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你也曾經是特工中的一員,”布蘭琪笑笑,“他一定有某些過人之處,也或者是你在他身上可以找到自己所需要的什麼東西。”
“我一心只想要征服他的身體,沒有其他想法。”
從第一次到最後一次,席爾瓦在心底漸漸的信任了眼前這個女人,所以對她說話男人從不會有所顧及。她是個醫生,出色的醫生,出類拔萃地就像是詹姆斯·邦德,面對席爾瓦太多的問題,女人永遠都是耐心開導。
“是這樣。。那麼這兩者的關聯呢,是愛所以才會佔有,還是說先有了佔有,才發現了愛?”
男人的眼神彷彿穿越了長久的時光,目光空洞又遙遠:“媽媽說特工不需要這種多餘的感情,而我,恰好是個失敗品。但是很遺憾的,我無法分辨它們的不同之處。”
“你可以的。”布蘭琪轉過頭將視線投射出窗外,田野裡一片寧靜,“只要你當面對抉擇的時候順從自己的內心,願意面對。”
後來,席爾瓦就真的發現,之前他對邦德的動機並不單純,那具身體是他一直叫囂著想要得到的,為的也僅僅是洩憤,報復,滿足自己曾被蹂躪過的尊嚴。
但直到席爾瓦發現自己可以對那個男人說出不再違心的話,也可以用自己財產的所有去交換一個註定不可能長久的“在一起”的那個時候,他就徹底明白了這到底是出於怎樣的感情。
男人覺得這也並不是很糟,至少不會再活的那麼疲憊。
“接受靜脈注射,詹姆斯·邦德。”席爾瓦把針筒緊緊地握在手心,“因為你並不是僅僅為了自己活著。”
Tbc
☆、——Chapter 29——
精緻的裝修,無論是外觀或是內部,這棟建築物從裡到外都透著高貴。
它三十層的走廊裡一片安靜,是有人故意把腳步放輕。這可能是他們的目的地,從電梯裡下來那一行人走的並不整齊但也不是鬆散無序,為首的是前臺那個年輕帥氣小夥子,精神十足。
入秋之後的黃昏來得總是很快,嵐風帶著濃重的涼意,驅趕著白色的霧氣,將整個英國都籠罩在一片傷感之中。
是良好的牆體有效阻止了屋內人一切活動,所發出的響聲,甚至還有格格不入的奇怪動靜。
男人算是被派去這樣做的,他推開了精緻的門,但裡面的場景似乎叫人瞠目結舌。
席爾瓦在此刻正揪著邦德亞麻色的短髮,特工的背抵著冰冷的牆壁,屋內布及多處血跡,玻璃碎屑和混亂不堪的一切。
甚至金髮男人的右臉上還有鮮血乾澀之後所留下的印跡,但席爾瓦卻很享受這樣的時光,因為他的身體幾乎與邦德的完全沒有縫隙的緊貼在一起,舌頭在深深的交纏著。
看上去邦德可能是被強吻的,但事實上其實並不是。
在前不久,軍情六處派出的特工再一次感受到了細針刺入面板的感受,不痛,葡萄糖的注射自然是與二乙醯嗎啡的注射無法相比的,只不過這一次的感受要比第一次更加強烈。
那個男人湊到他耳邊吐字如蘭,全是些完全可以當做耳旁風的安慰。
席爾瓦說他一定可以在一個月之內帶邦德出去,找全世界最好的醫生為他治病,相反的,約瑟夫·戴維也必須得到他應有的報復。
可邦德根本不在意這些。
“你會好起來的,一切都會的。”
閃電一般的刺激折磨著邦德的大腦,又或許是他在一瞬間放下的保護盾,才使得席爾瓦肆機吻了上去。
男人的吻很霸道,一丁點都不溫柔。
邦德是第一次與男人舌吻,這和女人香豔的纏|綿絲毫不相同,甚至像是在打架,席爾瓦有他獨特的方式,也有他自己獨特的論調,男人的舌貪婪地劃過邦德口中的每一顆牙齒,上下地挑動著對方的舌頭與自己交纏。
特工不會在吻技上輸他,但前提是他樂意進行這樣一場無聊的比賽。
邦德什麼都想不了,他的腦子差不多炸開了鍋,除了體驗身體上得到放縱的血脈噴張之外,他還要應對席爾瓦入侵。
他上半身溼淋淋的衣服將貼在他身上得那個席爾瓦西裝的襯衫同樣浸溼,熱量便隨著這飄浮在空中。
倒是席爾瓦更貪得專注於這個類似強迫的熱吻,MI6的特工被他吮的舌尖發麻,相比藥效發揮作用的邦德,金髮男人自然更顯優勢,也大概只有在這時的吻技上,他才可以表現的如此侵略。
席爾瓦早就聽到了他們,就是門口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