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英國,乃至世界的和平。”當席爾瓦抬起的頭,他發現了邦德眼神中輕蔑的遙遠與深邃,所以男人舔了舔乾裂的嘴角,並將唇拉平沉下聲音,“你不該把自己說的太偉大席爾瓦,你不過…不過是個網路駭客,攻擊MI6進行挑事但未遂的失敗者罷了?沒錯,我知道所有人都想那麼評價我,可我一點兒都不在乎。但你,詹姆斯·邦德你為什麼也與他們一樣,就那麼不信任我…”
邦德的頭感到有些疼,面對席爾瓦無數次的糾纏與近乎哀求的語氣,他還是一成不變的回答:“我們的立場不同,人生觀,目標,追求,這一切都已經足以代替我回答你提出的幼稚問題。”
即使是被剝去利角的變相拒絕,但那本質卻依然是不折不扣的否認,對金髮男人曾經為詹姆斯付出的感情,還有。。。
聽了這番話的席爾瓦表情很豐富,但最後便定格在一種遲鈍的痛苦上,他牽強的拉扯著笑容,又同時合上了眼瞼。
“。。。我會得到的。”
接著金髮男人安靜的扯開自己上衣的扣子,露出裡面白色的襯衫很乾淨,席爾瓦苦笑著將那上面的一顆顆白色紐扣解下來。
衣襬隨意的耷拉著,瞬間就暴露在空氣中的面板感覺不到溫度,也許冰冷的因子已經滲透全身。而這時的金髮的男人緩緩站了起來,他很有風度的將單薄上衣從身上剝了下來,從容且順理成章。
對面的軍情六處特工就那樣望著他,不阻攔也不發問,更是不動面色,他眼中的漠視大概就能夠闡述這一切。
席爾瓦嘴角的弧度拉扯地越來越深,詭譎的表情讓他的臉就像地獄裡猙獰的惡魔一樣。很快的,那個□上身男人的眼中就像是被點燃了火焰,不是憤怒更不來自欲|望。
“我愛這道疤。”
緩緩說著,男人轉過了身,他結實的背部肌肉全然呈現在邦德眼前,光滑緊緻的面板唯一的遺憾便是在脊椎旁邊處那不長不短的疤痕和被縫合過的明顯痕跡,面板因這深至內部的口子而無法癒合的完全又健康,它們擰揪在一起最後將傷患的破|處封死,驚心觸目。
席爾瓦背對著邦德,此刻他享受般地合起了眼睛,因為感受到特工灼痛般的視線正在掃視著他的身體。
“那一刻我真的心痛了,就像是又一次體驗被匕首戳中心臟的感覺,他用有毒的針頭刺穿你的面板,就像這樣。也許並不會留下明顯的傷疤,可卻真實的存在過,即使它再癒合得完整。每當我的手觸到自己的心臟,我能感受到它的跳動,但我知道,就在它上面有一把永遠拔不出的刀。”
男人堅持的話穿入邦德的耳膜,他發現自己的胸腔裡竟有奇異的壓迫感,呼吸變得略微困難,邦德正視著那個已經轉過身體徑直走過來的被外世稱之為“恐怖分子”的金髮男人眼睛。
席爾瓦茶色的瞳孔有像漩渦一樣將人吸入的魔法,沉溺者萬劫不復。
“我不想因內臟大出血而死,況且我也已經習慣它的存在,所以我要讓它一輩子都插|在我心上,痛的不敢再忘掉那個人。”
“聽著…”
“不,我不聽!”席爾瓦快步向前扯住邦德的西裝外套,接著居然一把將男人攬進自己的懷抱,他赤|裸的上身與特工毫無縫隙地貼合在一起,就像是小女孩兒緊緊抱著她心愛的泰迪熊而擔心被旁人搶走似的,金髮男人的頭湊上特工的耳邊,他的呼吸平緩穩定,又像擔心太大的動靜會驚走那來之不易的寶貝:“我想擁有,最痛徹心扉的滿足。”
溫熱的氣體幾乎全部噴灑在邦德的耳邊,是低壓電流透過全身一般的感覺,還帶著陣陣眩暈。
【也許後面會加一段肉←心情而定,勿催。】
Tbc
☆、——Chapter 47——
邦德對面的桌子空蕩蕩的,整整一個上午那裡都無人問津,可男人心中卻自明這其中的原因。
查爾斯救了席爾瓦,同時也更救了詹姆斯·邦德,而實質上,他不僅為他們免了一場劫難,也變向地幫了英國一把。
男人沒心情吃早餐,他回憶著昨晚席爾瓦說的那些,雖然很想去分析事態的發展,但思維卻總是不受控地記起那撕心裂肺的告白。
觸目驚心的傷疤是對男人無情的體現,邦德用手撐著額頭。
如果席爾瓦的戲可以演的如此好。如果他在賓館公寓中將有二乙醯嗎啡的針管注射入自己的手臂,那是不是就能體現他對於自己到底有多衷心,一個甘為王子殿下付出一切的騎士。
“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