一個破碎的句子,漂亮的碧色眼睛閃著玻璃般的脆弱光芒,“鳴人,拜託你……把他帶回來…拜託你……帶他回來!”
然後又是一連串抽泣和哽咽。
這也就促成了一連串獵奇事物的發生,首先,漩渦鳴人自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