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12部分

的經歷至少讓我明白了一件事,”巫師柔和地說,“審時度勢的重要性並不亞於阻止某些事情的生。聽我說,蓋爾,為什麼你會在一次偶然事件——特別在我不確定這是否因你而起——生的時候,忙於責問我為何試圖離你而去?”

“你不相信偶然。”格林德沃輕聲陳述,逼近了一些,手掌無聲鬆開,“我也同樣,然而這的確並非我所精心策劃導演的一場話劇……我在意你,不能忍受你將離開我的任何意圖,阿不思,任何。這意味著我永遠不會以任何形式將你推離,並且樂意不惜一切代價留住你。”

阿不思目光微動。

“我不得不說,”他口吻輕柔而冷峻,手臂的姿勢隱蔽卻極利於攻擊,“我依舊認為某些過於危險的意圖必須被扼殺。而不同的人終究會有不同的選擇道路。”

“她心甘情願成為他們中的一員,你卻決定永遠放棄?”

“正如你從未放棄屬於巫師的高傲,”巫師溫和回答,“蓋勒特,我以為你同樣清楚,永生和死亡的真正含義。”

一雙深不見底的黑眼睛攫住了他,莫測的暗芒兇狠地刺進阿不思面板表面,難捱的疼痛針刺般緩慢移動著,直至狂妄自我的笑意自格林德沃臉上浮現。

“格林德沃與鄧布利多,不可戰勝的死亡之主。”他說,朝後稍稍仰起,出一連串古怪的輕笑聲,“你還記得嗎?”

“我們都清楚那不可能。”阿不思說。

“又是這樣,總是這樣,”金的黑魔王粗暴地打斷了他的話,收斂了臉上笑意,矗立在不遠處無所顧忌的散漫開口,“你總是推開我的邀請,拒絕與我共享一切,千方百計的證明你才是正確的,再親自摧毀你一手引導起的輝煌,最後虛偽的用那些該死的道德感武裝自己。”

“蓋勒——”

“把那些話留著對別人說,我可沒辦法理解你。”格林德沃加重的語氣中帶著厭倦和荒謬,就好像巫師剛剛說了個不可理喻的隱語似的,眼神晦暗莫測,“阿爾,這是最後一次,我邀請你與我並肩共立——別讓我聽到否定的答案。”

這種明目張膽的警告幾乎讓巫師沒忍住洩露出真實情緒。

他神情自若地把玩著魔杖,火星時不時的威脅迸跳躍著,深紅的長順著肩膀滑在床鋪上,有一些不甚乖順地翹起,而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逝著。

在金的吸血鬼之王耐心徹底耗盡之前,巫師忽的抬起頭微微一笑。

“如果你觀察足夠仔細的話,”他饒有興趣地說,“蓋勒特,我從一開始就沒有拒絕你的意思。”

格林德沃表情空白了。

“等等,”他說,“你之前——”

“我之前被你打斷了無數次,而你就沒打算給我完整說完一句話的機會。”阿不思聳了聳肩,輕快而狡猾地回應,眼底滿是笑意。

很難用語言形容出格林德沃這一秒瞬息萬變精彩萬分的表情,阿不思遺憾地現手邊並沒有相機的存在,所幸隨即急促響起的敲門聲拯救了格林德沃即將崩塌的黑魔王形象。

“阿不思?”伊莎貝拉側身擠了進來,匆匆忙忙地拽著她過長的土黃色裙子,語氣焦急地像是煮好的早餐被烤焦了似的。

“貝拉?”阿不思驚訝地問。

“上帝啊——你不會忘了吧?”女孩絕望地呻|吟著,一把拽住梳理好的長,“阿不思!愛德華就在外面等著呢!”

“什麼?”

“拜訪!”伊莎貝拉咬牙切齒地說,“你們不是和卡萊爾他們商議好今天去拜訪他們的嗎?”

“我的意思是,”巫師目光輕柔地自她的深藍襯衫上掠過,停在了紮起來的馬尾辮上,神情帶著微微的困惑,“你也去?”

伊莎貝拉咬住了嘴唇。

“愛德華同意了,”她叛逆地說,“我只是去看看而已。”

老實說,她今天看上去很漂亮,特意梳理好的紅露出了光潔的額頭,深藍的襯衫很好地襯托出了她白皙的肌膚,整個人都精神了不少。

這是阿不思這麼長時間第一次看見她穿裙子,哪怕顏色不算合宜,卻依舊讓人眼前一亮。

“還沒你當年穿的講究。”格林德沃百般聊賴地評價。

阿不思不動聲色地瞥了他一眼。

“貝拉,”他口吻溫和地說,“我並沒有責怪你的意思,查理知道這件事嗎?”

“拜託,阿不思,求你了。”她沮喪地垮下肩膀,隨即期翼地盯著巫師,眼裡滿是忐忑不安,“我們能走了嗎?”

巫師