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真的是一點手腳都沒動,可這句“不能”,他還是聽到了的。
不過聽到歸聽到,人家睫毛都沒眨一下,很有前期BOSS風範地直接無視了。
牙疑惑地看了一眼鳴人,後者顯然已經沒功夫繼續衝著他們吼了——日向寧次一個兇殘的柔拳直接把他拉回了戰場。
其實寧次已經手下留情了,他上次飈起來虐雛田的時候,跟個二流牙醫一樣,招招虐內臟,一邊虐一邊還一邊魔音摧耳,害得人家一日向家千金小姐在醫院離躺了一個月。為了心上人好不容易爬起來看比賽……還接著看心上人被他虐。
急血攻心中就兩眼一翻躺著見兜爺了。
武臺上的比賽已經進入到了白熱化,鳴人卻是一臉血地看著面前開始魔音灌耳一口命運論的寧次,忽然感覺到了碎碎唸的神奇。
開場前他還有點念舊情!回憶什麼的說惡俗點就是如那拂開灰塵高階八音盒潮水一般不要錢地砸來。
但是下一刻那毫不留情的柔拳加上“慘不忍睹”的命運論,洗腦得鳴人強烈懷疑是不是因為小時候敲詐過他幾頓拉麵,他現在來報復了。
比起這種臺詞一大堆的中二,真心忽然覺得佐助好文靜。
寧次頓了頓,當他見到湛藍的眼睛裡滿是煩躁和拒絕的時候,自嘲溢滿了他的唇角,“這個咒印,可以輕而易舉地殺死分家人的腦神經,當然殺死他們也很容易。而且,這個咒印只會在死的時候解開,也封印了白眼的能力。”
鳴人僵住了,他盯著對方額上的分家印記看了很久,什麼吐槽抱怨都瞬間煙消雲散了。
寧次……會死?
抽搐著唇角,伸出手不安地伸手彈了彈金髮上的碎屑,“喂……你開玩笑的吧?”
“……”沉默地看了眼對方潛藏驚慌的表情,寧次緊緊擰著的眉頭鬆了下來,他忽然就有點心軟,“……你放棄吧,我和你沒有仇。”
鳴人皺了皺眉,什麼邏輯?雛田和你有仇?
“我說了我不會放棄的,你當我是復讀機啊。”
寧次不說話了,他不該和他說的,因為眼前這個白痴傻得無可救藥了。
那個眼神……果然還是在恨宗家嗎?日足怔怔地看著臺上的少年,恍惚地想著。
打架時愛講大道理的人會悲劇,這點從鼬神身上得到多次驗證。但是悲劇前一定會風光一次。
日向寧次後退一步,打斷了這場不知走向的奇怪對話,以一種極度兇殘的方式。
“八卦六十四掌。”
凌厲的掌擊如同暴風一般襲來,招招擊中穴位。疼痛如同無數根細針扎進內臟一般,鹹澀的甘甜湧上嗓子口。
接著也就不疼了,鳴人只能夠聞到淡淡的血腥味。緊接著有甜膩的東西漫出,他報復似的,直接吐到了對方一身白的少年身上。
日向寧次不偏頭,亦不閃躲。濃稠的血液在他月牙白的衣服上暈了開來,最後染紅了一大片。
鳴人笑了,金色的髮絲,湛藍的眼睛,燦爛得堪比太陽,他很少這麼開心地笑,上一次是吐了卡卡西一身的時候。是真的很張狂,如果忽略他一口帶血的紅牙的話。
寧次面無表情地凝視著鳴人這個霸氣側漏的笑容。
然後鳴人“撲通”一下趴在了地上。
寧次面無表情地轉身,他看著目光震驚的監考官,緩緩道:“他的穴道已經被我封住了,已經沒有辦法使用查克拉……不,站都站不都起來了,裁判,我贏了。”
“分家……超過了了宗家嗎?”日足盯著那個站姿筆直挺拔身影,喃喃道。一旁的白瞳少女好奇地看著他,眼睛裡閃著亮晶晶的好奇。
“爸爸?”
“花火,看著他,他是——”
“贏你妹!”一隻手猛地擒住了他的腳腕,寧次眯著眼睛回頭看著地上做垂死掙扎的鳴人。
鳴人吃力地抬著頭毫不留情地瞪了過去,然後露出了一個很欠揍的張狂笑容,“佐助那傢伙天天瞪著一雙兔子眼,也沒敢說他看透我,你憑什麼說你的白眼能看透我?”
別說是寫輪眼白眼了,就算是輪迴眼,他漩渦鳴人大爺也絕對有這個自信,絕對不會被別人看透!
日向寧次皺起眉,他俯身拍開了鳴人死拽著他褲腳的手,向前一步對著有點困惑的監考官,冷聲道:“你可以阻止我,但是我要殺了他。”
……納尼!
鳴人傻了,他看著忽然眼冒兇光的“寧次學長”。
不對……寧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