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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的質問,他顯得過於坦然。

邦德望著男人信誓旦旦的樣子,他湛藍色的眼睛中燃燒著無名的怒火,特工的表情僵硬沉了好久才開口:“這是你給我的解釋嗎。”

雖然殘存在席爾瓦內心深處的被稱為人性的東西還讓他會覺得過意不去,但他卻儘量地表現出自己的無所謂,為的只是想讓邦德認為他是個什麼都不會放在心上的人,但這自然要除了眼前這個男人:“你認為這是我的錯嗎?不,這並不是我的錯。”

“但查爾斯他卻能在那種時刻用自己的生命換你的一個…不暴露?微不足道的不暴露。”邦德的聲音像是來自冰層之下,他的語速緩慢又尖利,刻在人心上莫名的疼痛。

席爾瓦在盡力躲避著男人那刀刃一樣的目光,每每當這種時候,特工的決絕與冷漠總是讓席爾瓦覺得那麼無情,於是他收起故意掛在臉上卻又不自然的笑容,平穩的呼吸聲阻止他把嘴巴張開用聲帶震動而發聲的想法。

查爾斯在做那樣決定的時候,也許只用了一秒鐘的時間,但或許他將會用一小時,一天,一個月,一生這麼長的時間來為他這樣的抉擇付出代價。

而代價,也總是會很慘痛。但這就是MI6特工的魅力,他們作為組成整體的部分個體,永遠都會為全域性的大體而做出正確又殘忍的選擇。

邦德就這樣直勾勾地盯著席爾瓦,那張臉給了他太多不同的感覺,特工不想用言語來報復男人,也不想用拳腳相向使事情變得更糟,也許在他離開BTTS基地的這段時間裡,發生了太多的變化與故事,但他也已經不想再去追問了。

“別那麼看著我…別那麼看著我邦德。”

“…”

席爾瓦從邦德的眼中挖掘到了一種先前沒有過的情感,之前的一直,007號特工對他也是有偏見的,但他卻是第一次在他那雙海藍色美麗的瞳孔中找到超過憎恨與厭惡的情感。

“我向你坦白,沒錯是我害了他,但當時我還能有什麼辦法?!”席爾瓦的眉角耷拉下來,他在空中揮舞著手臂。為邦德承認這一切,過於露骨殘酷的事實。茶色的眼珠泛著些許漣漪,又慢慢轉變為擔憂與怒氣,“可那會連累到你,我不能容忍這個該死的地穴埋葬MI6王牌特工007的傳奇。”

“Make a hog of oneself(自私)。”

“是,席爾瓦的確自私,自私到除了一個男人之外,在他眼中再也容不下任何一個人,”席爾瓦微眯起眼睛,正式的腔調雖然表面平靜但卻內心波瀾四起,“其他人的生死與我無關。”

“嘿,你應該這樣說,只有你自己的生死與你有必然關係,因為有個金髮狂妄自大的男人輕視一切生命,當他手中握著大把人生命的時候,能夠坦然且又理所應當地去鬆手拋棄,他的存在可以脫離人類社會形成組織,自然世界,當然他也更不需要太多複雜的感情。”

“我確實在利用別人,但那是約瑟夫,約瑟夫·戴維,只有他一個我發誓!當我發現一切都偏離預想的時候,我做過挽救措施,甚至直到現在,我仍然在那麼做。”

邦德筆挺地站著,他身上還穿著正式的黑色西裝,那上面還粘著血的腥味,但卻不帶任何落魄,“你們很早就認識,二乙醯嗎啡也是你給他的。”

“不!第二件事我全然不知。”席爾瓦揚著雙手後退了幾步,最後他坐在了皮革沙發上,平視著對面灰白的牆壁,他緩緩說,“他以前曾是我的一個手下,約瑟夫·戴維…也是最得意的手下,沒有之一。為了對外保密我還活著的事情,我讓他以這份資料現任主人的身份去與賈斯帕進行交易,但他卻背叛了我,我根本不知道米勒那個老混蛋的目的竟然是利用這摧毀整個世界,由它來挑起戰爭的開端。”金髮男人將背倚到沙發背上,就像是再無隱瞞的全盤托出之後的輕鬆感,“你會認為如果是我的話,那麼這理由太過牽強了,你覺得我不會在意,好吧,我想也許那是真的,因為我只想要將那臺屬於我的膝上型電腦拿回來,它不屬於交換的範圍。”

“那裡面有什麼。”

“什麼都沒有,但我需要它。那是媽媽留給我的唯一遺物,平生她只送給我過這一件東西,噢…你覺得那沒有什麼重要的對吧,況且像席爾瓦這種冷血傢伙,就更不會對此而在意。”

“你只是為了點蠅頭小利就出賣了整個英國政府。”

“那本來也與我無關,席爾瓦不是民族英雄,更不在意你的大英帝國怎麼樣。”

MI6的007號特工眼中沒有過多複雜的情感,同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