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混蛋佐助,不嘴硬你會死啊!
結局就是鳴人坐麻了雙腳,佐助很不情願地攙著他回了達茲納家,一路上,內涵的嘲弄如彈珠般,一連串地轟掉了鳴人心裡好不容易攢起的那麼一點溫情。
還以為進了門就能躲過一劫,沒想到佐助剛內涵完,卡卡西更內涵的譏諷也接著來了,不著痕跡地將兩人數落了一遍,鳴人這才有的逃上樓。
但是真的進了房間之後,苦逼的事情來了,客房裡只有一張床,誰打地鋪?
鳴人愁眉不展地看著那張床,還未等他和佐助商議,對方就淡然地褪下外套,準備開始脫褲子了。
風度!風度!身為上面那個!怎麼可以不讓媳婦!大不了打地鋪!想到這裡,鳴人趕忙扭開視線不去看佐助那白皙過分的大腿,搬起床上的一床被子就往地上攤。
然後自然又是被宇智波佐助冷嘲了一通,這才意識到自己有些緊張過度的鳴人訕笑著搬回了被子,卻至始至終揹著佐助,同床共枕了一晚上,別提回過頭看一眼了,連衣服都沒敢脫。
像這種有賊心沒賊膽的日子,還得過到什麼時候啊………………
佐助第二天起床的時候,無可奈何地看了一旁攤成大字型的傢伙,臨睡前還戰戰赫赫的鳴人,夜裡完全沒了睡相,翻來翻去不說,還和他搶被子,怎麼喊都沒用,氣得他差點沒把他踹醒。
但是看著那傢伙偶爾恬靜的面容,不知道為什麼,就是下不了手,只得忍受他那八爪魚一樣的睡姿,熬到了天亮。
“佐助,鳴人呢?”小櫻疑惑地望向一邊下樓一邊綁著護額的佐助,後者無視她一般走向了客廳,從飯桌上拿了一個飯糰,“沒醒。”
“那小子,昨天到底是有多累,”見佐助不願說,卡卡西也巧妙地給了女學生一個臺階下,又不動聲色地看向了少婦,“鳴人昨天訓練過度,今天應該是不能動了,那麼他,就拜託你們了。”
沒有鬧鐘也沒人叫的鳴人,就因為佐助一句風輕雲淡的“沒醒”,錯過了集體出發的時間。
“啊啊啊!混蛋佐助!我記住你了!”
清醒後發現早已豔陽高照的鳴人,也不顧少婦溫婉的勸阻,疊好被子草草洗漱乾淨,就以最快的速度往大橋的方向趕去。
只是趕路趕了一半也發現了問題所在,他前腳剛走,卡多僱傭的兩個武士後腳就到了達茲納家裡。
無奈之下,也顧不上卡卡西他們的安危,暗將這筆賬全記在了佐助頭上,折了回去,扛上了兩個凶神惡煞的武士。
“我還以為是誰,原來是達茲納僱傭的沒用的忍者啊!”
鳴人長嘆了一口氣,看了看瑟瑟發抖的伊那裡,燦爛一笑,也不廢話,結印分出了一堆影分?身,直接胖揍了兩個武士一頓。綁完兩人後,他翹著唇角衝罵罵咧咧的兩人說了句沒人聽得懂的臺詞。
“別罵了,只能說,武士桑,你跑錯片場了,這裡是火影,不是銀魂。”
“…好厲害……”伊那裡呆呆地看著行動利落地鳴人,驚羨而崇拜地看向了他。
鳴人黑了黑線,完全不明白卡多的腦殘粉怎麼會變得這麼快。但是可以確定的是現在他沒時間繼續和伊那裡扯下去了。
於是摘掉了他的帽子,學著卡卡西一樣揉亂了他的頭髮。
“熊孩子!我沒時間搭理你了!好好照顧你媽媽!知道了嗎?”
“好!”第一次,伊那裡眉開眼笑了起來,他忽然想起了昨天卡卡西對他說的話,悄悄的,鳴人的背影好像也變得高大起來了。
於是他衝著那背影揮了揮拳,帶著某種信仰迴歸的堅定。
但是伊那裡的開懷,並沒有傳遞到鳴人那裡。
當鳴人在一片濃霧中,隱約聽到大橋上傳來的慘叫聲後,別提找佐助算賬了,閹了再不斬的心都有了!
臥槽!砍小爺媳婦!滅你全家!!!
但是佐助不是BOSS一摸就死的D血戰士,砍佐助的也不是再不斬的斬首大刀,而是白的魔鏡冰晶和千殺水翔。
濃霧中冰鏡築成的陣法,是一場絕美的殺戲。
水無月白,人如其名,乾淨,美麗,清澈,無慾無求。一心追隨再不斬,因為再不斬而存在。
鳴人盯著鏡中懸著的人影,那少年早已換了忍服,戴了面具,手中的千本閃著殘忍的水光,言語中透著溫柔的消磨。
不是那個清晨尋藥而來,身著和衣,喚他起床的溫婉麗人。
不……現在重點不是白!佐助已經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