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裂隙,此去探營,務必要抓到這樣的機會。”
馬進良默默點點頭,低聲道:“萬一有危險,別管我,搶到馬先走,我隨後追你。”
黑夜,野人女真大營,篝火正旺,此刻正狂歡,慶祝前幾日剛搶了個富裕的村子,摞回來大批的財物,光牛羊就上百隻,百姓家裡攢的金銀飾品悉數蒐羅了回來。
首領哈爾齊、哈爾真兄弟身披搶來的華服和獸皮,半坐半臥于軍營中央,身前杯盞、幾個蠻夷女人環繞,幾千個當兵的圍繞在二人周圍,有人賭著牌九,拋著色子,有的把著酒壺正飲酒,有的摟著兄弟說興正濃……
幾輛馬車到,車上嬌俏的女子一一走下車,雨化田是個病秧子被留在馬車上,反正人們都只想要姑娘。
蠻夷計程車兵知道漢族女子能唱會跳,這下子就炸了鍋
“小妞,唱個曲給大爺聽聽”
“臉蛋真俏呀”
“大腿白不白,給爺看看”
強作鎮定的老闆娘帶著幾個戰戰兢兢的女子,越過如狼似虎計程車兵,走向首領兄弟。
狼窩子裡的歌舞昇平。
幾個女子,唱著跳著,時不時被士兵東拽一把,西捏一把,所有人開懷大笑。
首領哈爾齊、哈爾真兄弟長得很像,都是絡腮鬍子,二人都盯著同一個女子,那個之前向馬進良表白的嬌俏女子。這一切被暗地裡的雨化田看在眼裡。
“進良,我有一計”雨化田和馬車邊上的馬進良低聲說。
“何計?”
“這兩個兄弟都很好色,都看上那個女子。”雨化田道。
“那又如何?那姑娘魂都快沒了,有什麼用?”
雨化田輕笑,道“我自有辦法”
馬車上的雨化田翻出了姑娘們打扮的胭脂水粉……
馬進良剛才光顧著和雨化田說話,沒發現幾個士兵已經注意到了這邊,那幾個人靠了過來,正要張嘴詢問馬進良,馬進良動作飛快,點了幾個人穴道,幾個人悶聲倒地,無聲無息。
“進良點穴的功夫真是不錯,想是比我厲害呢!”雨化田描眉畫眼的同時也沒忘記逗上馬進良一兩句。
馬進良道:“我只是不想動刀劍,招別人注意。”說著拖著幾個被點穴的人往旁邊的樹叢拖去……
狼窩子裡鬨笑陣陣,哈爾齊、哈爾真兄弟都想要那個嬌俏的姑娘,這會明裡暗裡爭起來,這個賞姑娘手鐲,那個給姑娘耳環;那個嬌俏的姑娘嚇得面無人色……
“我當是什麼有錢的主,幾個不值錢的東西就想騙小妹子”一個帶著一股子寒冷又妖媚入骨的聲音響起……
馬進良聽見後邊的聲音,渾身一震,這……這是雨化田的聲音!
轉頭
身裹白狐裘,青絲垂腰,面若桃花,畫著妖媚眼線和柔美紅唇的雨化田一步步朝哈爾齊、哈爾真兄弟走去……
馬進良腦子都要炸了,這不是去送死麼?
雨化田嫋嫋娜娜仙人般走過人群,剛才還喧譁計程車兵這時鴉雀無聲,拿著酒壺倒酒的人眼睛只顧著看雨化田,酒杯滿了還在繼續,酒溢了一地,此人此景只應天上有,今日一見如遇仙。
蠻荒之地的人哪見過如此的美人,妖冶裡帶著冷酷的稜角,沉靜淡然裡透出無盡的柔媚。
同乘一車的煙花女子也個個目瞪口呆,哪裡來的絕色美人?
雨化田走近篝火旁,悠然坐下,道:“怎麼不唱了,今晚上就是要玩個盡興。”
幾個女子個歌聲又響起,又一次歌舞昇平。
雨化田的眼睛直勾勾的看著首領哈爾齊,端起一碗酒隔空倒進自己嘴裡,溢位口邊的酒汁一絲絲沿著細膩白滑的脖頸流下去,流進領口,流進微微敞開的前胸……
歌聲陣陣,雨化田勾著腳跟著歌聲打著點,滿眼的嫵媚勾引,一碗接著一碗喝著酒,臉上更加紅潤,白狐裘裡的身體有些燥熱,一側肩膀的狐裘微微滑落,露出雪白的半個膀子,曖昧至極……
馬進良站在馬車邊上,手心裡都是汗,心裡想著要不要拿出藏在馬車夾層裡的雙劍,他不是不敢衝出去,他怕的是幾千人的兵營,自己戰死無所謂,提不起內功的雨化田怎麼辦?
嫵媚至極的雨化田酒歡之中微微回頭,看向馬進良,悄悄的眨眨眼睛,就像馬進良小時逗他那樣。
馬進良看見此時的雨化田,熊熊的篝火勾勒出那人傾國傾城的樣貌,歌在唱,舞在跳,一切美麗的背景在雨化田那裡都被比的失去顏色,馬進良眼睛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