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損,啞口無言地移開了視線,倒是佐助又開了口,他衝著漸行漸遠的砂隱三人組問道:“喂,你叫什麼名字。”
“咦?我嗎?”三人皆停下轉過了頭,手鞠更是受寵若驚地指了指自己,佐助倒是睫毛都沒動一下,“不,我是說那個背葫蘆的。”
“喂!”聽到這句話,鳴人不高興了,他衝著佐助不滿的嚷了一聲,卻被對方一個“別鬧”的兇殘眼神堵了回來,只得生氣地扭過頭去,什麼啊……爬牆還爬得這麼囂張…他要去找雛田!
“沙瀑我愛羅,”面無表情地抬起了頭,“我對你,倒是也有點興趣,你叫什麼名字。”
“宇智波佐助。”
佐助的冷笑和我愛羅的興致,無疑使得空氣中瀰漫著危險的火藥味,而就在此時,一個熱情的聲音打斷了這場眼神交戰。
“吶,那我呢?”
那是一個再燦爛不過的笑顏,連眼角都真摯地笑了,親切而爽朗,湛藍的眸子襯出了晴天的味道,金色的髮絲隨著微風俏皮地拂起,儘管是我愛羅,也微怔了一下。
堪九郎被嚇到了,他嚴肅地打量著和剛才判若兩人的鳴人,這傢伙……不抽風的樣子,還算可以……
熟知自己笑容魅力的鳴人,用著他那對著鏡子練了好幾年,並且戰勝過卡卡西的笑容,成功閃到了我愛羅。
……
“沒興趣。”
看著神情冷漠,轉身走人的我愛羅,鳴人幾乎要笑抽了。得了國寶先生,有本事你把這個結論繼續道三年後,那時候小爺絕對不去救你!
可是開心還沒過多久,一個利落的肘擊就襲在了他的側腹上,“大?白?痴!”
“誒……?”木葉丸疑惑地看向了泛著中二氣場走人的佐助,又看向了彎著腰痛苦地揉著肚子的鳴人,有些好奇地問:“鳴人大哥,佐助大哥怎麼了?”
“……混蛋,他什麼時候成你大哥了!”鳴人吃痛地繼續安撫著自己的腹部,卻有些解氣地說:“切,估計他晚上擼太多,腎虧。”
“那是啥?”面對木葉丸天真純良的表情,鳴人嘆了口氣,拽開他的帽子狠狠揉了揉小弟的頭髮。暗忖著下次出任務他也要戴帽子,看卡卡西老師怎麼揉。
深夜,宇智波大宅。
修長的手指撫上細微的紋路,漆黑的髮絲在日光燈下顯出迷人的色澤,佐助半倚在門旁研究著難懂的知識,驀地,想到了什麼似的,暴戾地一把摔開了手中的忍法卷軸。
“那個白痴!”
睡眠中的鳴人忽然一抖,慌亂地凌空抓了抓,最終碰到了一旁半下地的被子,迷迷糊糊地裹緊之後,再次安然入睡。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鳴人震驚地看著老老實實裹在自己身上的被子,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浮上心頭。
不知道是不是中忍考試即將到來的原因……他昨晚好像做了個關於寧次的噩夢?不過到底做了什麼夢,他想不起來了。
不過,嘛,該來的總是會來的,總不能一輩子不見面吧,這不科學。
抱著這樣的思想,鳴人關上了鬧鐘,洗漱完畢後,踏上了前往集合地點的旅程。
本來鳴人以為卡卡西會即時到,但是很顯然,他們等了2個小時之後,導師才姍姍來遲,理由簡單有力,有力到鳴人覺得,如果他生在三次元,一定會是一個哲學家,“啊,抱歉,我在人生的道路上迷路了。”
“鬼信啊!”回答當然是小櫻和鳴人難的一致的憤怒指責。
面對十分不滿的三人,卡卡西倒是沒什麼意見,自顧自地抽出三張報名表,嚴肅道:“雖然這麼說有點突然,不過我已經推薦你們參加中忍考試了,這是報名表,”利落地用二指夾著紙張扔給三人,“這是個好機會,好好想一下。”
倚在橋欄杆上的佐助伸出手截下了報名表,看了一會兒,看不出表情。
鳴人則是眨了眨眼,他盯著佐助盯了好一會兒,竟有點不想讓他參加的**了。如果佐助不去,是不是就不會遇到大蛇丸,不會遇到大蛇丸,是不是就不用離開了?
不。最終他還是否定了這個想法,該來的總是會來,走了一個大蛇丸,總會再來個鼬哥,等曉和斑BOSS來了,一切都晚了。
於是眉梢一揚,走到佐助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微微一笑,“怎麼,佐助,你不敢去?”
乾淨利落地拍開了鳴人的手,佐助挑了挑眉,與對方錯愕的目光對視了半晌,最終還是十分無奈地嘆了口氣,“白痴。”
困惑地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